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倾玥快速远离他,用帷幔遮住身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确实有点喝的断片,她只记得她似乎yòu huò了离清羽,至于之后怎样,她就不知道了。
“你喝多了,抱着我就亲,还要扒我的衣服。”离清羽说着一脸平静,但由于衣衫半解,露出精壮的腹肌,上面确实有一些红痕。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季倾玥满脸悔恨。
“我也喝多了。”对,因为喝多了,所以索性也放纵了自己。
“……”
她瞪了他一眼,迅速站起身来,反正昨天已经坦诚相待了,就没什么可掩饰的了。将衣服随意的裹在身上,只是将腰带束起,连扣子都没扣,就打算推门离开。
“你跑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了什么坏事就会逃跑。”
她轻笑:“是啊,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就是上了床吗?难道还要负责吗?”
“你到底有没有贞洁观念?”
“哦,”好像这里也有贞洁观念啊,然后她从袖子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这些应该够了吧?”
“……”
她在穿衣时已经发现,他们昨天虽然极尽纠缠暧昧,但却没有突破最后的禁忌。所以她就打算逗逗离清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跟我琉月一度**呢!其实我真的不介意,我可是澜和大陆唯一一个染指了璃王清羽的人,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这样想想,我也不亏。”
“……”离清羽依旧沉默。
“再说了,你不必为一次酒后乱性负责,反正你既不是第一个和我上床的人,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她甚至还大度的拍了拍离清羽的肩膀。却被他反压在地,衣服再次从肩头滑下,他用左将她的双固定在上面,用右暧昧的在她脖颈边摩挲:“想必你应经发现了,我们昨晚并没有真的……”
“那你是想把昨晚未做完的事情做完吗?”季倾玥看着他,眼流光溢彩,并不惧怕。
离清羽盯着她:“你真是聪明。”然后便埋下头,亲住了她的锁骨,她的脖子向后仰着,以至于让他有可乘,唇就沿着她的脸侧攀援而上。
是那样的温柔,让人沉沦。
倾玥脚酥麻,被他吻得说不出话。
离清羽轻重并施,辗转侵略着她的唇齿,慢慢流连到她的衣领口,再往下,便是危险的境地了,离清羽却适时的停住。
“离清羽,”她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似乎想要火上浇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笑,“你忘了我在皇宫里说的话吗?——我只谈情,不谈爱。所以我从不介意男女欢爱,纵使我今后有一百个qíng rén,甚至男人女人参半,在不同的床上流连,身体和心灵都肮脏如同垃圾,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只要自己想要的,仅此而已。”
离清羽听着她的话,皱了皱眉头。在她的肩头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以后,不要喝别人喝这么多酒了,尤其是和男人。”有谁,能受得了她醉后的魅惑妖娆?
“怎么,你害怕我也像昨晚对你那样对别的男人吗?”
离清羽并不回答,只是帮她一颗一颗的扣好领子上的扣子。“今天你还是别出去了,毕竟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
“那还不是你害的。”倾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还有事情,必须得出去。”
“那先去沐浴吧,我叫掠影进来。”
“不用了。”掠影那个小丫头,一看肯定知道她和离清羽之前做了什么,她知道了,那璃王府的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璃王府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
浮光:“朝歌,主子到底成功了没有?”
朝歌衔着一片草叶,坐在树上:“我昨晚没在,你又不是不知道,问夜弦去。”
夜弦:“……”
掠影拉住他的衣袖,撒娇道:“夜弦哥哥,你告诉我吗?我好想知道啊。”
夜弦冰山一样的脸逐渐解封:“主人,还需努力。”
掠影耸搭着脸:“看来,主子还是没有成功啊!我本来以为,凭主子的魅力,一定可以的。哎。”
朝歌看着她一副老成的表情,笑道:“掠影,你还小,别一天想这些。”
“谁说的,掠影已经长大了,要嫁给夜弦哥哥。”
“……”只见夜弦的脸上出现红晕。
似水流年。
“立将军。”倾玥走进包间,从袖取出一封信,递给立尘凌,“这是我已经写好的信,你将它交给景帝,他一定会答应你们二人的婚事。”
立尘凌将信收好:“好,谢谢你,倾月郡主。”
这时季倾玥却猛然掏出bǐ shǒu,架在立尘凌的脖颈上:“你真的要娶季清楹?”
立尘凌到底是驰骋沙场的将军,对于这等架势也只是淡然一笑:“是,这是我立尘凌此生惟愿。”
“你一定不能负了她,不然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立尘凌轻轻挥开bǐ shǒu:“倾玥郡主,你做不到的,仅仅依靠你一人之力,难道说你有什么更高的凭借?”
季倾玥巧笑嫣然:“以雪狐之名,琉华阁一诺,如此可够?”
立尘凌面露惊愕,但很快如常:“果然,我就知道你不简单。楹儿有你这样的姐妹,我也可以放心了。”
“你要好好对她。”
“我会的。”
“那我先走了。”
“等等,郡主,”立尘凌叫住她。
“怎么了?”季倾玥有些疑惑。
“呃……”立尘凌有些尴尬,“那个,嗯,你脖子上的丝巾快要掉了,你最好把它系好再出去。”
该死!季倾玥有些无奈,然后讨好的笑笑:“姐夫,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尤其是我姐,不然她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呃,好。”
夜晚,夏都,碧临皇宫。
“皇上,敬王殿下送信来了。”侍卫枭恭敬道。
“不是说过有什么事都不要打扰我吗?”立尘凌转过身,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霸气自成,气度逼人男子一头如瀑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他皱了皱眉,表示不悦。
“这是倾玥郡主托敬王殿下送的信。”枭已经跟了立尘景许久,算是他身边极为忠心的人,所以知道那些往事。
立尘景取出信件,看明意思后爽朗一笑,霸气而又嚣张。他思考了片刻,写下一封信,盖上玉玺,“找人将这封信送去齐国皇宫,明天午之前一定要送到。”
“是,”枭接过信又问道,“皇上您要不要也给倾玥郡主写一封信?”
“哼,那丫头好不容易给我写一封信,却还是让我帮忙,她根本就不想我,我才不给他回信。”
皇上,不要装了,我问你只是怕你又半夜让我找人送信好吗?枭腹诽道。
果然,立尘景还是取出龙毫笔,又写了一封信,只是未盖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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