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一听这武凌侯世子的说话的语气,好像铁了心要和他们一起去出云。多了一人虽多一份保障,但此人身份特殊。倘若,朝廷发现并州军统帅不见,还不全国追寻。
“世子,身为并州军统帅,实在不利于与我等前往出云。主帅擅自脱离军队可要处斩,岂能至世子危险之地。有违岂不有违江湖道义,江湖人士应行侠义之事,嫣能做让人家破人亡之事。”云臻直接了当拒绝楚钰的请求,再者,他们已被朝廷与金家追捕,实在不能再拖楚钰下水。
“韩兄,锦兄,其实,家父早已被朝廷架空,手里的权力已被齐阳王悉数收回。成为有名无实的州牧,整日在家郁郁寡欢,意志消愁,已无往日之风采。那刘治杖得自己皇族身份,位高权重,开始插手军中之事。最后,以治军不严之名把主帅之位拿掉。与此心胸狭窄之徒为伍,还不如荡舟江湖之上。”
楚钰忧伤的皱着眉头,苦闷着脸举起酒杯,往嘴里倒。酒避三寻之后,将心中难隐之事说了出来。自己的心始终牵挂着父侯与并州将士。奈何小儿当道,英雄无用武之地。
刘治,乃先皇四子,柳淑妃所生,当今天子之族弟。世人皆称‘天皇贵胄’,此子虽有龙凤之姿,但心胸狭窄。实为阴险之徒,长安四凶之一。
刘治刚到并州就从楚萧然手里得取并州军政大权,然后遵从皇帝密旨从楚钰哪里取得并州军指挥权。楚钰被逼无奈只好出走并州。
一名侍从推门而进,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对楚钰行礼道:“世子,齐阳王的shā shǒu以至临安,不日即将到达泰安。还请,世子多加留意,世子务必保重身体。侯爷的希望都寄托在世子身上。”
几名蒙面武士夺门而入,持刀站在那名侍从身后,打望了一眼云臻与锦润。突然将刀架在云臻与锦润脖子上,冷傲的说道:“不知两位是何人?为何和世子同桌相食,寓意何为?难不成两位是齐阳王府的。”
锦润阴沉着脸一脸不悦的看着楚钰,用手指着脖子上的刀,要他解释一下:“楚兄,这是何意?这是唱那出,莫非是效仿前朝赵晟请君入瓮之事,拿我师兄弟二人前去长安领赏。”
“还不退下,这里并不齐阳王府之人,在座皆是我楚钰的朋友。”
“若,属下遵命。”
那几名蒙面武士收回刀,将刀放在背后,向楚钰拱手告别。步履轻盈的轻悄悄的退出房间,并关shàng mén。在门口站岗,小声的指着锦润和云臻。猜想他们的来历,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能与世子在一起进食。
几名齐阳王府的死士,身着布衣,假扮成店小二端着盘子站在走廊上。看到有几名蒙面武士守护在门外,猜想一定是那个大人物在此用餐。
“刘承,你确定那楚家小子走进酒楼,真没看错,若是刺错人。得罪那大人物我等岂不没果子吃,刘三爷正带人前往泰安。因在过几日便可赶往此处,倘若,我们能拿下楚钰,必能在刘三爷那讨到好处。”
“四处都查看完了,并不楚钰踪影,只有此处没查看。说不定,楚钰就在此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那几名死士幻想着拿下楚钰,以换取荣华富贵,楚钰此时在他们眼里就是摇钱树。端着盘子缓慢的来到文轩坊,离房间还有数丈。
一名蒙面武士奇怪的盯着这几名店小二看:“这送菜何须五人来送,一人即可,一人留下其余之人退下。”真是见鬼了,世子并不点菜,为何这五人小二会送菜上来。
其余蒙面武士一下警惕起来,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手握腰间的大刀。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一名小二面前,以行伍多年的经历来看,这几名小二可能并非是玉香坊的人。
气息沉稳而又平稳,并如常人那般断断续续,再者,手里有老茧。一个店小二又不是厨子手里怎么会有老茧,还有握刀的痕迹。
那名店小二见眼前有几名凶神恶煞的蒙面武士,正打量着他,眼珠子一动。手里的盘子不安的骚动起来,盘子里的菜油流淌在盘子边缘。双腿发软支支吾吾的口齿不清道:“我就是,一个送菜的小二,并不啥恶意。为何这般打量着我,我所犯何罪?”
一名蒙面武士手作鹰爪,突然发难向那名店小二脖子爪去。那名店小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眼睛看到那名武士向他袭来,五丈,四丈,……二丈,一丈。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死神的到来。
其余店小二准备上前阻止那名武士,被其余武士用手阻挡。那名武士手捏着面前的店小二脖子,用力推着将其推到墙边。
“为何要杀我,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店小二,与你无冤无仇的。”那名店小二脸色苍白的,气喘吁吁的说道。脖子已被爪出一道血痕,故作淡定,手握着面前武士的手。
“阁下为何会为难我玉香坊的人,难不成,玉香坊得罪了阁下。让阁下心生厌恶,至于要将他置于死地。”一名玉香坊的执事从远处巡楼而来,看到一名武士正手抓住其中一名店小二的脖子。
那名武士手从店小二脖子上放开,那名店小二如临大赦一般,和同伴跑下楼去。“玉香坊可真人才辈出,连普通的店小二都是习武之人,真令人大吃一惊。”几名武士一字排开挡在门口,冷傲对那名执事说道。
那名执事不知武士所言何意,拱手作辑道:“我玉香坊在此立足数十年,从没发生过店小二,伤人之事,阁下不会是小题大作。这店小二手上的老茧有可是他在家做菜所留下的。”
其中一名武士指着手里的老茧,调侃道:“执事请看,在下手里的老茧与那名小二一致,莫非在下也时常在家里做菜,我们身为公子的侍卫,可从没下过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