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身影看到嬴胜躲过了自己的攻击,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他并没有继续攻击嬴胜,因为他已经丧失击杀嬴胜的最好机会,继续攻击,只会惊动衙门里的衙役,让战斗陷入不可控的地步,而让战斗陷入不可控的地步,这只能说明这刺客的不合格。因为一个合格的刺客秉持的永远是一击就走,毕竟能用一招杀死别人,你却用了两招,除了说明这个人的业务不精熟,其他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另一边,因为黑色身影攻击而躺倒在马背上的嬴胜,看着消失在街道两边的黑色身影。缓缓的坐起来,他警戒的看了一下四周,过了好一会,才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个刺客离开了。不过刚才真是好险啊!要不是自己内力的突然突破,估计他现在就和贾大福一样,成了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话说,这个刺客到底是谁派来刺杀自己的?嬴胜看着黑色身影消失的地方,有些疑惑。自己来到澧县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吧!难道胡亥他们想杀我?不至于吧,自己都离开咸阳了,跟他们没有什么直接利益冲突,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好歹大家都是嬴政的儿子,至于这样毫无底线吗?
嬴胜跳下追风,将追风交给站在县衙门口的衙役。然后转身向县衙后面的住宅区走去。
来到县衙后面的住宅区,嬴胜看到早已醒来正站在房门前一边对练一边有说有笑交谈的燕支和琼阳,以及站在一边经过一晚休息已经恢复正常,手臂上挂着毛巾,手中端着茶杯,身体没有一丝颤抖的紫玉。
正在对练的燕支和琼阳,看到嬴胜从外边走了进来,两人立刻停下手的动作。站在一旁的紫玉看到二人停下动作,立刻走过去将挂在手臂上的毛巾递给燕支和琼阳。燕支和琼阳拿起挂在紫玉手臂上的毛巾擦了擦因为刚才对练额头上出来的汗水,然后顺便端起紫玉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后二人才迎上嬴胜,询问嬴胜早上去哪了。
嬴胜把自己去贾大福的家里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顺便告诉琼阳自己下一步的出行计划。然后带着燕支和琼阳,以及紫玉一起去吃午饭。
午饭刚结束,钱宝便一个人匆匆的来找嬴胜。因为嬴胜让他查的事,他已经查清楚了。
县衙大堂上,嬴胜看着站在堂下的钱宝,淡淡的说道:“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回将军,已经查清楚了。”钱包看着坐在大堂之上的嬴胜,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十分恭敬额对嬴胜说道。
“哦,这么快!那你把你查明事情好好说一下。”
听到钱宝说已经将贾大福的人际关系已经查清楚了,嬴胜有些惊讶,他本来以为钱宝会用个两三天才能将贾大福所有的人际关系才能屡清楚,告诉自己。可是没想到,还没有两三个小时,就将贾大福的关系网插了个清楚。这效率真够高的呀!
钱宝看到嬴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心中十分得意,咧着嘴对嬴胜说道:“贾大福是澧候之孙。他少时在外游学,三十岁因其父病逝而返家,之后贾大福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后。继承爵位后的贾大福很少出府,再加上本地没有什么豪强勋贵,所以拜访贾大福的人很少,不可以说基本没有什么人。除了现在居住在贾府的那个老头之外,也就只有张记米铺的张桓,铁匠铺的石青,县丞曹阳,以及衙捕雷豹和他关系不错。下官仔细查过这几人行踪,张桓、石青外出走货去了,县丞最近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外出,至于雷豹,昨天被将军关在了监狱里了。至于贾大福有什么仇人嘛!回将军,贾大福一向乐善好施,而且对下人管束很严,而且他很少出府,很难想向这样的人会有什么仇人。回将军,下官讲完了”
嬴胜听到钱宝说讲完了,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个贾大福人际关系这么简单,那么问题来了,贾大福是什么时候被那个罗网组织的男子替换掉了呢?真正的贾大福去哪了,死了吗?这与罗网男子被杀有关系吗?贾灵儿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她的死亡wěi zhuāng贾大福的罗网男子有关吗?还有他在贾府看风景时感到的异样到底是什么?唉!真是让人头疼啊。没事装什么侦探,现在好了什么都想不清,想走都走不了。想到这里,嬴胜不禁十分郁闷,这算是什么事啊!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到毕恭毕敬离开县衙大堂的钱宝,嬴胜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贾大福如果还没有死的话,其实很多东西都能想通。例如贾灵儿的死,常年待在府里,而且又没有什么人拜访她父亲,基本上可以排除什么情杀,仇杀,以及jī qíng杀,很有可能的便是贾灵儿发现假的贾大福的真面目,然后被假的贾大福杀死,然后真的贾大福为了报仇一箭射杀了假的贾大福。可是关键是不知道真的贾大福是不是还活着。如果真的贾大福被假的贾大福也就是wěi zhuāng贾大福的罗网男子给杀了,那么他的猜想除了贾灵儿被杀还能成立,后面罗网男子被杀的案子就成立不了了。到底是谁杀了假的贾大福呢?难道是罗网内部的人下的手吗?
嬴胜有些烦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这时一个衙役突然跑进县衙大堂,恭声对嬴胜说道:“将军,赤松子求见。”
“恩,赤松子,他来干什么?”
听到衙役的禀报,嬴胜有些疑惑,突然想起自己临走之前好像对赤松子说,如果他们要走的话,来县衙报备一下,难道他们这就要离开?
“让他们进来。”
“是,将军。”
不一会,赤松子带着白青,烟儿,北青,还有十分不忿的凌霄,以及一个大腹便便的带着斗篷,看不清面目的男子走进了县衙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