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燕子山的南端有一阴豆湖,其湖有数百亩之大,中间有一座小山,名曰:乱草岗,岗中有一安化寺,寺中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小道人,师父老道人自号一个美名,朱庆道人,乃此岗野猪所修,自古妖道姓氏,大都以姓白,姓康,姓李,姓张,今天的野猪精姓朱这也是他的本姓,所以就化名朱庆,也称朱道人,在此他已有千年的道行,善能兴云布雾,呼风唤雨,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对谷昇寺的五龙圣碑早已垂涎欲滴,想盗取圣碑以作镇山之宝,所以就结集了江湖一批狐群狗党,连邦结盟,无恶不作,坏事累累,直到最后,万劫不复,自取灭亡,永不超生,此乃后话,暂且不提。</p>
这天朱道吩咐猫熊二道管理寺务,却一人出得山来,摇身一变,化作一个文墨书生打扮的后生,文斯斯地来到一家猎户门口。</p>
这里是湖南澧县安化村,村中住着一家猎户,此人姓张,因是家中的老二,单名一个二字,因身材高大,相貌端正,所以人称张二官,后又称张二哥,为人公正,举止大方,略通文理,在此以捕猎为生,练得一手好箭法,凡在此山被他发现的飞禽、走兽,不管它会飞,会跑,只要弓开箭发,就会应声而落,所以他在村中的捕猎技术是较高的,因为他天性十分正直,也很受人尊重和欢迎,他把村中的猎户组成一个猎队,集中出门捕猎,一出门就是三五日或半个月,个个都是满筐而归。</p>
张二哥妻子赵氏珍娘一人在家,每天纺纱做线,养鸡喂鸭,摸摸菜园,做些家务,忙过不停。</p>
单说赵氏珍娘,年方十八,聪明盖世,美貌超群,但见她:</p>
添一指太长,减一指太短,施朱太红,涂粉太白,不施朱粉天然态,纵有丹青画不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p>
这一天,赵氏珍娘一人在家纺线,抬头一看,只见门外猛然跨进一个白面后生,头戴一顶雪白草帽,身穿白长衫,手摇红花纸扇。看上去,分明是一个白面书生,只见他跨进门来,文质彬彬向赵氏施了一礼道:“小娘子好!”赵氏一见门外来了一个陌生人,想关门,已来不及了,心中十分忐忑不安,只得勉强镇定,忙以礼相还,问道:“公子哪里来的,有何贵干?”边说边拿了一把椅子,“请坐”,公子道:“我是在前村教书,因今天放了早学,闲下无事,所以闲步至此,因小生从未出门,今闲下无事散步无意中来到贵府。”边说边就在堂屋停了下来,当四下望了一望,对着珍娘笑盈盈地问道:“请问你家官人到哪里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呢?公公婆婆还好吗?怎未见公公婆婆?他俩老也忙事去了吗?边说边坐在一把椅子上。”</p>
这时珍娘忙敬上一盏茶道:“我家公子出门打猎去了,公公婆婆早已去世,所以我一个人在家做点小事,料理家务便了。”公子一听,早已垂涎欲滴,心迷意乱,得意三分,暗暗高兴,忙笑眯眯地道:“啊!公子忙财去了,公公婆婆已经去世,怎么把一个美貌佳人一个人放在家中,岂不令人寂寞孤独吗?如此说来,我今天就在贵府陪伴小娘子便了。”说着,就动手动脚起来了,一顺手就将珍娘搂抱怀中,当时珍娘慌了手脚,一下就将他双手咬了一口,只见鲜血冒出,这个色魔惨叫一声,收了双手,珍娘才趁机将他一个耳光,骂道:“那里来的野种,在此撒野,快滚出去。”猛的一下,将他推出门外,忙将大门关上,紧紧地用根木杠,将双门顶着,这个书生打扮的恶魔,站在门外说道:“过了初一,还有十五,今天我就走了,下次我还会来的。”一个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又在他家四周转了一转,也觉得不好意思,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p>
过了两天,张二哥挑着一担飞禽走兽走了回来,有獐、野兔、獾狼、野猪等之类的猎物,赵氏珍娘一见丈夫归来,忙出门迎接,公子这次辛苦了,弄了不少的猎物,在家多休息几天,忙烧了一锅热水,让丈夫洗澡擦汗,又选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忙煮米做饭,忙个不停。</p>
