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配天笑道:“妈妈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几位好女儿真心为你付出。”
王曹氏没有答话,他稍稍整理一下衣衫道:“说吧,这么晚的赶来,是不是太翁他老人家又有什么指示?”
殷配天笑道:“妈妈说哪里的话来,指示是断断不敢谈的。父亲只是有些担心明天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
王曹氏撇嘴一笑道:“身为修道之人,内心竟是如此不静,我看你们这道不修也罢。”
殷配天道:“难不成妈妈发了慈悲心,看来父亲的顾虑是对的。”
王曹氏听完道:“我与他非亲非故,他的死活与我何干!只是我一个孤老婆子临老想给自己积点德,等下去了也少受些罪。”
殷配天道:“妈妈说的对,既然如此我就把妈妈的明翠楼给烧了,给妈妈积一个大大的阴德可好阿。”
王曹氏冷笑道:“好的紧啊,老娘我正想离开这鬼地方,只是不忍心把这帮姑娘们解散,让她们自生自灭。殷公子正好替我下个决心。”
殷配天听后忙陪笑道:“我只是给妈妈开玩笑。妈妈,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便互不相欠,以后绝计不会再劳烦妈妈。”
就在这时,忽听房外有急促的敲门声。敲门的是阿常,只听她在门外急道:“妈妈,月姐姐和如师mèi mèi两个人吵起来了。我们怎么也拦不住,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吧,要是再晚些怕会闹出什么人命来。”
王曹氏道:“这月丫头真是越大越叫人不省心,就为了个男人整天寻死觅活的。”说着起身就向门外走去。
殷配天道:“妈妈,明天千万用心啊。”
王曹氏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回去转告太翁,让他放心便是。”
说完就走出门外,只听她对阿常说道:“贱嘴的小**,就不能放些好的话出来!”
阿常嘟囔着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嘛,潘公子不要她,是她自己想不开。”
王曹氏道:“还愣着干什么,皮痒不成!还不随我快去。”
二人来到房内,那月影仍在哭喊撒闹,如师和众姐妹都在旁边一直劝。
王曹氏厉声道:“你哭闹个什么劲,一个男人,至于你这样吗?你们也别争来抢去的,趁早都别要,各自散了倒是干净。”
阿常道:“妈妈,月姐姐是不是把您老人气疯了,说出这样散伙的话来。”
王曹氏道:“你少插嘴!妈妈我要关了这明翠楼,你们姐妹们各自收拾一下细软带着银两各自谋生吧,要是能找个好男人嫁了更好。”
众姐妹一听这话皆是嚷着不愿散伙。
却说如师听王曹氏突然要解散明翠楼,暗忖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王曹氏不愿说,她也不便当面多问,于是乎私下找王曹氏推心而谈。这且按下不表。这只说赖茅师徒带着去病来到明翠楼,见王曹氏一直在楼下招呼客人不得时,因此躲在暗处,等看到王曹氏缓缓上楼,遂尾随其后,以便私审。在他们就要翻窗进房之际,忽见配天出现在房。于是配天和王曹氏的谈话便被去病他们听得是真真切切,去病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路上韦岸道:“张兄,我真是为你不值!”
去病问道:“为何为我不值?”
韦岸说道:“你尽心的为他父亲治病,到头来他父子却要费尽心的加害于你。”
去病听后哈哈笑道:“如此说来,我应该为他们父子感到不值。”
韦岸不解,问是为何?去病说道:“他们处心积虑的要加害我,并且还要顾全自己的名声。可现在呢,我不但毫发无损而且也知道了他们的卑劣行径,他们偷鸡不成反而失了把米。难道不该为他们感到不值吗?”
赖茅听后呵呵笑道:“张大夫能有如此悟性,难得,难得啊!”
继而又问道:“张大夫现下打算去哪?”
去病长吁一声道:“我很是担心青琳,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间,要立刻动身赶往乌有城。”
赖茅道:“既是如此,我们就此别过吧。我们要在配天之前赶到泰山,以免他们起疑。”
去病道:“今日我张去病欠前辈一份人情,日后若是有用着到我的地方,我定是万死不辞。”
说毕双方别过,赖茅与徒弟韦岸便御气而去。这边去病便找到客栈休息。
到了次日,殷祯幸见去病突地不见,哪里也找他不到,气的是吹胡瞪眼,坐立不安。赖茅道:“我真是看错这小子了。太翁您一心为他,护他,他表面上说的自己正义凛然,不想背地里竟是的贪生怕死不负责的小人。”
殷祯幸强忍怒火不漏声色,故作姿态道:“本来我就希望他能离开,莫要送死。虽然他这样离开很不光彩,既然走了就算了。”
赖茅道:“太翁斋心佛口,让人敬佩。但是这小子一走了之。到时那夫人前来索人,却如何是好?”
殷祯幸道:“该来的总是躲不了的,顺其自然吧。”
赖茅道:“太翁,若是有什么需要,太翁只管吩咐。眼下我山门有些事物要处理,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殷祯幸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便在相留。”
于是赖茅师徒与殷祯幸别过而回。他们师徒走后。殷祯幸对配天说道:“那小子突然离开想是一定是知道一切了。”
殷配天道:“不错,要是以他的为人是绝计不会这样走的。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殷祯幸道:“哼!这赖茅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现下他还不敢妄动。天儿,你这就去明翠楼一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断然是留不得的。”
殷配天道:“张去病那小子怎么办,他离开定然是去无有城找他的相好的去了,我们要不要去把他追回来。”
殷祯幸道:“不用,你不是知道他母亲的住处吗?只要把他母亲带来,还愁他不来。你先去办事吧。”
当下配天向明翠楼赶去,暗行黑。等殷配天回来已是深夜,他来到殷祯幸的房里,回禀所看到的一切便回房休息。次日,殷祯幸仍和往常一样,打坐练气做早课,无甚是事。
这日一名小弟子跑来禀道:“四岳昆季来了。”
殷祯幸听言心里打疑,但嘴里还是说着:“有请!”小道士还没有走出门外,只见石然石言兄弟二人已经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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