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打算回家找父亲,可又担心那个怪地方怪我父亲破坏规矩,于是决定去我儿时的姐妹家里。”
梦琴说完,喝了一口杯里的水,继续道:“你跟他简直一模一样,如同孪生兄弟,而且,你的眼神甚至比他更加柔情。”
梦琴此时又将玉手放在邢陵俊俏的脸蛋上抚摸着。
邢陵听见她为了相爱之人哭了几天几夜,让他回想起自己也曾为消失的姐姐哭了很久很久。
这时,梦琴深情的吻了下邢陵,又将她的脸轻轻地侧靠在邢陵的肩膀上,邢陵这次没有拒绝她,因为他最不忍心去伤害和自己有相同痛处的人
邢陵一大早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床上?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被解开了,这时,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脸懵逼,
昨晚自己不是等梦琴在床上睡下后,才在桌子上睡着的吗?自己睡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说自己和她以前的恋人荆无痕相似,但一见面就如此亲密,未免太夸张了吧,难道她之前和无痕天天日来日去?
这时,他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今早醒后,见你睡在桌上,甚是心疼,便把你扶到床上为你宽衣解带,突然有急事,先行离开,完事便回,莫念。”
邢陵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生耍了一次,心里苦笑着,感觉很不是滋味。
起身后,他本打算去找唤天,可是唤天早早就出去了,邢陵这才想起唤天应该是去找归心宁了。
邢陵此时回想起昨天酒楼中的那阵阵绝无仅有的香味,他决定亲自前去看看,不枉这次来京师一趟。
醉霄楼中。
他刚进来,那个店家女老板就快速走上来招呼着,东问西问的,让人觉得有点不像酒楼老板,倒更像是青楼的老鸨。
邢陵来到前台,选了一间三楼方位不错的雅阁,点的菜式也都是店里的招牌菜,他这回摆了摆阔气,充当了一次土豪。
小二带他进雅阁后,他立刻打赏了小二一些银币,见小二欢天喜地如同见了财神爷似的离开了,他内心简直开心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从前想都不敢想,自己现在相当于一个人包下了一个大场子,这里的雅阁可比原来世界的场子昂贵不止十倍,最后还给了fú wù员一千块小费。邢陵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兴奋到头发蒙了。
就在这时,女老板打开了他的房门,娇声娇气的朝他走来,问道:
“这位爷,您来我们醉霄楼除了点菜之外,还需要其他什么fú wù吗?”女老板道。
“你们还有其他fú wù啊?”邢陵当然知道女老板说的是什么,他只是故意这样说。
“当然有,在京师,酒楼的业务大家都懂的,您如果需要,我马上给您带来,要多少有多少?”只见女老板眼中似乎泛出了金光,以为天上要砸大钱了:“只是您看这小费嘛”
邢陵一早就猜出店老板这次进来,十有**是因为刚从的小二拿到小费后到处炫耀,这样的马仔一有风光事就到处张扬,不懂得韬光养晦,迟早会引来其他人妒忌。
只是邢陵没想到的是,京师的酒楼还有夜总会的功能,他望着眼前这位女老板,虽然看上去是位成熟妇女,但依旧风韵犹存,
淡淡的粉色胭脂涂抹在细滑的脸上,更有几分姿色,肌肤无比雪白,丰腴圆臀,身穿一件露肩的低胸裙,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但女老板的这些都不足以让邢陵好奇,唯独有一样最不起眼的东西,真正引起了邢陵的注意。
他望了望女老板的下体,邪恶的笑了下,对店老板道:
“钱,不是问题,只要伺候到爷舒服就行,”说着,邢陵拿出了两块金币,这可相当于是现在的两万元。
女老板一见,深吸一口气,嘴巴惊到合不拢嘴,满眼都在泛金光,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财神爷来了,财神爷来了”
“我这就给您去安排最好的美人儿伺候您。”女老板走到邢陵身旁,准备拿走那两块光芒四射的金币。
但邢陵伸出手阻止了,道:
“老板,我这人重口味,那些年轻的女孩我看不上,唯独看上了你。”
“矮油,”女老板用圆扇遮住羞涩的脸颊,道:“爷,您真爱说笑,我怎么伺候得了您呢?”
