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蜀山局势之红日破晓
“噗”蜀山,伏魔谷乃是蜀山弟子们自立的一个禁地,那里关押着历代蜀山抓获而来的妖魔和十恶不赦的凶徒们,比如蜀山首任掌门白眉真人就曾降服一只魔性未除的血凰,所谓血凰乃是真凰族仙卵在孵化时被血染指,玷污了凰的仙气,使其出生就是带有魔性的,天生嗜血。当初这个血凰为祸人间,白眉真人将血凰封印在伏魔谷,也算是还人间一个太平,但是自那之后伏魔谷数年都处在火海中,连长老们也不敢进入谷内,只有白眉真人进去过两次,一次实在白眉真人降服血凰后的一年,仿佛是进去谈判了,但最后是失败了,第二次是白眉真人仙逝前一天,白眉真人十分苍老,手拄着拐杖一步一瘸的走进伏魔谷,也是在那日,伏魔谷的火焰开始慢慢消失了,没人知道白眉真人进去干了什么,因为第二天白眉真人就驾鹤西去了;没有也知道那血凰有没有死去,这成为了蜀山的一个谜,也是蜀山弟子们不敢进入伏魔谷的原因,因为没有一个人敢保证,血凰已经死了,虽然过去了数千年,但是血凰为真凰族拥有长生不死的寿命。
现在是炎夏,顺着伏魔谷的小径进去,迎接你的事翡翠长廊,向前望去,一路绿草铺面,白雾缭绕,给人一种仙境的感觉,两边怪石乱卧,野草野花间促织,蝴蝶,独角仙等昆虫戏闹着,走过翡翠长廊,铺面而来的就是阵阵桃花香,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红色的天地,连绵不绝的开着桃花的桃树,若是有听过戏文的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以为自己进入青丘的十里桃园,但是这里的桃园没有青丘的那片十里桃园那么广,也没有青丘的千年老树那么大,那么老,踏入这里给人一种风情,步入这里会让人放下心中的仇恨,放下一切,仿佛有一种力量在控制一般,进入桃林的人,永远不会发生打斗,当然这里也没有几个人会进来的;穿过桃林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湖泊,但是这个湖泊与别处的也是不同的,这个湖泊没有一个分支往里面灌水的,但是这个湖泊却一直没有干枯,就像水是从湖底而来的一样,永远不会干枯,在湖中央有着一座竹屋,竹屋仿佛有这一些年龄了,在它的地面上散落着一层像雪却又不是雪的棉花,就是在这里曾下来一场棉花雨,证明了一对有qíng rén,;通向这个住屋的通道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座木桥,在木桥的尽头,湖边种着一排又一排的杨柳树,顺着杨柳路一直走一直走,会看到一座由土堆起来的墓伫立在那里,墓碑上写着“师叔,妙一和尚之墓”在墓的后面就是伏魔谷的封印地,那是一面墙墙上密密麻麻的图文封印着无数的妖魔凶徒。妙一和尚就是上一代的伏魔谷长老,他一直守护在这里,最后连自己的墓也立在这里,他要一直驻守在这里。此时在墓前站着一个人,他穿着素衣,手里左手拿着剑,一张不是很出众的脸,却还是戴着眼的,瞎了一只眼睛的,他右手拿着一坛酒,他凝视着墓碑上的字,从地上拿起一个碗,倒上酒摆在墓前,他拿着整坛酒直接就往嘴里倒去,酒水顺着他的嘴巴,顺着他的的颈脖流下来,很快他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一看就是一个不懂酒量的人,“师父,这是你最喜欢的酒,你也喝啊……呜呜,师父啊,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连自己的心爱的女人都帮不了,让她一个人担着整个蜀山的责任,我却只能帮她带孩子,师父啊,你说我是不是不像一个男的啊……师父,你喝……师父啊,我已经是一个快而立之人的了,师娘劝我可以成婚了,但是我不甘啊,我不能放弃她啊,师父你说过,我们人在世上不求娶很多的妻子,只求爱上一个自己不后悔的,哪怕一世只有这一个妻子……”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果然酒是一个壮胆的东西啊,可以催动人们说出心中那些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一曲断肠,酒入心;遥知佳人难再得,衣袋肩宽又何妨;呼呼的湖风吹起他的衣裳,撩起他的长发,擦去他的眼角的泪光。