正在酒饭之中,不料前次书生打扮的后生又来到了家门,二哥一见,是一个书生,忙以礼相迎,“请坐请坐。”忙拿了一把椅子请坐,问道:“相公哪里来的?来寒舍有何贵干?”这时,书生一见男老板在家,不好意思,十分尴尬,只得吱吱唔唔说道:“小生姓朱名庆,在前村教书,因今天放假,所以在外闲步至此,听说小哥是捕猎高手,特地登门拜望。”</p>
二哥一听,心想:我一向在此居住,怎未见过此人,也未听说前村有所学堂,今即来此,我得宾客相待。忙道:“啊!乃文墨先生,今来寒舍,真是贵客。”忙搬了椅子:“请坐请坐。”</p>
这时在厨房乘饭的赵氏,听见外面有人和丈夫讲话,忙伸头一望,见是前天来的那个色鬼,不由得心中十分愤怒,也有几分寒意,忙喊道:“二哥,你快来帮我做点事,不要老在外面啰嗦了。”当时二哥对朱庆道:“先生请慢用茶,我去去就来。”说着,向朱庆致意了一下,忙走向后面厨房去了。这时,乔装教书先生的野猪精——朱庆,一人在座,也觉没趣,又怕透漏了马脚,坐了一会,一个人也感到无聊,只得道声谢谢,告辞走了。</p>
再说当时珍娘怒气冲冲,十分恼火地把二哥叫到后厨说道:“你不要同他啰嗦,前天此人也来过我家一次,他的语言行动很不正经,当时我还打了他一个耳光,把他赶走了,接着我就关了门,有几天我都怕出门,只是在家中提心吊胆,真是害怕极了,今天幸喜公子在家,不然的话,这畜牲又要来见鬼了。”</p>
二哥一听,也觉得有几分惊异,说道:“现在外面坏人很多,我也认识本地的人不少,从未见过前村有个这样的教书先生,既然他今天走了,你今后要小心,恐他下次又来闹事。”张二哥就在家中陪伴妻子过了一些日子,在这些日子张二哥在家,可那个教书先生,也未曾来过,倒也安然无事。</p>
一连在家住了半个多月。这一天,张二哥又带着众猎民出发了,少不得又是弓箭、戈予铲铁锄等捕猎的工具。这一天一队猎民在张二哥的带领下,来到阴豆湖乱草岗边的小荒山,张二哥对众猎民说道:“这里人烟稀少,野兽甚多,我们今天各自努力,分头捕猎,谁捕的猎物多,回来得快,我们就庆祝他,谁捕得少,回来得迟,我们就搬他的东,要他请我们大家喝酒,你们说好不好?”当时大伙一场哄笑:“对,二哥说得对,就这样办。”大家一哄而散,各自努力捕猎去了。</p>
单说二哥一人左挂弓,右挂箭,手提钢钗往北山乱草岗而去,这天也是二哥时运不佳,一天到晚,连一只麻雀也未看见过,看看天色已晚,心中十分焦急,红日早已西沉,这天是九月初九日,半轮明月高挂,二哥想到,我每天打的飞禽走兽,总比他们多,今天和他们打赌了,怎么连一个猎物的影儿都不见了呢?今天回去,他们都有货物,独我半点俱无,什么东西都未有,岂不被他们笑话,想到这里,仍是鼓着性子,壮着胆子怀着一定要捕到猎物的决心,朝一个林子走去,一阵秋风吹得几分寒噤,肚中也实在饿了,举目一看,遍地都是乱坟野塚,心中不免更添几分惊意。</p>
走着,走着,一眼望去,月光之下只见前面隐隐有一点动静,二哥十分高兴,心想:不管是獾还是兔,我总不算空手而回了,二哥这时全神贯注,左手开弓,右手搭箭,定睛一看,呵呀,却原来是一个大野猪,只见他头顶一个死人骷髅,对准月光便拜,口中啷啷咽咽地叫着,好像在念什么词语似的,拜了一会,见他慢慢立起身来,好像成了人形,这时张二哥早已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忙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上法,啊呀,这不是前天到我家去的那个教书先生吗?难道我看错了吗?忙又将双目揉了又揉,再仔细看上去,不错不错,是那教书先生,原来他就是这么一个怪物,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咬紧牙关,左开弓,右搭箭,一支利箭对准那教书先生飘的一箭射去,早已射中先生的右腿,只见那先生狂叫一声,就地一滚,早把个天盖壳摔在地上,现出一只野猪本相,拔腿拼命直跑,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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