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此刻除了正在烤着的肉的油传来滋滋声,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只不过平静的声音又是没有持续了多久,在另外一边‘踏踏踏踏’仿佛有不少的灵兽赶了过来,天宸歪头一看,头又往后缩了一缩。
“至于么,我不就是点了个火,你怎么也来凑热闹”此刻也只敢在心里诽谤一下了,只因为另外一边则只来了一个灵兽,而脚步声则是身子之下众多的脚发出的声音,身子倒是没有玄蛇的五米这么夸张,不过近两米的身长也是醉了,身下数不清的脚让整个身子在底下快速的移动。
‘多足蚣,三级灵兽,毒性虽不及玄蛇,但并不代表毒性弱,而且众多的脚只要有一个能刺破皮肤,那么毒液就会顺着血液进入身体,难缠程度甚至超过玄蛇,而且·····你还跑不了,如果玄蛇的话,你运气好还能躲过去,但是多足蚣这么多的脚并不是白长的,那速度,只会让人叹为观止,天宸相信,要是自己被发现,累死自己也跑不过这俩玩意’要不然在树上吓的不敢出声,只恨只生了两脚腿啊。
两个都是三级灵兽,根据描述所讲,两个看上去应该都是三级下阶的灵兽,没想到此刻却碰在了一起。
作为最先过来的玄蛇,盯着刚赶过来的多足蚣,整个身子随着对方的移动也小浮动的动了起来,尾巴的最后端也是微微翘起,这是已经在蓄力,天宸在书上介绍的时候看到过。
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而对面的多足蚣身下的脚也是毫无规律的轻轻踩着地。
蓦地,后来者的多足蚣反而率先动起了手,眨眼就到了玄蛇的面前,速度根本不是遇到的土鼠可比拟的。所有的脚上的尖端露出了锋利的利爪,本来天宸并没有注意道它的利爪,当经过火堆时倒影着火的形状才看到。
而对面的玄蛇看到飞驰而来的多足蚣,本来无情的双眼更是带着冷酷,身子猛地一侧,准备好的尾巴照着多足蚣的背部就拍了下去,尾巴甩在空中留下了了空气的爆破声,如果这么一下子挨的结实,估计多足蚣不死也得重伤。
不过多足蚣好像早有预料,所有的脚一起发力,整个身子往右侧移动了些许,正巧躲过了玄蛇的尾巴,不过尾巴却随之而来,尾巴比人的手都要灵活,一击不中立即转换额方向。
不过这次的多足蚣并没有躲避,而是将自己的一排爪子高高的抬了起来,爪子上仿佛闪过一丝冷锋,而另外一排的爪子则深深地抓在地下,因此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身子仿佛侧立了起来。
只不过毫无悬念,力量悬殊的多足蚣被玄蛇一尾巴砸到了另外一边,只不过多足蚣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退了几步便将身子稳了下来。而玄蛇的尾巴上则留下了一排白色的点,原来并不是只有多足蚣一兽吃了亏,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并没有破开玄蛇的防御。
而玄蛇仿佛被它激怒了,一直闭合着的嘴微微的张开,蛇信吐得更加的频繁了,眼神的神色更加的骇人。
而后没有什么影响的多足蚣便接着向玄蛇冲了过去,只不过这次的它身体居然呈s型前进,让对方捉摸不透前进的路线,但玄蛇却没有理会,就这么待在原地。
就这么两兽你来我往的好一会,打的可谓是惊心动魄,直到最后多足蚣不小心挨了玄蛇重重的一记,背部的壳被震裂,这才不甘心的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玄蛇,而后便灰溜溜的跑了。
玄蛇看到后也没有在追,虽然最后自己胜了,但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只看身上留的几个窟窿就知道,只不过这伤在它看来只是毛毛雨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等多足蚣没有了身影,玄蛇又在原地等了一会,看没有了其他的灵兽后,看着几个瑟瑟发抖但却不敢跑的土鼠,眼神闪过一丝的怒意,自己在这这些低阶的为什么还不走?在挑战自己的权威?于是嘴巴一张,几只土鼠如同被吸了过去,一个个的就这么被吞了下去。
而后不管还在烧着的火,一口把还在烤的肉吞下了肚,身子就这么碾压过火堆,火就这么被压灭了,而玄蛇则好像没有感觉,缓缓的离开了此地。
而天宸则很是无语,这么激烈的打斗自己居然看不清楚,这也就明白了生火除了容易招来灵兽,晚上人类不占优势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眼神不行,到了晚上,就如同瞎子一般了,即使是有光,那也就能发挥六成的实力就已经不错了,但例如这俩货,夜如白昼,这简直就是灵兽的必备技能,白天和黑夜在它们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人们就只能尽量避开夜晚惹到灵兽。
在树上待了得半个时辰,确定不会有其他的灵兽到来后,天宸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样诚不欺我啊,前辈血淋淋的教训,虽说不能全信,但有些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由此之后天宸决定,以后坚决不在夜晚生火,嗯···自杀的时候除外。
不过这半个时辰天宸也并没有闲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两兽打斗时的场景,然后将自己代入进去,如果被攻击的对象是自己的话,自己该怎么办,怎么躲,怎么反击,天宸在心中不断地演练,遇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就借鉴一下它们是如何做的,于是一遍一遍的回放着,生疏的战斗技巧也开始在缓慢的增长着。
等演练完,确定没有灵兽到来,天宸也没有从树上下去,而是盘膝坐在了树上,不知道多少年的树,光一个树枝自己坐上都没有问题还有富余,树下实在是太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又蹦出来一个,到时候躲都没法躲,还是树上安全啊,于是盘膝打坐了起来,只不过却是没有进入深层次的冥想,以便于有事能及时发现,就这样,一晚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