杨柳伏下垂在他的肩头,拍着他的肩膀,莎莎的脚步声缓缓传来。男子有些可能出现了幻觉,他尽然呆呆的开口说到,“师父,是你吗?”“咳咳”一个女子的咳嗽声从后面传来,听着她的声音可以看出那个女子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谁”听到一点声音,男子立即就警惕起来,脸上的红晕全都消失了,显然他是受过十分严厉的训练的,左手上的剑剑气开始绽放出来,男子没有转身,因为他知道如果身后的是敌人的话,一转身很有可能让对方占据先机。
“是我。”青云脸色苍白,靠在杨柳树上,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就在在一路上,她为了不让任何人看出来她的异状,一直用灵力压抑着体内乱窜的东西,直到她落在伏魔谷,她才控制不住体内的情况,她一路往伏魔谷深处而来,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它的力量,它完全爆发了,青云根本就压制不住了,也幸好在这里她见到了他,伏魔谷长老——张琪,青云终于是放心了,她靠着杨柳闭上了眼睛。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琪立即就转身过去,身上没有一丝的戒备了,可是当他转身看到了,慌乱的一步一跨的抱住了青云的身体,看着她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样子,张琪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腕了一刀,他双手搭在青云的肩上,为她输入灵力,可是在灵力刚触碰到青云,顿时就有一股强大的反弹力,一股红黑色的气体从青云体内了溢了出来,那些气体就像青云的护命气体一般,保护着她。
“噗”青云一口鲜血喷出,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在了张琪的怀里,本就苍白无色的青云,现在就像白纸一样,完全就看到任何的血迹了。张琪盯着青云身周的那红黑的气体,张琪知道这就是造成青云这样的真正原因,在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事,他知道是赤魂石。
张琪很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赤魂石乃是上古洪荒时期,战神蚩尤元神形成的,蚩尤身前染血无数,导致死后着元神聚万物怨气凝结,这赤魂石原本是一个整体的,但是经过百年,千年,在人妖魔三界有心之人的夺取,在无数人的争夺中碎成了二十四块,二十八年之前全部的赤魂石都一直在蜀山被白眉真人封在这里,可是就在这二十八年间,蜀山以及西域都被闲扯进了,直到四年前赤魂石才算是真正的停歇了,可是没想到四年时间,就在这短短的四年间,赤魂石又出世了。离开了主体了赤魂石碎片,要靠寄宿在生命体上,通过他们激发体内的愤怒,让寄体shā rén,制造怨气充实自己,最后吸光寄体了气数,然后换一个寄体。现在青云就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被赤魂石反噬了。