“谁跟你说笑了,我可是很认真的,”邢陵盯着女老板的美眸笑道。
他刻意露出邪恶的眼神和笑容,面朝女老板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女老板也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身后被墙堵住了。
邢陵的脸离老板越来越近,右手把对方左手按在墙上,另一只则猛地搂住女老板纤细的蛮腰,邢陵先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吹,用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眼看他火热的唇舌离女老板的香唇很近很近,几乎快要贴上去了。
突然,房门再一次被打开,是前台结账的那位中年男子,他一进来就跟邢陵直截了当道:
“对不起,她不能陪您,请您另选其他人吧。”
说完,他立刻抓起女老板的手,并拉她出去,
邢陵并没有阻止,来到门口朝走廊望去,女老板一路都在责怪那位中年男子多管闲事。
邢陵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这一幕也在自己的预料之内。
这时,窗外飞过了一只血凤凰,这让邢陵眼前一亮,如遇珍宝,要知道整个炎之国国度,也仅仅只有数只血凤凰,这还是从东磊王国那里借来的。
“何等高贵之人有资格驾驭血凤凰?”邢陵暗道。
邢陵的大包间有十扇双开的大窗,因为血凤凰和天鹤不同,飞行速度可以变得很慢,慢到可以和人类行走速度同步,
邢陵慢慢的跟着它的飞行速度走着,他想多看几眼这绝世罕物。
血凤凰望向窗口,发现邢陵正在一直盯着自己看,仿佛有些害羞的使劲摇了摇头,这让站在它背上的年轻少女也跟着望向邢陵。
她便是全国第一富豪万柳严的女儿万柳英,万柳家族的独女,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此时,邢陵抬头望着她,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间竟有此等仙女下凡之人物,
冷清如玉的面孔,清澈如水的双眸,超然淡薄的神态,宁静致远的气质,青纱长裙,手握古剑,美丽得夺天下之造化,凝聚万物之灵气,她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见过的最超脱世俗之人,可谓绝世佳人,
邢陵看着万柳英望向自己的美眸,仿佛被她魔力般的目光勾去了魂魄,呆立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血凤凰的身影离开了包间里最后一扇窗口。
心宁公主府内。
唤天一大早就卸下了身上的战甲,身穿贵族纨绔才穿的锦丝绸缎,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神采奕奕,气宇超然。
唤天并不想把个人感情强压给心宁,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只和心宁做好朋友,只是国王有令,他不敢违抗,
虽然心宁虽然心有所属,一直都不喜欢他,排斥他,甚至打压他,处处刁难他,但唤天相信或许有一天,心宁会回心转意,甚至能体谅国王的用苦良心。
他来到公主府大门前,轻翘了几下门上的把手。
“来啦来啦,请问您是哪”一个老管家打开大门后看到眼前的唤天,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
“在下延江城义唤天,前来拜访公主殿下,”唤天双手抱拳,恭敬道。
“稍等,”老管家语速极快的说完这句话,立刻把门关上。
只见门关上那一刻,发出了重重“嘭”的一声,旁人一定会以为公主是在闭门谢客,
唤天早就习惯了这种待见方式,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了,多到唤天自己也记不清,
唤天等了足足一刻钟,终于,大门再一次打开,可是却换了年轻人,不是刚才那个老管家,于是问道:
“请问公主在府内吗?”
年轻人似乎在装聋作哑,没有回他。这让唤天非常疑惑。
他把唤天带到了会客厅,可是厅中没有任何一人,公主也不在,只好耐心的等着。
唤天左等右等,时坐时走,足足又等了半个小时,公主还未出现,便对着站在一旁的年轻人道:
“公主外出了吗?”
那个年轻人一动不动,也没有回他,在原地死死的站着。
唤天觉得公主如果不是外出办事,就是故意躲着不见他,便道:“如果公主有要事缠身,我过几天再来拜访吧,”
就在他前脚刚踏出会客厅,公主突然出现了,从走道上走了过来,唤天见到公主后,立刻单膝下跪行礼。
公主似乎理都不理他,大步流星直接走进会客厅,坐上了主位,也没有请唤天入座,更没有让人给唤天上茶。
“公主,我过几天就要离开京师回延江城了,所以今天特地来拜访下你,可是你今天好像有急事,不太方便?不如我改日再来。”
唤天称呼心宁为公主也是迫不得已,按理说,唤天应该很早以前就应该直呼其名,只是心宁死也不让唤天叫自己名字。
“不用了,刚才是我的狗非常不开心,我怎么哄都不行,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赶回去呢。”心宁直截了当道。
心宁其实可以完全不用现身的,因为她非常讨厌唤天,甚至恨他,
狠他很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夫君,更狠他是要拆散自己和心爱之人在一起,一想到这些她就会发疯,夜里被噩梦惊醒。
但是她也清楚,唤天对国王忠贞不二,是国王的左膀右臂,
如果自己公开针对唤天,在大是大非面前,国王的立场一定会选择站在唤天那里,
心宁虽然恨他,但自己却不想和父亲作对。
“不,今天我仅仅只是来拜访公主,并无其他要事,”唤天道。
话音刚落,只见刚才那个老管家被两个下人抬了进来,而管家此时已经不省人事,公主问:
“杖击了多少”
“三十下,”一个下人道。
“不行,拖下去继续打,打满五十五杖为止。”公主冰冷道。
“且慢,”唤天似乎看出一点端倪,“请问公主,为何要对这个老管家下如此重的手。”邢陵很震惊,因为五十五杖棍对一个老人家而言,不死也残,他便赶紧阻止。
“因为他和你说话了,说了十一个字,每个字五杖棍,这是我最近两天刚立的府规,我是在执行家法,请你不要插手,”
最近两天?这不是唤天刚回京师的这段时间吗,原先心宁一早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京师,也料到自己会前来拜访,所以故意闹了这出,很明显又是在针对他。
唤天心想,怪不得第二次来给自己开门的人,不是老管家,而是换成了一个年轻人,原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受到惩罚,也怪不得刚才不管自己怎么问,那个年轻人就是不说话,
这下唤天算是清楚了刚才对于管家和那位年轻下人的怪异举动。
不过,他觉得心宁这次做得有些过分,自己和她虽然没有感情基础,自然也算不上是朋友,但是却把气撒在了一个老人身上,他有些愤愤不平,勃然变色。
他立刻单膝下跪,双手抱拳,用一种诚恳的语气,于心不忍地对心宁道:
“公主,这位老管家已经年近古稀,如果继续打下去,我担心他受不了如此酷刑,我愿意代其受罚,”
心宁内心一愕,因为她以为唤天看到这一幕会气急败坏的离开,从此不再来公主府,没想到唤天竟然要替一个陌生人受罚,而且还是冷落过他的人,
此时,心宁对唤天宽广的心胸有些震惊,但这也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会客厅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一个身影从门外出现了,他一边笑着,一边走进来,
唤天和心宁朝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花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