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绝笑了笑,拍手说:“好好好,既然秦老弟你答应就好,怎样?看中哪样东西?”
秦牧之心道:这老狐狸,本来说我随便挑的,现在却问我看种哪样,如果我选择两样,那岂不是我的不是了?
“慕容家主,我想要那把红小bǐ shǒu,可好?”秦牧之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对bǐ shǒu有所亲近。
慕容绝笑道,说:“秦老弟真是好眼力,这把银狐刀,传闻是一位大师将这刀刺过一只银狐,刀身沾着银狐的血,然后置入烈火中烧了整整7天,原本银的刀身变成了鲜血一般的红。传说银狐有灵,这把银狐刀,也是我经过拍卖,艰难得到的。好刀赠英雄,这把刀就送给秦老弟了。”慕容绝上前,把刀拿起来,然后交给秦牧之。
秦牧之拿过刀,刀鞘是银白的,上面画着一只银白的狐狸花纹。刀柄也是银白,上面有一道道的纹路。拔出刀,只见刀身与刀鞘和刀柄不一样,是偏暗红的,上面似乎还有点淡淡的光芒。
“好刀,虽然我对刀没什么了解,但我能感觉到,这刀是把好刀。”秦牧之抚摸着刀身,说道。
慕容绝笑着说:“秦老弟,刀固然好,若是遇上不懂刀之人,也只是个摆设,你说是吧?”
秦牧之点点头,说:“是这个理。”忽然刀身一侧,刀刃割伤了秦牧之的皮肤。
“嘶。”秦牧之吃痛,本能地收回手,银狐刀掉落到地上。刀身带着秦牧之的鲜血,但渐渐地,鲜血融入刀身之中,银狐刀瞬间亮了不少,上面有一个奇特的闪电记号,慕容绝一脸惊讶:“惊雷门?”。
秦牧之重新拿起银狐刀,刀身的光芒渐渐暗淡下来,印记也逐渐消失。他问慕容绝:“惊雷门是什么?”
慕容绝一脸心疼地说:“惊雷门是以前一个专门打造wǔ qì的一个门派,门派里的wǔ qì个个都不同凡响,以前门派林立的时候,也只有大的宗门才有资格找惊雷门打造wǔ qì,每年惊雷门出的wǔ qì不会超过30把。在战争期间,惊雷门遭遇突变,门派不见踪影,再也没有惊雷门的wǔ qì出现过,所以留下来的惊雷门wǔ qì愈加珍贵。”
秦牧之抛了抛银狐刀,刀身不重,平衡感很好,看得出应该是大家手笔。
“那就感谢慕容家主的厚爱,我要这把银狐刀作为我的wǔ qì吧。”秦牧之一脸笑意。
慕容绝有点尴尬,但没办法,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他是一家之主,应一言九鼎,所以就算不舍得,也只能咬牙应承:“不客气,秦老弟,这是你应得的。”
拿过银狐刀后,秦牧之和慕容绝退出了密室,走到慕容家中间的大院中,慕容绝对秦牧之说:“秦老弟,这块慕容家客卿的令牌请你收好,慕容家的人见此令牌,如同见夕儿一般。此令牌可在我慕容家的产业下通行无阻。”
秦牧之收好令牌,谢过慕容绝,然后往大门走去。
慕容绝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今天送出这把神兵,不知道秦老弟值不值得这把刀的价值。”
此时,齐老不知道何时到了慕容绝身边,说:“家主,我觉得秦小友不简单,反倒是这把刀可能还配不上秦小友呢,一把银狐刀换小友坐镇,绝对值。”
慕容绝说:“但愿吧,对了,最近神算子会来,你准备一下,到时候请他来算一算。”
齐老回道:“行。”
秦牧之坐罗浩的车回到家,迫不及待拿出银狐刀观察。
自从吸收了秦牧之的鲜血后,银狐刀就没有任何反应,像一把普通bǐ shǒu一样。暗红的刀身,配着银的刀柄,显得十分诡异。
秦牧之去拿了一把菜刀,两把刀对着砍,发现菜刀直接被切断了,可想而知银狐刀的锋利程度。而且经过年代的洗礼,银狐刀一点都没有锈迹,这就更显得银狐刀的厉害之处了。
秦牧之放下刀,将它重新插入刀鞘,放在一旁,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天在慕容家发生的一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末,秦牧之难得睡得舒坦,一觉到中午。起床后,发现shǒu jī有数十个未接diàn huà,一看,原来是慕容夕打来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他,回拨了过去。
“喂,慕容夕,一大早的什么事啊?几十个diàn huà打过来。”秦牧之打着哈哈问道。
diàn huà那头大声地说道:“秦牧之,你是不是脑壳烧坏了?你忘了今天你要干嘛吗?”
