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彼岸花开故人归兮
“玉儿,玉儿,快来啊,快来啊。”梦中五鬼的身影絮絮浮现,梦中玉无心坐在烈影神宗的少主之位,五鬼想法设法的糊弄自己,那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那一切的一切玉无心都不可能再一次经历了。
是什么划过了脸颊,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一道疤;是什么牵动着她,让她在梦中无法醒来;又是什么驱使着她,不可长眠?
是泪,是对五鬼的离去的痛心;是牵挂,是对五鬼的怀恋,是对五鬼的不舍;是承诺,是对着那个人的承诺。
“嗯?”刺眼的阳光,照射在玉无心都眼睛上,习惯性的要将手拿起来挡太阳光,可谁知玉无心感觉到自己的左手重千斤,适应了一下那种光度,玉无心这次睁开眼睛,看了看那个趴在自己手上的人,正是照顾了她一夜的屠梦,屠梦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完全恢复,又照顾了玉无心一夜,可谓了十分疲乏的,完全没有察觉到玉无心已经醒了。
玉无心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气数全都回到自己的体内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无心很疑惑,为什么明明昨天她用了痴情咒的,现在怎么一点不适都没有,而且为什么自己身上的气数尽数回到自己体内了,玉无心努力想要回想昨天在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在玉无心的脑海里一副画面闪过,那是一团红光,裹着五鬼的身影越走越远,玉无心看着那团红光总感觉那团红光很熟悉,但是却又说不上了,但是应该是那团红光让痴情咒的咒术尽数失效了,她有一丝疑惑,难道那就是羽化飞升吗?但是那团红光裹着五鬼要去哪呢,它要对五鬼做什么?这都是玉无心所不知道,也是玉无心无法触及到的,至少玉无心只能确定,无论是羽化飞升还是其他的,五鬼他已经死了,这却是一个事实了,也是玉无心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玉无心低下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看着身体已经好了的姐姐屠梦,也算是露出一丝笑,这一连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太多了,都发生的太快了,先是屠梦重死垂伤,后又是,又是五鬼的离世,玉无心显然难以接受,加上蛄族的无辜出山,让玉无心总觉得有一种阴谋在计划着,而她和整个西域都是那个人手里的一枚棋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的是太可怕了,但是玉无心也只是想一想。
玉无心慢慢的从屠梦头下,将手把了出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为了不打扰屠梦的休息,玉无心将一件披风披在了屠梦的身上,然后窃手窃脚的走到窗前,一用力推开了那扇窗,顿时就一股强烈额阳光刺了进来,玉无心侧过头,如果按照以前的习惯,现在五鬼一定会第一时间跳出来的,拿着自己开玩笑了,这时候玉无心一定会反驳的,可是现在呢?
“哎。”玉无心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关窗了,可是就在这时玉无心感受一个身影站在了窗户前,而且也是在一瞬间出现的,很符合五鬼的习惯,玉无心立即转身,那是一种期盼,急切的叫着“五鬼。”
但是就在玉无心喊出了五鬼的这个名字后,玉无心就楞住了,这一次她真的是相信五鬼是走了,两行清泪而下。
站在窗户前的熬雄正想向玉无心打招呼的熬雄,突然就听到玉无心冲着自己喊着五鬼的名字,但是在看见自己并不是五鬼的时候,两行清泪落下的那种绝望,让熬雄不知道怎么办了,“那个,玉儿姑娘你不要太伤心了,五鬼他……”
