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你什么意思”楚争铁青着脸,遥遥站在哪里,只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由怒声喝问。
鸣明怪笑一声,“他不过是在装疯卖傻,实则是想把你我隔绝在大比前十之外,你还不明白”
“什么”楚争惊愕当场,激动得浑身都颤抖,“你竟敢,你竟敢”
这意图刘恒可不会承认,所以只是笑道:“我不过寻个风景好些的亭子,正巧这神庭亭合我心意罢了。”
一旦明白过来,楚争哪里还会信他这种托词,恨声道:“三百下宗能杀入大比前十的人本就为数不多,同为下宗弟子,你如此对我,就不怕大比结束后成为众矢之的吗你一意孤行,非要断了下宗一个大比前十的排名,回去怎么和下宗同辈们交代”
“我奉劝楚兄,可别信口开河。”
沉默一会,刘恒眯了眯眼,似是发怒,楚争倏起惊惕之时,却见他突兀露笑,“好心提醒楚兄一句,如果接着在我这里废话,大比前十可就真的丁点希望都没了,楚兄还不看看鸣兄如今身在何处”
的确是好一会没听到鸣明的动静了,经刘恒一提醒,楚争急忙往旁边看去,顿时惊怒交加。
“鸣明你个卑鄙小人”
他咆哮大吼,再不敢耽搁,朝着一侧山道纵跃飞驰而去,“刘恒,今天这笔账我牢记在心,咱们改日再算”
原来趁他和刘恒说话的时候,鸣明带着陆蒙已经悄然离去,如今早已远去了数百丈之遥。
以几人的心智,稍微动念都能猜到鸣明在动什么歪脑筋。此刻刘恒摆明了要堵住他们的前十之路,大比前十的位置直接堵死九个,所以鸣明是抢先去争夺仅剩的第十个排名去了
楚争纯论实力本就略弱于鸣明,眼见鸣明如此奸猾,要是再被他占了地利,楚争根本不用去争夺了,所以见状怎能不急
“孙公烈,实力已降的鸣明,再加上楚争,或者还有圣地第十一的那位浪白条白展浪,如今恐怕都汇聚在了那第十的左络却亭,真是热闹。”刘恒一琢磨,讶然失笑,却也有些遗憾,“可惜时间不够来回,不然真想去看看那白展浪的风采。”
如今距离大比结束不到一个时辰,的确不好动弹了,否则他又哪里会这么容易的饶过鸣明和楚争
神庭。
此穴位于人体发际之上,面堂正中,高居于,由我们为周姑娘抢来就是”
“这哪里使得”
周英立即拒绝了,“我却有自知之明,能得到食窦亭已经多亏刘师兄的馈赠了,再贪图前百的排名,岂非让人不齿”
男子闻言不由得感慨,“周姑娘心性也是不凡,难怪能成为刘师兄的朋友。”
刘师兄么
周英笑了笑,仰望着那座仿佛高在云端的神庭亭,一时恍惚,竟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又有人去闯关了。“不一会,男子突兀出声,打断了周英的思绪,“这位下宗弟子能闯到神庭亭,说明他实力的确不凡,之前我曾经留意过他,至少有大比前三十的实力。要是他来早些,遇到陆蒙师兄在时还好,奈何实在时运不济,偏偏遇到了刘师兄”
男子摇头失笑,有些唏嘘,“有刘师兄在这神庭亭,如若一夫当关,可不就是把所有人冲击前九的希望都给断绝了”
神庭亭中,刘恒睁眼望向刚刚落入亭中的人影。这人风采俊逸,面容俊美,也在认真打量刘恒,随后抱拳道:“在下青冥指宗姜昆。”
“蝶花宗,刘恒。”刘恒起身,也是抱拳回礼道。
姜昆面上流露一丝疑惑,“敢问一句,在下是否曾在什么地方见过刘兄”
刘恒笑道:“亏得姜兄还能记得,却是几天之前,曾在一座凉亭见到姜兄品茶会友,当时匆匆而过,算是有一面之缘吧。”
姜昆略微思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免打量这神庭亭,感叹道:“姜某实在眼拙,当时竟没看出刘兄是如此人物,否则定当诚邀刘兄前来亭中一会。”
“如今能在此地相逢,却也不晚。”刘恒道。
“的确。”
姜昆点头赞同,随后又道:“对了,当时与我品茶的那位,乃是白画宗首席张无罪,不知刘兄可曾和他照过面了”
刘恒想了想,“这个倒是不曾。”
姜昆闻言顿时露出笑来,有些得意,“如此说来,我倒是比那张大蛮领先了。”
怕刘恒不明原委,他又解释一句,“我和他早有约定,所以各自分两路上山,到得这神庭亭碰头,刘兄既然在这里,之前又未曾和他碰过面,岂不是说我先到了”
“原来如此。”刘恒点头,只觉有趣,“要不咱们也稍作片刻,暂且等等这位张无罪张兄姜兄想品茶还是品酒”
姜昆一挥袖道:“算了,眼见大比将尽,时间可不等人。不等他了,还是你我先比过一场,我还想朝前冲冲看,领教领教所谓圣地十强的手段呢”
正准备拿出茶具器皿的刘恒闻言一顿,琢磨着道:“不知姜兄是从哪一路来此的”
姜昆洒然一笑,“我啊,从迎香到上明,过鱼腰冲阳白,一路直闯上来的,刘兄觉得哪里不对吗”
他说得豪气,不过闯过的都是大比三十开外的亭子,错过大比前三十的那些亭子和人物,就直闯到了大比前九的神庭亭这里。
“倒没有什么不对。”刘恒斟酌用词,好心道:“要不姜兄先去大比前三十的亭子闯闯试试,毕竟时间紧迫”
姜昆闻言,脸色就是一沉,满是不悦。
“怎么,刘兄竟如此看不起人么连刘兄都能占据前九的神庭亭,可见这圣地前十之前诺大名头,也就不过如此而已,我今日还就想直穿九强了,刘兄,请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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