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话,我要做什么呢?”
孙冼奇问道。
“放心,你自然有你的任务。等会儿我们跟这两人打起来以后,你就趁机返回到矿场中去救囚犯。待矿场再次混乱,后面这一大批士兵很有可能会被叫回去镇压囚犯。少了这么多人的围攻,我们的赢面能大不少。”
孙冼奇闻言思索片刻,赶忙点头道:
“这办法可行!”
而闫继川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彦,帅气的脸上写满了钦佩。
之前刘彦说要跑的时候,他也只是想到在刚才那个地方打会对他们不利,可是再往后他就没再细想了。没想到刘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能够想到这么好的办法,不得不承认刘彦确实是他们当中最聪明的一个。
又跑出一段距离后,三人觉得差不多了,便纷纷停下了脚步。
……
郭梦瑶愤恨的瞪着刘拾欢,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就输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好了洪真,我们赶快走吧!”
见郭梦瑶已无力阻拦,刘拾欢便对身旁的张洪真说道。
“嗯。”
张洪真轻轻点了下头。
见刘拾欢要走,郭梦瑶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这个女人逃脱从而导致私采金矿的事情泄露的话,尊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甚至很有可能杀了她!
想到这里,郭梦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脸上满是恐惧之色。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走吗?”瘫坐在地上的郭梦瑶突然焦急的叫道,“那三个男人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们不仅要面对矿场内所有的士兵,而且还要对付跟我一起的那五个男人!告诉你,他们每个人的功夫都在我之上,而且其中两人的武功更是远高于我们!情况如此不利,那三个人很有可能会死在这的!”
语毕,郭梦瑶瞪圆了眼睛看向欲走的女人。她希望这番话能够刺激到刘拾欢,让她返回矿场查看。到时刘拾欢很有可能会被当场抓住处死。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那三个男人中有人逃跑泄露了此事,起码主要的责任也不在她。
在听完郭梦瑶的这番话后,正欲走的刘拾欢停下了脚步。她转过头,看向郭梦瑶的眼神儿十分冰冷,声音也沉了几分。
“别在这给我胡说八道。他们不傻,若是情况不妙自然会想办法脱身。你不必在这煞费苦心的说些夸大事实的话骗我回去。”
郭梦瑶闻言不自觉的咬紧了嘴唇。她没想到刘拾欢居然这么轻易就看穿了她的计谋。
随后,刘拾欢拉住张洪真的小手快速离开了这里。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跑了吧?
刘拾欢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惴惴不安的想道。
虽然她知道郭梦瑶那些话是唬人的,可要说完全不信那是不可能的。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局面确实对他们十分不利,就算郭梦瑶不说,她也一直隐隐约约有些担心。可是她现在带着张洪真,而且还要赶去官府报案,只能祈祷他们能够平安无事了……
……
在闫继川他们停下后不久,领头的那两人便追了过来。至于后面那一大批士兵则早已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闫继川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个人。
别说,这俩在外貌上竟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的年龄看上去都在三十上下,而且都是身材高大壮硕,眼睛小且下巴长。
要说他们最明显的不同,应该就是皮肤一个白,一个黑。一个佩剑,一个没有wǔ qì。
其中,黑皮肤的就是陈光瑞口中的贺义宽,而另一人则是张尚。
贺义宽伸手指向闫继川,转头对张尚说道:
“这人是唯一一个没有wǔ qì的,就由我来杀了他!”
张尚闻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孙冼奇身上。
“那我就先杀掉这个最弱的!”
话音刚落,张尚就快速抽出剑直直的朝孙冼奇刺了过去。
孙冼奇的反应十分敏捷,立马抽刀挥开剑刃。张尚再次刺过来,却被刘彦用剑挡住了。
“冼奇,快去!”
刘彦表情严肃的说道。
“嗯!”
孙冼奇重重点了下头,转而往回跑去。
张尚心下奇怪。按理说孙冼奇应该是跑的越远越好,可为什么又回去了?莫不是有鬼?
虽然满肚子疑问,可大敌当前也没有心思继续深究了。
张尚握剑的手一个使力,就将刘彦推的往后倒了一步。张尚趁此机会,挥剑砍向刘彦。可刘彦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再次挡住了袭来的利刃。而后两人便你来我往的打在了一起。
此时贺义宽也已经运行内力提起铁拳朝闫继川面门打去。
这一拳虎虎生风威力十足,闫继川赶忙躲开。
若是被这么重的拳头打在身上,光疼也得疼死。随即闫继川收起惊异的表情,趁着贺义宽扑空的空档,上前一步抬掌推向了他的后背。
贺义宽只觉得被人从背后轻轻推了一把。结果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扑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五脏六腑就传来了痛感。
贺义宽忍痛快速爬起,转身看向闫继川,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竟然是柔掌!”
而闫继川在看到贺义宽的反应后,脸上同样浮现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这一掌差不多用了七分力,可是贺义宽看上去却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嘴角甚至连滴血都没流。
虽然内力同是顺脉,可是跟他这个刚突破的人比起来,贺义宽的内力明显比他深厚。
不好对付啊!
闫继川眯起眼,表情变得无比认真。
这个人跟之前那个绑匪不同,实力比他高出太多。如果大意的话,搞不好会死在这里。
闫继川皱紧眉头,决定先下手为强!
随即他再次抬起左手,推向贺义宽胸口。
贺义宽见状赶忙提拳迎上!
随着两者相撞,贺义宽感觉自己手内的肌肉血管一阵剧痛,不由得哀嚎一声。
而闫继川的情况比他还惨。这一拳的威力相比刚才并没有减低多少。单手接住的后果就是剧烈的疼痛从手心传递至手腕,闫继川甚至有左手已经断掉的错觉。
但他咬紧牙关,用痛到已经快麻木的手快速握住了贺义宽的拳头。而另一只手已经抬起,用了十足十的力量推向贺义宽近在咫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