熬雄本来想劝玉无心都,但是奈何自己刚刚说出五鬼这个名字,眼前的玉无心眼泪更多了,这让熬雄可怎么办啊,他伸出手想要帮玉无心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但是熬雄的手只能尴尬的收回来了,因为玉无心在看见熬雄的手伸过来,她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这可让熬雄觉得他和玉无心只见可是有这一道不可能跨过去的天河。
玉无心看着熬雄有些难为情的尴尬,她噗的一声笑了,自己擦去眼角的泪水,对着熬雄说,“熬族长,你不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你也不要介意啊。”
“那我还是真的没有听过呢,毕竟我蛄族女子很少,有的也只是用来繁衍后代的,经常都是一女共侍好几夫的,我父亲也是娶了外族之女才生的我。”熬雄挠着头,他可算是真的没有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的,在蛄族内,男丁兴盛,倒是女子却没有几个。
“啊,那蛄族长你不会还是个童子吧?”玉无心看着熬雄在讲他族内一女侍多夫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种厌恶之感,这倒是让玉无心有些对熬雄有着另一种看法了,玉无心是无法脑补那样的生活环境了,感觉和青楼女子一样,生活在环境里生长的,也难怪熬雄和其他男子不一样呢。
“我,我,谁说,谁说的,我只是,只是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龄。”熬雄顿时脸上红彤彤的,极为难堪说着。但是熬雄也见到了玉无心的眼神变化,顿时就知道了玉无心在想什么,他虽然没有出过蛄族,但是也听五叔讲过人间的事,自然就知道玉无心现在在想什么了,肯定是青楼啦,开口解释说,“那个,玉儿姑娘你不要想歪了,我蛄族可不是像你们人间的青楼一样,我蛄族女子至少还是要尊严的。”
“哦~,那蛄族长倒是和我讲一讲你们蛄族是怎么生活的,我倒是很想知道呢?”玉无心打趣的说着。
“好啊,那就请玉儿姑娘移步花园。”熬雄看到玉无心没有把全部心事放在了五鬼死的事情上,也算是一种好的结果吧,而且既然玉无心愿意听他族内的事,那熬雄也愿意给她讲一讲,而且经过熬雄这几天的观察,似乎他爹和几个叔叔对于屠梦和玉无心都是照顾有加的,那他讲一些族内是也没有关系吧。
“好啊。”说着玉无心就要来开门出去的,‘伎咔’一声,玉无心一惊,怎么这么大声,玉无心脑袋偷偷的回头果然,屠梦醒了。
“啊,玉儿,玉儿。”被开门声一惊,屠梦立即惊喜,手下意识的乱抓,没抓到要抓到的,屠梦惊慌的叫着,因为五鬼就是那么走了,连具肉身都没有,现在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要看一看玉无心怎么样了,可是结果让屠梦吓一跳,玉无心不见了,立即慌张的起身,要去寻找玉无心的下落,可是当屠梦刚起身,就看见玉无心站在门边,正对着自己打招呼,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说,“嗨。”
“那个玉儿,你怎么可以下床呢?可是把我吓坏了。”屠梦也觉得自己有些难堪了,好在这里没有旁人,假装淡定的往玉无心那边走去,说关心玉无心的伤势,可是当屠梦走到窗户处的时候,正好看到熬雄也站在窗户外,正对着自己打着招呼,做出了和玉无心的一样的动作,“嗨。”
“早啊,熬族长。”顿时,屠梦瞬间觉得面子丢光了,尴尬的对着熬雄也回礼的说着。快步走到玉无心身边,小声的埋怨玉无心说,“怎么,还有旁人啊。”
“又没事。”玉无心当做无事人一样对着屠梦拱手说着,表示这和我没有一丝关系。
屠梦瞪了玉无心一下,就回归正题了,看着玉无心似乎想要出去,立即开口问道,“你这时要去哪啊?你不知道你的伤势还没有好吗?你哪里一点的不爱惜自己说身子啊,你说你……”
“那个,屠少主,我们就是要在这个院子里聊一聊。”熬雄有些吃惊的看着屠梦,一连串的问着玉无心问题,难道这就是慈姐若母吗?熬雄见屠梦还有一堆问题要问,只能无奈的打乱了屠梦的话语。
