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黄蒙和谁在一起,谁稀罕黄蒙,野菊真的不在意,但也希望黄蒙这个大哥哥过得开心快乐而已。可黄蒙却从此以后和野菊保持距离了,再也不会间操遇到时笑嘻嘻的打招呼,也不会时不时的开玩笑,野菊知道黄蒙可能是担心老师会把和野菊亲近的事告诉黄爸爸,也就没当回事,该怎样还怎样。
要说别扭的人还真有,那就是潘瑜,潘瑜也是表白后才听说黄蒙和野菊初一的时候暧昧不清,每次看到野菊都以胜利者的神情居多,弄得野菊很无奈,不就是个男生么,还是自己不放在心上的男生,这让野菊很是闹心,潘瑜这女人情商也太低了吧。
野菊对于这俩人也是没办法了,一个弄得像对不起自己似的拼命躲,一个如孔雀般的炫耀,也不知谁是脑残粉。
野菊也因此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野菊自己倒是没觉得少了什么,反正嘴是长在别人脸上,愿意说啥就说啥吧。
因为体委当兵去了,班里的体委一职落到了赵东的肩上,赵东前面正好做的班长黄勇,而黄勇的前面就是王仁,黄勇和赵东俩人自习课上的聊天就自然而然的落入了野菊耳。
赵东略带抱怨的说:“你知道么,勇,我初一的时候因为一个咱班的女生差点和兄弟王振闹掰了,可是人家女生却不知情,你说闹不闹心?”
黄勇赶紧八卦的问:“谁啊,我认识么?长得漂不漂亮?”
赵东看向前面的野菊,瘪瘪嘴摇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黄勇纳闷了:“为啥帮她啊,你眼光太独特了。我兄弟小蒙也喜欢,我就没看出哪里好。”
赵东也瘪嘴:“和好不好没关系。”
野菊回头瞅瞅看着自己的俩人,探究的眼光带着狐疑,这俩个病人说的是自己么?好像是啊,初一赵东也就和王振红过脸一次,和这件事相关的本班女生也就剩自己了,我噻,我的东哥,这是让我欠了多大的人情。
野菊也纳闷了,为毛自己长得难看又有个性倔强,为啥这些男生前赴后继的吃亏了,愿意吧,应该和自己没啥关联。
初二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可是野菊谋划已久的情诗却怎样也写不出来,到底这得有什么样的感觉才能写出情诗呢?野菊最近因此陷入了小说当。
因为午午休时间离家近的学生可以选择不午睡回家休息,野菊这些离家远的学生都组团在学校周边的晒苞米场或学校边的小树林,甚至是学校山坡上空置已久的大型粪池里玩耍。
一般的女生都选择打pū kè,抓石子或是踢毽子,偏偏野菊找了个避风的水泥粪池边看武侠小说。说是大粪池,其实四周都是凹进去的,带水泥台和楼梯,在粪池的底部也都很干净,多年来被雨水冲刷已经没了粪池该有的味道。野菊靠着墙边一点风都没有,细细的研究古龙的风格,自己如果能写出这样精彩的小说就好了,野菊正沉浸在书,只见书上掉落了一个布鞋的废渣布,野菊以为是风吹来的,就用把废渣扫落掉地,接着看书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一片更大的废渣掉了下来,好像是谁从穿旧的布鞋内里撕下来的感觉。
野菊抬头看向粪池上方,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嘿嘿笑着,看着野菊:“怎么看小说这么认真,看什么小说呢?”
野菊也不认识这男生,觉得太无聊换了个地方接着看小说了。
隔天,野菊又拿着小说来到了大粪池,特地找了个离墙远的地方坐下来,安静的开始看小说,墙上两个高年级男生的话引起了野菊的注意。
“哝,就她,叫什么菊的,天天就看小说就可以学习全校十名,真是厉害啊!”
“哦,你说的是她啊,告诉你,别惹她哈,她可是我们老大的mèi mèi。虽然老大已经搬走好几年了,但是我们村的男生都是老大的铁哥们。”
“真的假的?我前天还把鞋壳里的渣渣扔她书上了。”
“以后别欺负她了,她由我们罩着,免得以后老大怪罪。”
野菊瞅瞅盯着自己的俩高一届学哥,其一个长得高高的小眼睛的男生,有印象是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跟班。野菊心说:嚓,用你罩着?本姑娘现在看小说提前放学老师都不管,你能罩着我什么,不就罩着鞋里的渣渣了。野菊摇摇头,对高年级学哥这样无聊撩妹的举动真是无法理解,难道学姐们都太霸气了,学哥只得撩妹潦到我们这些低年级女生了么?
也就几天的功夫,野菊这看小说又随意玩不写作业学习还上乘的名声就坐实了,走哪都被女生嫉妒着,不写作业学习还好。
邹媛放学后调侃野菊:“野菊,你知不知道,你这不写作业都能学习前几名的名声被传的到处都知道。”
“谁传的?不会是数学老师老马吧?我数学作业老师都打了五个叹号了,一次不写打一个叹号,现在凑齐五个。哈哈。”野菊倒觉得无所谓,反正被议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让自己这样有个性。
“我的天,老马没气疯吧?这数学老师在我们班可是很较真的。”邹媛替野菊捏了一把汗。
“没啊,我没回kǎo shì都90分以上,老马就不会管我。”野菊不经心的看看通往王仁家岔口的路,撇嘴说着。
邹媛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服了你了,要是我也不用写就好了。”
野菊无所谓的摊摊:“不想写就不写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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