怀里青云抽搐着,脸上冷汗直冒,红黑色气体越来越多,青云的意识越来越弱,到了这一刻如果张琪还不做出决定的话,青云很有可能就被赤魂石侵占了识海。
呼呼
微风拂过张琪的衣袖,吹起张琪的长发,掀下了张琪的护眼罩落在了那片湖里,那是一只没有瞳孔的唯有白珠的眼睛,但是依旧可以看到在这双眼睛里的希望。
张琪紧握双手,他下了一个决定,他抓起青云的手,十指相扣,身上灵力运转,张琪的灵力顺着相扣的手向着青云而去,在张琪灵力进入青云的体内那一刻,青云身上的红黑色气体也顺着手臂向着张琪而来,他不想一直看着青云这样痛苦下去,他要强行融合赤魂石。
呼呼
轰隆隆
伏魔谷变天了,就在张琪做出那个决定后,伏魔谷就开始变天了,伏魔谷上空乌云慢慢聚集而来,很快原本晴朗的天空立即就乌云遍布了,未见雷,先闻雷声,蓝色的闪电从划破天际,在那伏魔谷上空的乌云形成一个巨大的龙卷风,如同一个魔神的头颅一般,仿佛想要将伏魔谷吸走,湖水倒流,桃花惨败,飞沙走石。
“咔嚓”一棵杨柳树被连根拔起,树枝划破了张琪的脸颊,献血顺着那坚毅而又苍白的脸流下,但是张琪却没有一丝的反抗,甚至脸上都没有一丝的变化,他一心都关注都在青云脸上,双手不断的变换着手势,他知道自己要快一点了,红黑色的气体围绕在张琪的身边,体内赤魂石的力量在和自己的灵力相冲,赤魂石也算是洪荒时期流传下来的神器,多少有这自己的一丝尊严,一直以来都是它泽人而栖,从来没有敢这样妄以乱来。
“咔”又一棵杨柳树把地而起了,这次那杨柳树不是向着张琪倒来,而是向着青云而来,眼看着就要压在青云身上了,就在这时一股灵力从飞出替青云挡下了,那杨柳树失去了原来的运行轨迹,被狂风卷着向着空着而去了。
伏魔谷外,距离伏魔谷最近的凤霞峰上的女弟子们,都聚在一起看着伏魔谷上空那乌云狂舞,各个脸上都是慌乱的表情。
“蜀山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遭受如此大劫,先是百草师伯,现在又是……”一个凤霞峰的小弟子说着。凤霞峰上的女弟子大部分都是被遗弃的孤儿,她们都是被晓茹真人从外面带回来的养大的,她们是真的讲蜀山当成自己的家的,她们都是经历过失家之痛的,在看到蜀山连着两天遭到这样的遭遇,她们不免有些担忧了。
嗦,嗦
一道破风身响起,一道声音落在那些弟子的后面。
“师父”那些刚刚还说担忧的女弟子们,再见到晓茹真人来了之后,各个都失去了原有的担忧,各个单膝跪地,为晓茹真人让开一条路来,欢迎师父的到来。在晓茹真人身旁,她们仿佛都有了一些安全感,在她们眼里晓茹真人就和她们的母亲一般无二。
晓茹真人看着伏魔谷,眼神凝固,她盯着伏魔谷的变化,感受着那空气中的微弱的灵力波动,她知道那是赤魂石的气息,她对着身后的女弟子吩咐道,“去百草峰,唤夏草来,让他进伏魔谷来”
“是,师父。”身后弟子离开的脚步传入晓茹真人的耳朵里,她便一跃向着伏魔谷方向而去,远处了几峰的人只能看到一道白光一闪落去伏魔谷了。
凌云峰上的弟子看着伏魔谷,说“我蜀山真的命数已尽了吗?”他们都是经历过四年前的那场大战的,自然都不希望蜀山又有什么意外发生。
林剑峰,乃是蜀山灵剑的聚集地,每一个蜀山之人的第一把剑都是从这里得到的,在每一个蜀山之人死后,他们的灵剑在都会在林剑峰的灵气指引下回到林剑峰,等待它的新主人。
就在这一刻,现在的一刻,林剑峰上的剑气突然大放,以往林剑峰虽然也是有剑气的,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都是内敛的,红色的剑气越来越盛,只见一块古红色的山壁上,一把长虹剑散发着红色的光芒,那剑气就是它散发出来的,发生阵阵剑鸣,似乎有人在召唤它
嗖
一道蓝光一闪,一个人影,那是一个老人,两鬓斑白,白胡着腰,他是掌管着林剑峰的长老,没有人知道他存在了多久,只知道他终年待在林剑峰上,不过问俗事,他落在山壁前,看着那把平时一动不动的剑,今日为何?