“啊,真的?”被熬雄打断了话的屠梦,顿时又有些尴尬的问着,都不知道脸往哪里放了。
“嗯。”玉无心只是点了点头。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听到玉无心点头了,屠梦崩溃了,屠梦觉得这一定不是一个好的开端,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做梦,但是自己又这么走回去,会不会更尴尬啊,只好硬着头皮,对于玉无心说,“带我一起吧。”
“好。”随着玉无心的同意后,屠梦拽着玉无心的手,快步的走着,完全不顾自己两个人都是病人了,硬是拿着玉无心和熬雄二人往外走去,坐在浮生殿的院子里,在浮生殿的院子里,有这一个鱼塘,里面养着屠梦养的小乌龟,还有一朵浮心水莲,它的莲叶很像人体的心脏,红色的花瓣,是一种药材,正是用来治疗玻璃脆骨的主药材,之前屠梦一直都是靠着浮心莲的莲子撑着这幅身躯,现在这株浮心水莲真的变成一种摆设了,在鱼塘的不远处,有一颗菩提树,屠梦不喜杀生,平时可谓是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屠梦最见不得的就是血了,所以屠梦院子种了一棵菩提树,像是利用佛教菩提树来还自己一个安静的环境,而在菩提树下摆着一张石桌,此时玉无心,屠梦和熬雄此时正坐在那里,坐在菩提树下,如同传说在菩提树下论道的如来佛一样。
“说起来,屠少主你这浮生殿倒是和着庞大的屠府群里很大不一样啊,屠府其他宫殿都是十分繁华的,都是珠宝修饰的,倒是你这里除了树就是鱼塘了,当是和那些普通百姓的生活一样呢。”熬雄对着屠梦的浮生殿评价了一番。
“所谓,浮生若梦,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不是我屠梦所向往的,我向往的就是那种普通百姓的生活,可以无忧无虑的,就像着菩提树可以成为佛教的圣树,别人只知道它是值得人敬拜的,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可以知道它只是想好好的待在丛林里,过着下雨接受雨的洗礼,吸收日月精华,而不是接受人们的香火。”屠梦本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所以她张开就是一大堆的道理,在屠梦看来,人的这一生就是一个梦,金钱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所以她的浮生殿十分的简陋。
“是不是很像屠府的冷宫啊。”屠梦的大道理,在玉无心的嘴里就是一道冷宫,最贴切了,玉无心从下就是一个习武之人,可说不出像屠梦那样的大道理,只能张口就来咯,也还好她说的对象是屠梦,不然是其他还不和玉无心打起来哦。
“哈,好像有点哦。”熬雄也打趣的说着,在熬雄看来,这屠梦的浮生殿,和他在蛄族的住处很像,在蛄族民风是十分淳朴的,人与人之间没有一丝的攀比,所以他们对于住处没有丝毫的要求,像熬雄这种高兴其实也是住的很那些普通人没有两样的,但是熬雄听着屠梦那一大堆的道理也是有些无奈的,他倒是很欣赏玉无心的说话风格,硬是将屠梦这浮生殿说成了冷宫。
在熬雄看来,眼前的这一对姐妹花,完全就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则是随性臻白,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完全没有人可以认出这两个人是一对姐妹啊。正是屠梦的那种温文尔雅,才能包容玉无心的随性而为,两个人的感情才能这么好。
菩提树下,三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说着以前发生的趋势,但是三人都很统一,完全没有将关于五鬼的事,免得提起伤心事来。在谈论中屠梦提到了将着西域屠府交到蛄族的手里的时候,玉无心到时表现的很平常,她说只要姐你愿意,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三人谈论了很久,到了最后,二人开始谈论今后的去向时,熬雄倒是有些郁闷的说他当然是当他的蛄族之长咯。