秦牧之一脸懵逼,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喜欢大吼大叫,问:“什么日子?你来亲戚了?”
diàn huà那边沉默了1秒,然后就爆发了:“亲戚你个头啊,你才来亲戚了!今晚要陪我参加宴会啊!你这脑子记什么呢?”
秦牧之满头黑线:“不是晚上的吗?难道中午就开始了?现在的宴会流行中午开?”
慕容夕深吸一口气,说:“是晚上开不假,但我不希望你还穿得这么挫出去,别人会笑话我们慕容家的,所以你必须跟我去买一套得体的衣服,不然的话,哼哼!”
秦牧之拍拍额头,说:“唉,真是麻烦,我从来都不在乎穿什么,舒服就行了,你们大家族还真是麻烦。”
慕容夕说道:“我不管,5分钟后下来,我已经在楼下了,5分钟不见人影你就准备承受我的怒火吧。”说完挂了diàn huà。
秦牧之挠了挠头,心想这大家族真是麻烦,有点后悔当慕容家的客卿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要求天天穿西装的。可想归想,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穿衣洗漱,5分钟后,出现在了楼下。
进了慕容夕那风骚的兰博基尼,慕容夕满意地说:“算你过关,接下来,我们该去太古城去给你选一套衣服,走起!”话音一落,慕容夕一踩油门就往太古城驶去。
秦牧之一脸无奈地说:“我说慕容xiǎo jiě,我连早餐都没吃,是不是该让我填饱肚子再选衣服呢?”
慕容夕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忘了这回事,这得罚,先选衣服,再吃饭。表现好了,本xiǎo jiě请你吃饭又如何。”
秦牧之双眼一亮,说:“行,不过档次可要最高档的哦,不然哪里衬得起你慕容xiǎo jiě的名头?”
慕容夕白了他一眼,说:“那是自然,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太古城,这是广南市最高档的购物中心,里面有各种奢侈品、衣服、鞋子等,随便一件都抵得上普通上班族半年的工资。
慕容夕停好车,和秦牧之走进太古城,瞬间许多目光就被慕容夕吸引住了。好一个měi nǚ,身材高挑,皮肤雪白,像从牛奶中泡过一样。一身米黄的连衣裙,将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恰到好处,让人浮想联翩。
可是当目光移到旁边的男子身旁时,众人的心像被扔进粪坑一般,好的菜怎么总是被猪拱了?不,猪都比这个人强。一身地摊货,这些加起来,都还没有这个商场里面一支水贵。
众人各种羡慕嫉妒恨,可秦牧之和慕容夕两人仿佛没看到一般。“喂,慕容xiǎo jiě,你想带我去哪看啊?”秦牧之问道。
“要不是时间不够,我肯定让你去订做衣服,没时间就只能买现成的凑合凑合,去阿玛尼吧,俗是俗了点,但合适你这么俗的人。”慕容夕捂着嘴笑道。
秦牧之一脸黑线,俗?也只有慕容夕这种大家族的人才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