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会长,你现在在什么位置?”姜明在国家博物馆进口不耐烦的来回走着,“你急什么急,那博物馆又不会长腿跑了。”说完直接挂了姜明的diàn huà。姜明看了看shǒu jī,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是一万只***(注:这里的省略三个字我相信读者们可以自行脑洞的哈)在狂奔了。
“嗯……”元灵醒来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用手掌根拍了拍头,她现在头很痛,因为昨天在买面回去的路上又顺便买了一瓶小白酒。元灵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洗漱完后打开冰箱拿了两个面包边吃边去开电视。一直换台,“电视机前的…”元灵马上返回上一节目,“这里是新闻直线,现在是上午11点整。那现场很多人啊,看来这突如其来的画轴很受关注啊,大家一定都非常的想快点知道这画轴的来历,那我们也是一样啊,今天一早就来等着了。”直播记者左右张望了一下,“那现在馆长还没有出现,看来我们还得再等啊。”“更多新闻资讯尽在新闻直线,现在是广告时间。”元灵起身拿了一瓶牛奶,一边加热一边注意电视。
“刘会长,你来了直接到博物馆中心,馆长已经来了,我先进去了。”“行了行了,知道了!”姜明挂了diàn huà,小跑跟上馆长,“你是成华派来的?”北京稽查总队长转过头对姜明说。“是,我叫姜明,侦察队队长。”“嗯,你们局长已经跟我说过了,似乎是还有一位当事人跟你一起来吧!怎么只有你自己?”“他随后到,我们先进去吧。”
“欢迎回来,这里是新闻直线……”元灵在电视机前,坐在沙发上用手摆弄着玩偶。“鉴定人员都到了吗?”馆长歪着头小声问旁边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已经来了馆长,在后备室。”“通知下去10分钟内到中心厅,馆内所有工作人员!”“是!”直播记者挤进围观人群中,后面跟着的摄影师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直播记者转过身面对镜头,“紧张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了,那么我们看看接下来馆长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回复呢?”“您好,这里新闻直线直播,请问针对画轴的鉴定最后结果是什么呢?”馆长点点头,“我们的鉴定人员很快就到了,关于画轴的鉴定结果稍后会让我们鉴定人员给大家做解析。”“噢,那边,是鉴定人员吧。”镜头转向右边,走来近20余人,其中3人服装lìng lèi,“那我们看到走过来的这些人之中应该就是这三位是鉴定人员了。”其中一位转过头面对镜头,微笑着点了点头便继续走向中心台。过了5分钟,又走来不到10人,他们推着移动车挤进人群。“下面请我们的鉴定师来为我们解开谜团。”馆长大声宣布。一名年长的鉴定师走上前,对馆长点点头,他轻轻揭开移动车上的纱布,是那具骸骨还有画轴。“诶,旁边怎么还有一件衣服?”“这件轻纱是于1998年出土于新桂的文物。今天它会出现在这里,其实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哗,这怎么回事啊?”“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历史大事件诶!”镜头转向直播记者,“那么现在这个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件看似年代久远的,嗯,轻纱。”直播记者指引镜头方向对准移动车,另一位鉴定师从两边领口轻轻拉起那件轻纱。
“怎么会?”杜卿放下手里的泡面碗,嘴里的面没嚼就直接吐了下去。“你干嘛一惊一乍的你。”徐一闻被杜卿的惊呼一口面直接吐回碗里,拿矿泉水漱了漱口,“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感觉衣服很好看。”“好看你个头好看,就是一件朴素的古服。”徐一闻白了他一眼,惋惜的看了看碗里的面,“我还特意加了两个鸡蛋!赔我!”“赔什么赔,自己的口水都嫌弃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有病你得去看病啊!”说完看了看手表,“我先回去了!”“诶诶诶,想赖账是不是,这顿我记着啊!”
“这件轻纱年代也是尚不明确,并且保存得很好,不像是有那么久远的历史。其实刚开始把它们联系到一起我们都不太认同,那这件轻纱是新桂博物馆tí gòng给我们的,并且已经授权于北京博物馆方。现在我们请新桂鉴定师来说明一下原因。”说话的鉴定师放下轻纱往后退了一步,一位年轻帅气的鉴定师走上前,指尖小心翼翼的划过轻纱,“这件轻纱是我最喜爱的文物,我父亲在生前跟我说这件轻纱有着很渊源的历史,而我也对它很感兴趣,一直在找跟它有关的线索。就在前一段时间看到有关画轴的新闻,我一眼就觉得画里得女子身着的就是这件轻纱。”年轻鉴定师的指尖离开轻纱,一位工作人员递上一台小型仪器,鉴定师接过仪器打开在画轴上扫了一遍,在最左角落里有两个字迹不清却也模棱两可的汉字:苦无。“我父亲曾经跟我说他们出土这件轻纱时有一片石块上面写着先文,他们翻译了很久。”年轻鉴定师放下仪器,温柔的目光看着那件轻纱,“是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