玉无心听着熬雄说话的神态,调侃的说着:“我们这里就你有前途呢,从小就有人为你安排好了前途。”
“哎,这也只是在外人眼里啊,我从小就听着族内之人说着,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有一个好父亲。可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另可不要这个身份,只是想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我从小就听父亲说我肩上背负着是整个族的命运,可是谁又知,我只是想好好的过完这一生。”熬雄有些感伤的说着。
“那个,玉儿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屠梦可不想就这么把一个蛄族之长带离了原本应该有的前途啊,那就真的是罪过了,为了不在熬雄的事情上有过多牵扯,屠梦只好把问题扯上了玉无心身上。
“我啊,我准备回中原去一趟。”玉无心对着屠梦说着。
“啊,玉儿,你要回中原?”屠梦对于玉无心方回答有些吃惊,屠梦怎么都没有想到玉无心要回中原,屠梦知道现在中原动荡不安,蜀山也是不安祥的。
“嗯,现在西域基本已经稳定了,我也没什么好逗留的了,我要去中原,去蜀山一趟,看看蜀山的封印地,还有就是去看看他和爹。”玉无心向着如今的西域在蛄族的手里应该会很好的,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了,玉无心相信以蛄族三个长老的本事,保护好西域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嗯?玉儿姑娘,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蜀山的那个封印节点已经被打破了吗?”熬雄听着玉无心的话,似乎还不知道一些关于蜀山的事情,顿时就有些疑惑了,熬雄通过观察玉无心和屠梦的表情,对于这个事情屠梦显然是知道的。
“什么?你说什么,蜀山的封印点碎了,里面封印的公孙无我逃出来了?”玉无心听到熬雄一说蜀山的封印点被打碎了,玉无心顿时就觉得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样,刚刚五鬼离世的消息才刚刚消化,现在又听说蜀山的那个封印节点碎了,那岂不是说,丁隐和爹也出事了吗?但是玉无心还是有一些不相信,转过头看着屠梦,只见屠梦似乎知道玉无心要问她了,看到玉无心转头对过来就点了点头。
“咚”
玉无心一下子从凳子上掉了下去,玉无心这一摔可是把屠梦和熬雄吓坏了。此时玉无心的眼里尽是伤心欲绝,丁隐肯定出事了,那爹他也出事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是现在玉无心最想知道的,更是加重了玉无心回中原的决心,她一下子起身,对着屠梦说,“姐,我要回中原,我要去看一看蜀山,我要找到丁隐。”
中原
凌云峰上,张琪站在那里,俯瞰着蜀山其他几峰,飒飒的山风吹着张琪的衣服,腰间别着的红玉坠特别的耀眼,这就是红日剑平常的状态和青云的青索剑,诸葛紫英的紫郢剑一样。现在的张琪乃是蜀山的代掌门,在晓茹真人的多次要求下,张琪才被迫答应了,现在的青云依旧躺在伏魔谷中心湖的竹屋里,本来张琪是应该待在她身边的。
在这一刻的张琪终于知道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想要争夺着掌门之位了,知道蜀山为什么可以当是中原第一派,单单是这蜀山山脉就足以说明了;也知道为什么历代掌教的苦楚了,知道青云的苦楚了。
看着蜀山其他几峰都在派遣着地自己加强蜀山的防御工作,加强了蜀山的巡视,为了安抚新弟子的心,张琪派了晓茹真人在碧潇峰住几日,就是为了让那些弟子们知道蜀山是十分重视他们的,要让他们知道蜀山还是有底蕴的,让他们加紧训练,现在的蜀山最缺都就是人才了。而且现在的蜀山真的受不起像前几日的重创了。
“张叔,我娘亲她怎么样了?”张琪就在还在看着下面的蜀山地势的时候,在张琪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唤,张琪回头去,看到的就是一个扎着两个丸子的三岁小囡囡,张琪看着她,笑了笑。
