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那个女人还招供一件事情,请求指示。”
何遇说,因为最近动静闹得很大,加上她的一些爆料,他们的头儿已经决定实施一场大型恐怖huó dòng。
但具体情况,她并不清楚,时间大概就是这两天。
“可信吗?”
“她一直在给我们tí gòng信息,她也把要求跟我们说了,只希望被抓之后,量刑从轻,她应该没必要说谎。”高队继续说道说道,“不管是真是假,如果真有大型的恐怖huó dòng可能会误伤到附近的民众,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工作。”
“你说的对,无论怎样我们都得警惕起来。”
凌晨五点,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几乎没怎么得到休息的jǐng chá们,全员出动,往事的城东赶去。
“兄弟们,打起精神来,今天我们就把他们一网打尽!”高队扯着嗓子喊道。
他没有现,一只肥猫也跟着溜出了局里,窜进黑夜的角落里,跟人汇合。
等高队带着特警们赶到了城东,什么也没有现的时候,立刻就明白自己上了当。
“赶快回局里。”他放下对讲机,忍不住踢了一旁的垃圾桶一脚。
“高队,局里还留了一个小队,应该能撑得住。”
“是一定要撑得住,不然我这队长你来当?”
“不敢不敢。”
“去去去,给我去找瓶水来。”
“那边就有个饮用水自取处,高队,你喝冷的热的?”
“还冷的热的!?温的!”
等jǐng chá们再次返回局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新一天的阳光又普照这座城市,高队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一脸疲惫。
“我可是下了军令状,这次一定要把他们都捉住!”他对自己的下属们说道。
下属们一片呜呼哀哉!
“那个谁,jiān kòng显示他们最近出现的地方是哪?”
“何遇他们最后出现是两个小时前,就在jǐng chá局附近,其他人……”
高队皱着眉头,“你是说他们这些人,最后出现也是在一个半小时之前了。”
他脸色有些凝重,“这太奇怪了,早上这个时候是他们行动转移最频繁的时候,今天怎么一点动静。”
三个小时候后,那些人一个也没有再在jiān kòng中出现。
“已经转移了吗……”高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然后忽然伸出脚往前狠狠一踢,将办公桌踢翻,文件洒了一地。
此时jiān kòng室内,朱法医正在跟技术员说话,他正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对对,就是这里,还原一下这只猫的行动轨迹……”
“它出了办公室之后,第一个去的地方是食堂……”
扁扁昂阔步走到最前面,带领着全军出,前往红居。
点了一桌子的菜,六人一猫围坐一起,难得的热闹。
燃多喝了几杯酒,她就快凑够十块d级通关碎片了。
“终于脱离底层的淘汰制世界了!干杯!”
木日青也嘻嘻笑,她也快了。
“阿如和小恒子也要加油啊。”她说道。
“我已经有八块了。”温如冷不丁说道。
何遇诧异地看向她,温如进入无垠世界也不过一年吧,这么快就凑齐了八块。
“深藏不露!深藏不露!”燃揽过温如的肩,“得多喝一杯。”
说完又放开了手,抖了抖身子,“阿如真是移动的人型冰箱。”
木日青也要拉着温如喝酒,何遇也凑上去,就连雁子也动了。
心里不平衡是真的,大家都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人,为了脱离淘汰制的d级任务世界,辛辛苦苦做任务,就是为了那一块通关碎片。
可偏偏系统小气的紧,通关碎片的爆率极低,好的话三四年就能凑齐,不好的话七八年都有的。
温如才进来一年,就拿到了八块通关碎片,说出去不得气死人。
温如小口喝完一杯酒才说道,“是灵媒体质,进入的任务大多都是和这些东西有关。可能灵异世界,通关碎片爆率比较大。”
“呸,我曾经连续四个任务都是见鬼的,也没见系统给我个碎片。”木日青骂到,“系统这个偏心鬼。”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还是阿如的运气好,不仅通关碎片拿得多,道具也一大堆。”燃假装吃味,“好气!”
温如有瞬间的失神,运气好吗?好的话,为什么要让她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这情况不对,何遇立刻转移了话题,“吃菜吃菜,再不吃都让扁扁吃光了。”
木日青扭头一看,她最爱的茄汁鳜鱼已经被扁扁吃了一大半,顿时叫起来,“哪里来的泼猫,竟敢动你木爷爷的鱼!”
燃拉住她,“多大个人了还跟人小家伙抢吃的!”
“阿如你评评理,你看小燃这人,变心了,不宠我了!”
温如笑了,“好了好了,再点一盘就是了!”
向恒这时候说话了,“再点一份,青子姐也抢不过扁扁的。不对,是抢不过小燃姐这个护猫狂魔。”
“正解!”雁子认同地点。
“哈哈哈!”
木日青和燃吃饭的时候,总是不得安宁,一个嘴炮一个爱怼,饭桌上插科打诨,热闹得不行。
何遇时而也忍不住插上几句,温如也一直眉眼弯弯,向恒虽然不爱说话,却也认真听着,没有再玩他的游戏机,雁子一个人傻乎乎地乐呵着,谁说话他都捧场笑。
“真好啊。”雁子说道,他的眼睛有些湿润,没有比看到一个家庭里的孩各自慢慢成长起来更让人自豪的了。
“很快我们就能一起做任务了。”何遇说道。
雁子点点头,“我很期待。”
何遇眯起眼睛,她也期待,但并非那么强烈。
当初就那么简单建立起这样一个小队,虽然说是考虑到了未来有队友才能走得更远,但何遇内心还是习惯独来独往,独立完成任务。
她虽然说是队长,却也从来未尽到什么队长该有的义务,她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只知道如果队友出事,她有义务有必要保护他们。
这种意识到目前,已经变成了一种由责任向情感牵制的信念。
何遇有时候很想告诉自己队友,她不知道如何做一名好队长。大多数时候想的是这种事是自己该去摸索的。
不管怎么样,有些群人在,是她的xìng yùn。
“我也是。”她说。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