“咚”突然伏魔谷上空的魔云炸开,惊起一波涟漪。
“锵”就在伏魔谷魔云炸开后,那把长虹剑就挣脱开了山壁的束缚,化身一道红光向着伏魔谷而去,那个老人,看着那把长虹剑走了,他看着伏魔谷说,“红日出鞘,蜀山又要迎来一位仙者了。”
伏魔谷内湖水上空,一道有一道的水柱倒流向着天空而去,杨柳树枝随意旋转着,在水柱的拉扯下向着天空去了,桃花瓣打碎的吸入,而在这危险的地方,湖中心的竹屋却丝毫不受影响,纹丝不动的矗立在那里,如同黑暗中的一缕阳光一样。
而在这竹屋外,张琪和青云二人双手紧扣,青云依旧禁闭着双眼,但是脸上的痛苦之色已经少去了;反看张琪却是像一个发了疯的妖人一般,眼睛如同黑洞,整个人被赤魂石的气息环绕着,张琪他在试着融合赤魂石,但是赤魂石乃是上古洪荒时期的邪物,拥有着一定的自我意识,一直以来都是它泽人而栖,现在它在被人强行融合,自然不会屈服的,赤魂石在张琪体内与他的灵力相冲,两股灵力在张琪体内混斗,使之气血不稳。
“噗”“噗”
两口献血打破了天际的魔云,太阳划破云霄照射在伏魔谷里。
“哗哗”水掉落下来,激起大片水花,将整个竹屋都淹没了,竹屋外,二人纷纷倒地,在张琪血淋淋的嘴里一团红光冲起,直接落入青云的体内,一团血光溅起。张琪的方法终究是失败了,不仅赤魂石没取出来,自己还落下如此重伤。
张琪倒在地上,四肢都动不了了,四肢筋脉具断,张琪呆呆的睁着血眼,眼神无光的看着天上即将白云破出的天,眼里都是绝望之色,嘴角的血色的分外醒目。
呼呼
残风带着残枝败叶而来,桃花瓣和杨柳叶飘落,散在张琪和青云的身边,看着那些花瓣,张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幅幅往事呈现出来:
在林剑峰上,少年时代的张琪的在师父妙一和尚的带领下,来到林剑峰上,在这里寻找着自己的灵剑。
少年张琪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灵剑表现的有些手足无措,眼睛一直左盯盯,右看看,他感觉自己都有些昏了,他一直在看,却没有去拿一把灵剑来试手,看得有些累了,张琪直到西域的那个封印眼下面看着,看着上面的那把蜀山的名剑——南明离火。
他听师父讲过南明离火的剑,知道在这剑的背后,曾经有一段十分感人的爱情故事,少年张琪盯着那南明离火剑,不觉间脸上竟有一些红晕。
远处的妙一和尚看着自己这个傻徒弟的表现,嘴里喝着的酒直接喷了出来,捡起一根木头直接扔到张琪的头上,说“小小年纪,想什么呢?”
“啊。”被师父这么嘲笑道,脸皮本本就薄的少年郎,脸顿时就红了,面红耳赤的,恨不得直接找一个坑把自己埋了,他将头埋在脖子里,这时他看到在那封印眼的下面一把长虹剑亮了一下,长长的剑身,红日卧在上面,直直的插在地上。
张琪好奇的拔起那把剑,他盯着它看了好久,感觉不到这把剑的特殊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剑气,好像连最普通都你这个好,但是张琪却有不舍的丢掉了,既然它选择了我,那我就不能放弃它。
少年张琪把玩着那把属于自己的灵剑,屁颠屁颠的跑到师父的跟前,双脚着地的跪着,双手高高的举着自己的灵剑,对着师父说:“求师父赐教。”
妙一和尚侧躺在巨石上,手拿着酒葫芦喝着酒,好一个潇游大仙的样子,他眼睛斜视着张琪手中的灵剑,瞟了一眼,便又继续喝酒了:“咕噜噜,琪儿,我们师徒二人不用太拘束,起来吧。”
“你可知你手中的剑唤什么?”妙一和尚继续说着。
张琪起身,看着手中的剑,摇摇头,“徒儿,不知。”
“此剑唤‘红日’,乃是我派第三任掌门所铸造,今日被你得到也算是一个奇迹了,但此剑已有千百年没有开锋了,不开锋的它,和普通的剑没有什么两样,可以说比普通剑还普通。”身为蜀山长老级别的人物,妙一和尚也算是博学多识的了,而且他有佛教和蜀山剑派两门功法和渊识。
“原来你叫红日。”张琪抚摸着剑身,念着灵剑的名字,如同对待一个珍品般,十分小心的对待,看着把灵剑,张琪脸上就有了疑惑,“为什么啊,红日为什么一定要开锋才能发挥自己的能力。”
“这红日不同寻常剑,它的出世就是为了配合那种秘术,它的剑气可以大大的增加那种秘术的发挥。”妙一和尚说着。
“那我是不是学会了那种秘术就可以,用这把剑了?”少年张琪有些天真的说着。