走下来,弯身抱起她,捏着她的小脸蛋说,“你娘亲她现在正在睡觉呢?我们不去打扰她,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等你娘亲醒了,就会来找你的。”
“娘亲,有一点累吗?是不是照顾幻儿,太累了,以后我不会让娘亲太累的,嘶呜呜。”这个名叫幻儿的小囡囡,听到张琪说娘亲有点累,不免有些伤感觉得娘亲是因为照顾她累坏的。
“你青云娘亲照顾你怎么会觉得累呢,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你是累赘呢,你的青云可不只是是一个人的娘亲呢,她可是我们整个蜀山的掌门,你看她光是管你就忙不过来,就更别说是照顾你整个蜀山是吧。”张琪摸着这个青云的女儿,张琪只知道这是青云的孩子,但是从来没有听青云说过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但是张琪凭直觉觉得这是丁隐的孩子,但是张琪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意外的,毕竟当初青云家族流出的病就是丁隐治好的。
“真的吗?不是因为幻儿,那我张琪叔叔你叫我练武吧,我可不要成为娘亲的负担呢?”幻儿在张琪的手臂上,鼓足勇气对着张琪说着,让张琪教她武术,听到这句话张琪欣慰的笑了,摸着幻儿的头。
“练武?我们不着急,上次你娘亲叫你看的那本秘籍你都背熟了吗?”张琪说。
“娘亲她骗人,说什么自己背熟了那本《万物经》,我就可以利用万物的一切为自己所用了,但是现在我完全背下去了,都滚瓜烂熟了,可是呢?结果还是一样,我没有决定有什么不同啊。”说到这个事情,幻儿就来气,嘟着嘴说。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参透啊,这本万物经可是一本博学经深的法术啊,只要你学会这个你就可以不用你娘亲担忧了。”张琪看着这种嘟起的小嘴巴,果然和小时候的青云一样,张琪抓着幻儿嘟起的小嘴巴说。
“真的吗?”幻儿听到张琪说只要自己练好这本万物经,就可以不用娘亲恼废了,幻儿拍掉张琪的说。
“那,那我快走吧。”幻儿直接从张琪的手里跳了下去,拽着张琪的衣服就往凌云殿内走去,在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接受着蜀山灵气洗礼的幻儿,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一些基本的轻功底子了,像张琪手里地面的高度对于幻儿并不算什么的。二人一路传一路穿过凌云大殿,走到最后的一件石屋门口,在石屋外的两边摆放着两个油灯,里面灯芯若隐若无的,好像随时可能灭掉的样子,幻儿直接走到石屋外,看着两边四根灯柱,那双肉嘟嘟的手开始在自己的手心比划着什么,幻儿在手心比划着,张琪在旁边看着,嘴角笑了,不愧是现在蜀山最聪明的小天才了,对于这藏经屋的保护阵法和开门阵法,幻儿看了一边就记住了,而且幻儿在阵法上的造诣还是不错的,她能很快的解开那变化多端开门阵法,藏经屋的这开门阵法乃是第一代掌门布下的,是变化多侧的,只有蜀山掌门才知道的破阵之法,但是有一次青云无意方带着幻儿走到了这藏经屋,在幻儿面前解开了那道阵法,可是谁知,在那之后幻儿有时间就和青云说,那个藏经屋的阵法不牢,说她都能解开,那个时候的青云听到幻儿有能力在不知道阵法形成的情况下解开那个阵法后,青云便破例蜀山只有掌门可以进入了藏经屋,青云在那一刻就允许幻儿进入藏经屋,观看里面的阵法图和经书,但是每次进去都需要幻儿自己破阵进去,所以现在的幻儿就在推算这个阵法的变化了。
这个阵法十分的简陋,就是由立在藏经屋的四根灯柱组成的,但是你却不要小看了这个阵法,一旦你没有顺利破阵,那么阵发就进入了返工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
“张叔,那你左手边的灯柱,往后移三寸,再把你右后方的灯柱往前移一寸,最后把你右手边的灯柱和左后方的灯柱两个灯柱位置互换一下。”幻儿比划算着那种阵法,让张琪帮着她移动阵源,而张琪也十分愿意乐意帮助幻儿的,他也想见一见幻儿的那种阵法天赋,听着幻儿的口令移动着那些灯柱。
