“小天，今天kǎo shì。你可千万精神着点啊。”
胖女人不无担心地说道。
“姨，你放心。”
张小天乐呵呵地回答道。
“我光顾了希望你有出息。可是，擂台上拳脚不长眼，生死都由命。还有一些高级别的小子甚至都已经掌握了法术哪。要是对上他们，你还能活着回来了吗？早知道这样，我不给你报名好了。”胖女人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哽咽着说道。
“姨，你放心。我才不参加高级别的kǎo shì呢。我就参加最低级别的，能过了kǎo shì咱就万岁了。量那些有法术的小子也不会跑低级别比赛里来趟浑水。那么多rén miàn前，用法术对付我这样的，他丢不丢人啊？”
张小天满不在乎，乐乐呵呵地说道。
“你说这孩子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
刘寡妇推了张小天一把。
“你说你参加这kǎo shì干什么呀？人，怎么不是过一辈子？只要你上了擂台，我就是想保你我也保不了了呀。小天，我真后悔给你报名了。”
说着说着，刘寡妇猛地一把搂过张小天动情地哽咽了起来。
“小天，咱不去了。不参加那个什么破kǎo shì了。行不？”
刘寡妇的眼泪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张小天的脖子上。泪珠热热的，张小天的心不由得一动。
这几年来，两个人名为姨，形同姐弟，又形同师徒。今天真说要离开，胖女人真有点受不了了。
“姨，你别哭。你要这么说我真不去了。我这辈子就在这里陪着你。你看行不？”
张小天的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胖女人破涕为笑：“咳，傻孩子，男人要有志向。你怎么能一辈子干洗衣服、淘米的活呢？”
“但是我喜欢。我喜欢就好。不见得每一个人都要成大才吧？如果都成了大才，那这些洗衣服、淘米的活儿谁干呢？”
张小天脑袋一歪，讲出了自己的一套歪理。
“去你的。”
胖女人咧开嘴笑了起来，但是笑容里却总有一丝哀伤。
“姨，你别这样。我会好好的。”
“别叫我姨，都把我叫老了。你都大小伙子了，你叫我姨，我不成老太太了吗？”
女人的脸，草原的天。刚才还笑呵呵的胖女人这会儿又开始抽泣起来。
“好，好。”
张小天搂着胖女人道：“那叫你什么呀？叫你姐行不？”
“行。”
胖女人一口答应。
“咦，那我叫别的行不？”
“叫我什么呀？”
“小莉。”
“啊？”
胖女人一把推开了张小天，嗔怒起来。
“张小天，你刚才叫我啥？”
“嘿嘿。”
张小天早已经一溜小跑地逃出了洗衣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