“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的,那种秘术没有文字记录,只有靠自己的领悟,要在机缘下,方能成功。”妙一和尚对于自己徒弟的天真想法笑了笑,在这片天地下,千百年来能领悟的屈指可数。
“万一我领悟了嘞。”少年张琪嘀咕的说着,他对于师父这种长他人志气的想法,有些不怏的说,但是也只能在肚子里慢慢消化了,“那我这次灵剑之旅……”如果自己选择的这把灵剑真的这么没用的话,那他不是白来了,还是有些沮丧的。
“不用沮丧,大不了为师出手为你铸一把咯。”妙一和尚摸着徒儿的头,说。
“好啊”张琪立即就转悲为喜了,手拿着红日,拽着师父就要走,巴不得现在就去。
“琪儿,将红日留在林剑峰吧,让它在这里受着林剑峰的剑气哺育吧,既然它选择了你为主,他日它开锋了,自会回到你的手里的。”妙一和尚,说。
“哦哦”
“那个,师父啊,红日什么怎么才能开锋啊,那个秘术加什么啊?”
“移花接木,待你领悟了,就是红日重出江湖之时。”
过去的记忆连成一片,张琪进入了一种神奇的境界,三魂七魄离体出现在一个花开连绵不断地方,和伏魔谷里的桃林十分的相似,这里天地灵气充沛,仙气缭绕,张琪在这里身心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张琪的肉身周围悬浮这一个又一个,一串又一串的符文,那是一种繁琐而又懵懂的古文,那是一种像花而又像草的符文,那些符文相互交错着,相互连串,符文所过之处,张琪身上的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很快张琪身上的伤恢复如初了,身上的气息也平稳了。
“唆”一道破风声,一道红光由远而近向着而来,直到张琪身前才停下,露出它的样貌,正是红日。这一刻的红日和以往不同了,现在的它真如其名一样,那原本卧在剑身的太阳,也已经日上正空了。红日在张琪的身前,摇啊摇,尽然开始吸收张琪周身的那些符文,与自己融为一体了,在那些符文融入红日后,在那剑身上出现了一幅十里桃花图。
“铛”红日剑落下,落入张琪手中的那一刻,张琪的记忆瞬间涌入红日剑内,在红日剑的剑身上慢慢浮现了五座大山,细看正是蜀山五峰。这一刻,沉寂千年的它,终于开锋了,呈现江湖了。
“睁”张琪猛的睁开了眼睛,眼里红光满目,表情呆滞,整个人像是被人操控了般,无意识的坐起来,盘坐在那里,手对着灵力一吸,只见躺在那的青云被吸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青云,嘴巴底下来封住了青云的香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没有一丝意识的,二人完全不知情的。
在张琪手里的红日剑,散发着大喜的颜色,如同在庆祝一般,同时在红日剑上出现了一丝一丝的红黑色的气体慢慢涌入红日剑内,在红日剑身上的那副蜀山五峰的伏魔谷上空形成一团魔云图,和之前的伏魔谷的情节一摸一样,看着赤魂石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向着红日剑而去,却吃吃见不到赤魂石的踪影。
不知是不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张琪身上开始有一些反应了,不是就单单吻着,抱着了,他手臂搭在青云的头上,他深情的吻着她,仿佛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含着。
而在青云脸上开始出现了一丝汗水,脸上也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了,在她的眉心处出了一丝的血留下来,一点一点的暗红色的石头露出来了,但是随着赤魂石露出的面积越来越大了,青云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张琪可以感受到此时的青云定是已经清醒了,张琪更加用力的抱着她,给她一种依靠,实行的依靠,一种不是那个人可以给的。
“啊”青云突然惨叫到,看到在那眉心处一块暗红色的石头瞬间窜了出来,这一刻的赤魂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堪忧,它不能坐以待毙,它要放手一搏,直接脱体而出,嗖的一下,直接脱离了青云的身体,直接向着外面逃去,但是结果真的会这样吗?