可是当张琪移完了那些灯柱后,可是依旧不见那藏经屋的石门打开,张琪歪着脑袋看着已经冒出急出了汗的幻儿,现在的幻儿努力的换算着,比划着,手不断的画着一些繁琐的字符,眼睛也时不时的看着那在她周围的四根灯柱,眼里尽是着急的,幻儿她看到四周的灯柱上的灯火越来越旺了,她知道如果再不破阵的话,那个阵法就要反噬了。
张琪也注意到了这阵法的变化,而且张琪也察觉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腰间的玉坠闪闪发光,张琪一把将它拔下红光一闪,红日剑出现在他手里,红日剑上剑气散发出来将他和幻儿都罩在里面。
灯柱的光线越来越亮,温度也越来越高了,红日剑的剑气在遇到这种高温的时候,红日剑剑身愈发的通红了,它遇强则强,而且在红日剑上有这一顾强烈的好战力。
张琪感受到了红日剑的那种嗜站力,感觉自己都要被那股嗜站力所驱使了,但是他却强行抵抗住了,张琪知道现在不是恋战的时候,他要随时观察着四周以便第一时间带着幻儿撤退,就在这时张琪发现幻儿严峻的表现变得松弛了。
“张叔,灭掉所有灯火。”幻儿如释重负的说着。张琪听着,手里红日剑一转,飒的一下,四边剑气齐灭掉四盏灯火,周围霎时之间顷刻陷入黑暗之中,唯有红日剑的光亮着,接着这个光张琪看着幻儿脸上都是疲惫之感,张琪有些心疼的抱起了幻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好,睡一觉吧。”
“哦。”幻儿在张琪的肩上很快的就睡过去了。
“咚。”在幻儿刚睡过去没多久,那藏经屋的石门打开了,张琪走了进去。
在张期进入了藏经屋后,那外面的四根灯柱上的灯芯全都亮了起来,灯柱也恢复原来的位置了,灯光依旧那么亮,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藏经屋,乃是蜀山的重中之重的地方,唯有蜀山掌教才知道的地方,张期也是当上了代掌门才知道的,这在这藏经屋里藏的都是一些蜀山最重要的秘籍,有历代掌教收集的阵法和一些重要的法术秘籍,那《万物经》就是由第一代掌门白眉真人所得,藏于着藏经屋的,现在蜀山上的那些剑法秘籍和阵法都是从这里印模出去的,还有就是在这藏经屋自然还有一些先天性wǔ qì,都是杀伤力爆表的wǔ qì,它们都是产自天地初开,混沌中降世的wǔ qì。
张琪走进藏经屋,这里只有一间客房那么大,设备也十分的简陋,只有一个古式书架上面摆放着一本本一卷卷的书籍;一张古木桌,桌上摆放着一盏青铜油灯,一套文墨笔具和一张摊在桌子上的羊皮卷,整个藏经屋全靠那桌子上灯火照亮;一张由兽皮铺生的简单床榻;而在这藏经屋的墙壁上被凿开了一块,里面拜访的都是一些wǔ qì,有剑,有鞭,有阵盘等。
张期把幻儿放在那个简易的床榻上,他走到那个书架前伸手抚摸着书架上有这那些古籍,品味着那些古籍的历史感;走到那wǔ qì前,抚摸着那上面的疤痕,感受着它们千百年前的那场大战的惨烈;走到书桌前,看着那盏要灭却没有灭掉的灯火,看着青铜灯上刻画的一幅幅画面,那是女娲造人图,画面中女娲的身畔就有一盏和现在这样一摸一样的灯盏,张琪听着那盏灯仿佛看到了一个rén miàn蛇身的女子,正对着自己笑,那笑可谓是多么美啊,就是那么简单的一笑,让张琪失去了意识,手里的红日剑发出强烈的光才将张琪唤醒,醒来后的张琪后背冷汗直流,张琪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在盯着也不敢盯着那盏青铜灯了,张琪看了一眼那套文墨笔具看着它,这是这里唯一的一副普通的东西,张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然后他看着那张摊在桌子上的那张羊皮卷。
那羊皮卷可以说是这个藏经屋里最悠久的了,那张羊皮卷上都是一些繁琐的文字,那是天地初开时的文字,最难懂的文字,张琪看着羊皮卷,依旧有几个是后人零星写上去的,应该是后世人翻译出来写在一边的,张琪零星看出那几个字。
“彼岸花开,故人归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