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前面两点,刘黎明也想到了,但对于这一点,却是他没有想到的,不禁来了兴趣。
“嗯,我是这么想的,第一,从第一作案地袭击被害人,再将被害人拉到作案地点,实施犯罪,肢解尸体,抛尸远郊,这一系列行动,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大概每次实施犯罪,起码需要天左右的时间,而每位被害人失踪的时间和推测出的失踪地点,都是在她们日常huó dòng时,经过的比较少人的地方,对于一个能策划如此滴水不漏案件的罪犯,他不太可能临时起意,随犯案,他犯案前应该会对被害人有一段时间的密集观察,这样才能选定一个恰到好处的时间和地点,实施对被害人的袭击!而这个观察期,起码要在到四天,咱们是搞刑侦的,跟踪摸底是咱们的看家本事了,这个时间周期还是按照我们自己的能力来估算的,罪犯肯定不能比我们更专业了,所以四天还是说少了,应该在五到天左右;第二,嗯。。。。。。这个和刚才的推理有些矛盾,如果他是一名医生,那么他的工作时间会很规律,而且每年的休假时间也是固定的,但。。。。。。刚才说了,从对被害人密集观察到最终抛尸远郊,完整的作案时间大概要持续十天左右,而以他每年两到起的作案频率来看,即使他的年假全部都来作案,似乎也不够啊,这。。。。。。”
何宜君按照她的思路,将第点推论说了出来,但说着说着,发现和之前的推论似乎有些矛盾,到最后,就有些推论不下去了。
“嗯,小何,你说的很好,确实这里貌似有个矛盾,但仔细分析,不一定是矛盾,而是将怀疑范围又缩小了一圈,罪犯是一名外科主刀医生,这一点该不会有疑问了,那么他为什么又会有这么长时间的自由支配时间呢?那么一定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人已经退休了,第二,这个人已经不从事医生这个职业。退休这种可能,我们可以排除,这样的案子,非常消耗体力,一个已经退休的老人,要完成整个作案过程,似乎不太可能。那么他一定是个cí zhí的医生或者被辞退的医生,而且起码正当壮年!另外,对于一个离开医院的医生,如果他离职后还在干着挣工资的工作,那么很难有这么多的自由支配时间,那么很可能他是一个自由职业者,或者是自己在做企业,而且是个不错的企业,起码其业务早已应该步入了正轨,无需他的太多关照!”
大周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呀,就是这么回事,这个人一定是个被辞退的医生,不满医院的处理,所以就有了报复社会的念头,于是就开始策划犯罪!刘队,一定是这样了!”
刘黎明与何宜君互相对望了一眼,都是满眼笑意,何宜君更是没绷住,笑了出来。
“大周啊,大周,办案要是都像你这么武断,那估计冤死的人可少不了!”。
大周又搔了搔头,说道:“刘队,小何,这不都是你们推断出来的吗?难道你们刚才都是瞎说的?不对啊,我听着挺有道理啊?”
“大周啊,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点你听说过吧?是,刚才咱们是推出了结论,但这并不代表这就是这样啊?万一他不是医生呢?而确实是个在犯罪过程才熟练掌握人体结构的人呢?也许他的经验来自于更早以前的案件,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呢?当然,这种可能性比他是个医生的可能性要小,但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啊”,刘黎明笑着说道。
“这,唉,刘队,你说怎么干吧!你一会儿说是医生,一会儿说不是的,都把我搞糊涂了,要怎么破案,刘队你说吧!”,大周有些气恼的说道。
“是啊,刘队,下一步该怎么做,你安排吧!”,何宜君忍着笑接口道。
刘黎明看了看眼前的二人,说道:
“好!那我就来安排。小何,你以北环部为核心,将范围10公里范围内,有外科术能力的医院都调查一下,主要是调查那些在这几年离职或辞退的外科主刀医生的名单,然后查一查他们现在都在做些什么,对了,还有这些人的现住址和私家车情况也一并调查一下。大周,你去调一下每起案件案发期间,每个抛尸地点沿线的shì pínjiān kòng,看看是不是有相同牌照的车辆在短期内往返,同时查看被害人的遭袭地点,是否有同样牌照的车辆出现,如果有,而且形成了先后顺序,那么很可能就是犯罪分子的车辆!就先调查这两样,最好能在天之内拿到结果,根据这几年罪犯犯案的频率和时间来看,到年底的这两个月,很有可能会再次犯案,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阻止罪犯的再次行动!”
