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铮看着被自己踹坏了的门,很挫败,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冲动了!明明只是一声尖叫,自己却担心的要死。多少胡人维族的měi nǚ献给自己,都不曾多看一眼,今天却忍不住盯着悠悠不想错目,堕落啊堕落。不过话说回来,腿好长……阎铮没再回头,走到门口,跟闻声而来的库克交代:
“把给公主安排的守卫撤了吧,今晚让公主睡我的房间。”说完又想起来了什么,站在门口,高大的身体挡住了门:“悠悠,穿好衣服,跟我来。”
穆梓不要他说,也在赶紧的穿,可是那个裹胸是怎么弄的啊!杀了我吧!艾米娜看她把自己缠的乱七八糟的样子,咬着嘴唇忍着笑:“公主,我帮你吧,要不就穿个肚兜好了吧,要睡了呢,明天早上我再帮你?”
穆梓放弃了,直接穿上肚兜,穿好给她准备的寝衣,宽松舒适,竟然还有一双鞋子,软布缝制的,底子也软,穆梓坐在床沿穿好了鞋,竟然舍不得下地了,地上有水,弄脏了好可惜,心里想着,嘴里就溜达出来了:
“地上脏了,不想走路了,要不我就睡这儿吧,把门先摆那就好,没人碰不会倒的吧。”
阎铮知道她穿好了,转身走了进来。看到穆梓坐在床上,踢腾着脚,目光在鞋子上留恋。阎铮看她光着脚穿着水粉色的软布鞋,露出一小截脚踝骨,白白的脚背,竟然有些失神了。走过去一个公主抱,穆梓刚要推他,却被搂紧:
“别动,抱紧我,看摔倒了,可再没有干净的衣物和鞋子给换了,你想脱光了睡?我不反对。”
穆梓再木讷也听出来了这**裸的**啊!不会吧,古代也这么开放了吗?未婚先睡吗?不会被沉潭不对这没潭,沉沙?瞬间穆梓脑海里几十个没虐杀的方法闪过。等到阎铮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时,穆梓突然就说了句后来想掐死自己再把舌头割掉的话:
“你们这允许未婚先睡吗?你要和我睡?”
阎铮刚把她放下,本来是要走,挺她一说直接就坐在了她身边
“想我和你一起睡?我不反对。”
“没有!”
穆梓立刻推他起来,戒备的看着他,
“我不习惯睡觉身边有人。你去那个没门的房里睡吧,反正你不怕蝙蝠。”
“早晚要习惯的,提前适应下也不错。”
穆梓见他又要过来,抬起脚做准备踹他的姿势,却引来阎铮的轻笑出声:“你又打不过我,把脚放下,斯文点钱。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去军营看看。房间还有,再收拾就好了。你睡吧。”
阎铮没想到,这是和穆梓最后的谈话。因为第二天早上她完全昏睡不醒。找了军医查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急得阎铮只好速度拔营回酒泉,去找给父王看病的阎明吧。
两天,日夜兼程,除了必要的吃饭休整,完全的急行军。阎铮在休息之时撩起马车的帘子,坐在穆梓身边的艾米娜看看他,依然摇头,没有醒。可是阎铮摸她的脉象却平稳,没有异象。奇怪的很。
终于回到了王府。阎铮把她抱进内室,艾米娜已经去叫阎明了。阎铮想着父王,交代了一下,先去面回请安了。
阎佼在阎铮还没进城就收到了消息。早早的就迎在府外,表示对兄长归来的欢迎欢喜之意。没想到阎铮竟然抱着个女人进去了!看都没看他!我一定是错过了什么?怎么没听探子报他哪儿捡回来个人呢!
收起假意的笑,慢腾腾的跟进去,阎铮却出来直奔王府主院了。看来是去看父王了。阎佼随后看到艾米娜带着阎明急匆匆的走来,哦,还是个病美人,这热闹更要看看了。
阎明切了脉,扒开眼皮,摸摸耳后,坐下沉思一会儿,叫来艾米娜:“有什么异常状况吗?就是她发病的时候?”
“没有,只是比较能睡,能吃算吗?”
“怎么个能睡?”
“睡的很早,第二天怎么叫都不醒,后来醒了,又睡了一天。然后起来吃了好多东西,再睡,就没醒了,这都睡了两天了。”
“你给她换衣服,胸口可有红斑?”
“没有,嗯,至少两天前,没有。”
“你再看看。”
阎明起来帮她把纬帐拉好,等了一会儿,艾米娜出来摇头。
阎佼没看到穆梓的长相,只看到一支手因为刚刚切脉搭垂在床边。这个是什么人呢?
阎明挺纳闷儿,这个症状很像书上说的被下了针,中毒了。可历来被下针之处无外耳后,胸口,难道她……
阎明把穆梓的头发散开,从囟门开始看一点一点的摸索检查,最后,终于在她的脑后,发现一块红斑,隐藏在头发里,不仔细看都不会发觉,阎明仔细的摸索那块红斑,已经完全摸不到凸起,心不由一沉。颓然坐在椅子上,刚好阎铮进来,看到他的神情,也是一惊,这个阎明他了解,研医成痴,每当遇到他不能医者,必会痴傻难过几日,直到再有患病给他医治才能恢复。悠悠,难不成刚刚见面,十年分离,你就要这样的弃我而去了吗?
阎铮几步走到床前,几乎把阎明抓起脱离地面,用力的摇晃,眼神悲切,可阎明不敢看他,只是摇头。阎铮放开了他,坐到床边,整理穆梓的头发,颤抖的手却越理越乱。最后捂住脸,强忍住心中悲痛:
“阎明,什么病如此古怪,不能医治!”
“太子,这位姑娘被下了噬魂针。”
“噬魂针?”
“书上有云,三日毒发,七日必死啊!”
“无解?”
“有,但是……”
“有?是什么,你快说!”阎铮突然站起来,看到了希望一样的看着阎明:
“是什么,快说,只要能救她,不惜一切!”
“太子,是天石啊,有名无物,只听过,在书上有记载,没见过啊!这已毒发两日了,这么短的时间,去哪儿找啊!有办法也等于没有,我只能说下毒之人,太狠绝,针下在后脑,是毒发最快也是最难救治甚至不能救治的,这是一心想shā rén,没有余地啊!”
“悠悠,是谁害你?你难不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