张琪手里的红日剑,直接从张琪手里脱开,庞大的剑气直接将赤魂石笼罩住,在剑气结界里,赤魂石和红日剑,两个法器在打斗着,暗红色和红色两股颜色在拼命的奋斗着。
上方两把法器在生死战,而在下面的张琪和青云二人,青云在赤魂石的强项分离下,整个人经受不住那种生生分离之痛直接晕了过去,而张琪则是因为给红日剑瞬间离体一身灵力也给带走了,整个人虚脱的倒了过去。
“锵锵锵”空中上空红日剑因为带着张琪的灵力,完完全全的压制着赤魂石,那磅礴的剑气一点一点削弱着赤魂石的气息,当那赤魂石最后的气息给削弱时,只剩下一块没有任何气息的石头,红日突然产生一种吸力,硬生生的将赤魂石吸入剑内,没入那剑身内伏魔谷上空的魔云内,待到赤魂石没入剑内后,那些剑气也全部回收,然后那红日就像失去了灵力的人般,掉落地上,果然没有一个识货的话,没有人可以认出那是一把曾经叱刹江湖的神剑。
在湖边上,晓茹真人看着湖中心张琪和青云二人,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孩子,自从丁隐封印公孙无我后,晓茹真人看着青云担着蜀山这个重任,失去了原有的笑容,在这四年里她一直都是活在自责里,晓茹真人虽然知道张琪喜欢青云的,但是她还是劝着张琪放弃,晓茹真人不想再给青云负担了,知道现在看到二人,她才笑了,盯着掉在地上的那把剑,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后她转头看着那在边孤零零的土堆,她欣慰的笑了,眼泪也滚落而下,心里默默的说着,“妙一,等我,带百草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隐居在这伏魔谷和你一起,永远待在这里了。”
莎莎莎
背后传来脚步声,晓茹真人立即擦拭着泪痕,转身看着被叫来的夏草。
“师叔”吴夏草对着晓茹真人躬身行礼。
“夏草,你师父的事,节哀。”晓茹真人看着吴夏草眼角的泪痕,安慰的说,百草的死,对她,对蜀山都是一种损失,她也很难过。
“谢师叔关心,夏草一定不会辜负师叔和掌门的期望的,光复我白草峰。”吴夏草对着晓茹真人肯定道,“不知,师叔这次唤我来所谓何事。”
“咯”晓茹真人指着在湖中心竹屋的张琪和青云。
“掌门?张师兄?”吴夏草有些疑惑的看着晓茹真人,他不知道这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青云,在昨天跟……”晓茹真人简单的给吴夏草讲述了一下二人的情况。
知道了情况的吴夏草立即跑向了二人,给他们做检查,现在蜀山只有他一个医者,他的压力也是有一点大的。湖边,晓茹真人看着吴夏草轻车熟路的开始了救治,迈着脚步向着妙一和尚,这个她丈夫的墓而去了,走到那里,蹲下来抚摸着上面妙一这两个字,仿佛抚摸着那个人一样,捡起张琪掉在地上的酒,喝了一大口,她从来没有像这样大口的喝酒,以往都是小口咪一下,她一直都是酿酒的,现在这样只能说,她心里的大事都已经放下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自由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