大周、何宜君“啪”的立正,同时向刘黎明行了个礼,异口同声说道:“明白!刘队,立即执行!”
。。。。。。
宋诚年少生活在单亲家庭,父母因感情不和离婚了,所以他上学期间一直游走在父母各自又组成的家庭,经常转学,没有什么朋友,再加上后父后母都不待见他,没给过他好脸,所以养成了独来独往的性格,虽然年少生活颠沛,但宋诚很聪明,学习非常好,一直是个尖子生,加上人长的帅气,又总是一副冷傲的拒人千里的面孔,是众多女生心的白马王子,所以他身边一直不缺女孩。
高毕业,他报考了一所医科大学,在大学时,他并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第一次见到解剖对象时又恶心又呕吐的,而是非常适应那福尔马林的味道,甚至有种很享受的惬意。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午后的实践课,在课堂上,他第一次用锋利的术刀划开了一个女性解剖对象的肌肤,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一片冰凉,而且浑身**的,但宋诚那持刀的,感受到锋利的刀锋划开皮肤,露出里面人体组织的时候,宋诚心涌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是他这个很少情绪波动的人,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兴奋感觉,也是解剖那些小白鼠、小兔子、小狗时无法获得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宋诚有些难以自己,在这种快感的驱动下,宋诚并没有停止术刀的划动,而是更深、更用力的向下切去。
“宋诚!你干什么?你都解剖了,其他同学做什么?”
解剖课老师发现不对,及时制止了他的行为,而围在解剖台周围的其他同学,大部分都捏着鼻子,扭着脸,不愿意看到这种场景,甚至希望宋诚帮自己完成这一课,对于老师的制止,无不露出失望和多管闲事的神情。
解剖课结束了,宋诚却仍然流连往返,在解剖尸体时的那种兴奋,那种快意之情,让他久久不能平静,反复回味着当时的情形。自此以后,宋诚就选定了外科作为他终生的事业,从此经常将自己埋在实验室,对着那些冰冷的解剖对象和瓶瓶罐罐里装着的人体组织,这些举动让其他同学佩服他的好学之余,也觉得这人是个怪胎,怎么还会有人喜欢在那种味道奇怪的地方呆着?
这样的执着把宋诚送进了华都一所知名医院做外科实习生,这是大学的第五个年头,按照惯例,这一年都是要在实习医院度过的,打打杂,熟悉一下实际的治疗流程。这所医院颇为有名,能来到这里实习的只能是顶尖的学生,未来的外科主刀,宋诚的老师就是这样为宋诚定位的。
刚开始实习生活,宋诚有些不适应,因为刚踏入医院的实习生,无一例外的只能做些端茶倒水、夜里值班之类的杂活,甚至连术间都没会进去,整天跟护士差不多,好在宋诚魅力十足,不少小护士都对他有意无意亲近,特别是夜里值班,宋诚经常跟当班的小护士摸到空着的病房里,至于做什么只有他们知道。当然,这不过是宋诚发泄一下生理需求而已,女人,从来都是随就来,已经难以引起他的兴趣了。
当然,实习期也不全是干杂活,随着师傅对所带学生能力了解的深入,也开始安排他们做一些辅助的治疗工作,甚至听说,有的优秀实习生能在实习后期执刀,完成一些简单的小术。宋诚无疑期盼着这一刻到来,那时就又可以享受到划开人体肌肤的刺激了!但对象是活人,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宋诚没有等太久,两个月后的一天,师傅将一件术服扔给了宋诚,说道:
“宋诚,去,割阑尾,去做吧,我有点累,给你指导就行了!”
“明白!”,宋诚有些惊讶,又有些欣喜若狂,简直难掩自己的喜悦,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突然。
快速穿好术服,消毒、洗。。。。。。一系列术前工作结束后,他走进了术室,一个小护士已经等在那里了,术台上躺着一个病人,已经做好了麻醉,正静静的躺在那里,无影灯打亮了,一切都在等着宋诚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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