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长老客气了。的轻巧,宗门难不成,还真能将您这位唯一的霸主打散修为武功,革除出门不成”
这分明是自废武功,哪个宗门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在钟长老想来,屠魔就是有这份底气,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而且一位没有宗门的散修霸主,只要被世人知道,就会有数不清的宗门开出更好的条件来诚意邀请。说不定真将他革除出门,宗门又没人能废除他的武功,这才顺了他真正的心意呢。
屠长老又摇了摇头,“不会如此,到时候还请宗门将老夫贬为杂役,即便三年后的将来付出了赎回的钱财,也不得回归原本身份,终生为诸位行端茶送水之事。如此处罚,不知钟长老可满意”
此话如惊雷,一出口就让人人心头大震,惊得忘了言语。
为原本身份相当的人端茶送水,终生不改,这是何等羞辱
钟长老试想换做自己,恐怕会恨不得当即叛门,或者就此自尽,也绝不会甘心承受如此羞辱。他们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在宗门都是举手投足都能翻云弄雨的大人物,将她们骤然从高空打入泥潭里,还不如死了干脆
好狠
这对于一众宗门权贵,恐怕是比即刻处死还要更狠的处罚
屠长老话说到这个地步,还有谁说得出任何话来,一个堂堂霸主自降身份为杂役,只此一条,足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
“屠,屠长老,事关重大,老身不敢独自处置,只能禀报掌门再做决断。”不知不觉,钟长老说话也变得磕磕碰碰,可见心神已经大乱。
屠长老抱拳行礼,“理当如此,老夫的提议,也请钟长老代为禀告给掌门吧。”
钟长老无意识地点点头,随后神色复杂地深深看了屠长老一眼,同样抱拳行礼没有再多说,就带着两位更加震惊呆滞的宗门执事匆匆而去了。
相送三人到山下,沉默的刘恒才返回师父洞府,忽然问出了一句话,“这位钟长老。恐怕不是掌门的人吧”
他说是在问,语气却很肯定。
掌门和大长老所代表的马家明争暗斗,几乎宗门从上到下,包括才入门不久的杂役弟子也知道,可见双方争权夺势已经到了多么白热化的地步。可以说,师父这位霸主,已经是掌门明面上最大的底气所在了,要是亲近掌门的长老前来,绝不该是这种态度。
那么钟长老是哪边的人,不言而喻。
屠长老看了这个唯一弟子一眼,淡然道:“这些宗门之事,你不需要多掺和,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但师父,怎么能为了弟子的事情,被人逼到这种地步”刘恒忍不住道:“药材的事本不算急,不必如此,还是弟子把令牌先拿回来,另想办法吧。”
他心里既惭愧又感动,惭愧是自己考虑不周,才让师父落入别人的陷阱。但师父毫不犹豫站出来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依旧为他遮风挡雨,他又怎能不感动
“离弦之箭,哪还有收回的道理”
他心里既惭愧又感动,惭愧是自己考虑不周,才让师父落入别人的陷阱。但师父毫不犹豫站出来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依旧为他遮风挡雨,他又怎能不感动
“离弦之箭,哪还有收回的道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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