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早就想送穆梓一份礼物。可是送财物太俗,小玩意儿又不缺,平时二哥没少从外面鼓捣东西送给穆梓。一听说那个琴师得了良木,悠悠立即就有了想法,可是自己派出人去,回来却说给钱竟然不卖!郁闷了!正好今天和父王说,想让他利用京城的人脉,去让那个琴师改变初衷。没想到葛卓飞如此痛快的答应了,这让她很开心。而葛卓飞觉得女儿能再次和自己走近,十分难得,当然要卖力讨好。
黄昏的时候,夕阳西下,穆梓和葛允德沐着霞光过来的时候,晚宴刚刚开始。穆梓因为睡过了头,懊恼羞愧,一脸的纠结,可又不好意思解释。讪讪的给葛卓飞请了安,才坐下来吃饭。幸好,大家心知肚明,没人挑起话头,只是说吃菜。
葛允德可不管那些,故意坐在穆梓旁边,给她布菜。
“你不是说饿了吗?多吃一点儿,来了王府也不见你胖些,这么瘦,好像我们家虐待你一样。”
“……”
穆梓瞪他,人多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努力吃碗里小山一样的菜。
“允德,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葛卓飞看两个人的样子,这小子肯定是得手了,不然以穆梓的性格,早就伶牙俐齿的反驳他了,今天不说话,这么老实,是害羞啊!既然美人已经搞定,必然没有了后顾之忧,出兵是越快越好,婚期也越快越好,不然两个人尝了甜头,天天厮混,传了出去,好说不好听。葛允德倒是不怕了,一个世子,身边养几个在房里都不为过,可是不能委屈了穆梓,一个待嫁的姑娘,被人说三道四的,总是不好的。
葛允德放下筷子,正式的一抱拳:
“三天后吧,劳烦父王指派三千铁骑给我。”
“穷家富路的,三千怎么够,出兵五千,士气上的打压,最好让他们不战而降。吓死他们最好,吓不死,也踩死他们!”
“太夸张了吧,一个小小的边境小国,不过是一群匪流之辈,重在招降,不在灭国。就三千吧!”
“好吧,那让刀杰带几组?”
“两组。”
“好,先这么定,让他们去准备吧。”
穆梓听的云山雾罩的,但是还不好意思问,看看悠悠倒是习以为常的样子。只好小声问她:
“他们在说什么?要打仗吗?出兵?”
“没事儿,收复一国反兵,几天的事儿,很快就回来了,二哥以前经常玩儿,这类小国,都轮不到父王出马了。”
“哦!”
穆梓点点头,看看葛允德,小子,你早有打算却没告诉我!好啊!等着!
葛允德就发现穆梓笑的不是很自然,以为她还是身体不舒服,凑过来低声问她:
“怎么了?还疼吗?要不早点回去泡个药浴早些休息?”
穆梓一笑,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事,兴趣了了。
吃了晚饭各自回府,穆梓跟着悠悠就走,被葛允德拽回来了,
“你干嘛去?人家新婚燕尔的,你凑什么热闹啊!走,去我府上,给你看样好东西。”
“不去,那我回圣泉府去,反正悠悠这边儿婚事办好了,也没我什么可帮的了。”
“那……也好。你要药浴,省得来回跑了,没事儿也不用去悠悠那边儿了。”
葛允德想好了,这几天要好好陪陪她,在悠悠这边肯定不方便。自己府上穆梓肯定不去住,圣泉府正好。
穆梓上马,用马鞭一指葛允德:
“我回我的,你回你的!不许跟着我!”
葛允德管你那个?就跟!两个人置气一样的,策马狂奔,比来时的速度快了不止一点儿!到了圣泉府,两匹马都跑出了汗,穆梓下马就跑,葛允德笑着追,觉得好玩儿。可是真被穆梓关在外面了,就不好笑了!
“怎么了!开门!”
“你走,爱哪儿去哪儿去!早就知道出兵打仗,为什么不告诉我!”
“姑奶奶,这也生气啊!不是还没得空和你说吗?你看看,昨天你喝多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是吧,这醒了光忙着那个……”
穆梓突然打开门,一把拽进来他,捂住他的嘴:
“不许再说了!脸皮真厚!”
葛允德趁机抱住她,乖乖的点头,嘴里呜呜的哼哼,穆梓赶紧松开手,
“好,不说,我们好好聊会儿,好吗?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儿吗?走,我和你交代清楚。”
于是穆梓就被抱进了卧室去听他解释,等到被脱光放在床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着了道了!
旁乙看到极速瘦身后的左飞,点点头,不错,看来吓吓他有好处。
“庞军师,你还满意吧,你看,我突然瘦的,皮都松了!”
“挺好,皮松了显老,更像了!把这身衣服穿上,我看看。”
旁乙带来了葛卓飞平日里穿着的常服,织造别院里有各位主子的尺寸备案,区区几件衣服,得来毫不费功夫。
左飞穿戴整齐,的确十分相像,可是头发太短了……旁乙花重金买来了假发套,给他剃了光头,粘贴好。这样再看就几可乱真了。
“说句话,我听。”
“庞军师……”
“语气,要有气势,记住,以后就是我的主子,没人的时候,我才是你的主子!”
“哦!”
左飞只想快点儿离开这,谁还陪你这群精神病演戏啊!
旁乙拿出一丸药递给他,
“吃了。”
“什么东东?大力丸吗?”
旁乙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手指一弹,药丸就咕噜一下被左飞咽了!
“什么啊!”
左飞想去扣喉咙,旁乙却很淡定的看着他,
“你吐,吐出来我就再给你吃一个更毒的,让你天天肚子疼,慢慢的五脏六腑都烂没了,接着是骨头……”
“停!别说了!那这个是什么?”
“最普通的毒药,每个月吃一次解药就可以了。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乖乖听话,不要为所欲为,做出让我不开心的事儿,懂吗?”
“不懂!神经病啊!现在还有人制毒,谁信啊!不和你玩儿了!要多少钱说话!我要回家!”
旁乙早知道他不会乖乖就范,拿出一个小笛子,精致小巧,轻轻的吹了一个甩音,左飞就感觉胃部像插了一根棍子突然抻直了!疼的他一弯腰,还不相信的看着旁乙,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旁乙接着又吹了两下,他就又疼了两下!
“停!别吹了!听话,我听话!你是我爷爷,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