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萝莉回来,两人立即止住了笑声,南帝一本正经道:“花兄这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小萝莉在一旁给花满楼倒上茶水以后,也坐了下来,花满楼正色道:“此次前来,确有要事麻烦南兄,我想麻烦南兄通过你的人脉关系查查三十年前炎塔阵花家寨屠杀惨案。”南帝疑惑道:“哦?花兄怎么突然想到查这件事?花满楼?花家寨?莫非?”花满楼喝了一口茶点头道:“不错。”南帝惊讶道:“真是你屠杀的?”花满楼刚喝的茶喷了出来,人也呛得咳嗽起来,南帝赶忙拍着他的背,说:“开个玩笑了,花兄这么激动干吗?”花满楼打开南帝的手,怒道:“你丫能正经点?我正是花家寨人士,只是在那次屠杀中幸存下来,这些年,我一直都想查出那次屠杀的幕后黑手,只是好像有人抹除了所有痕迹,一直查不出凶手,所以想麻烦你帮忙查一查,你这货却说是我屠杀的,三十年前我才九岁,连鸡都杀不死,还屠寨?你丫智商是负数吗?”南帝笑了笑,说:“我开个玩笑啦,花兄,稍安勿躁,这件事当时挺轰动的,后续一些知情的人也被暗杀了,查起来可能比较费劲,待我查询一番,给你dá àn。”花满楼抱拳道谢,就欲离开,却被小萝莉拉住,说道:“花兄弟算来今年都三十有九了,可有婚配?如若没有,嫂子我这倒有几位待嫁的黄花闺女,花兄弟可有兴趣?”花满楼疑惑道:“嫂夫人难道还承接婚配的业务?实不相瞒,在下已有婚约,只是尚未嫁娶,想待功成名就之后,再风光娶她过门,嫂夫人好意谢过了,在下告辞。”说完不等小萝莉答话,就飞奔离开,小萝莉看向南帝,问他:“怎么?难道我不面善?他为何好像很怕我?”南帝恭维道:“夫人哪里的话,我想花兄也许有要事在身。”小萝莉说道:“是吗?那算了,行了,你也别坐着了,继续跪着吧,想想花盆里的五金票你是啥时候放进去的?难道老娘每个月给你五银票打零用还不够?私房钱都出来了……”南帝听话的又跪到了先前的位置,心想:五银票连酒都不够喝,还零用,想和几个兄弟赌骰子娱乐娱乐都不敢,哎。
却说花满楼离开,径直来到不悔的房间,敲了敲门,不悔问道:“谁?”花满楼说:“开门,你哥我。”不悔打开房门,瞪了花满楼一眼,说:“我还没承认呢,虽然你嫌疑暂时解除了,也别和我攀亲戚。”花满楼苦笑道:“好吧,我已经麻烦南帝着手安排查询三十年前花家寨惨案,稍后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你给我说说你师傅吧,我比较好奇。”说着,花满楼走到房里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不悔斟了一杯,不悔也坐了过去,回忆道:“当初在我懂事时,就一直跟着我师傅,住在葬魂谷里,也是我师傅一直告诉我,是你当初在炎塔阵花家寨屠杀全寨,他路过,看到你准备对我下手,于心不忍,出手救下了我,却也被你打伤,让我勤学苦练,好早日报仇,我也一直抱着这个信念,苦苦修炼,时刻提醒自己要找你报仇,五年前暗杀你不成,就又回到了葬魂谷继续修炼,直到一年前,师傅仙逝,我在埋葬师傅后,也离开了葬魂谷,一直找机会想要杀掉你,但你先是在珈蓝,后来去苍穹海也一直身边有人,后来又到了黑水盟,直到前面,你身边没人我才动手,可是还是失败了。”花满楼认真地听着不悔的每一句话,听她说完,花满楼问不悔:“能给我描述下你师傅吗?”不悔想了想,说:“我师傅从我懂事就一直蒙着面纱,我还小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蒙着面纱,他说要隔着纱看这个世界,才会看得更清楚,所以我也一直不知道我师傅长什么样子,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花满楼惊讶道:“凭声音也听不出来?”不悔点头,说:“师傅的声音仿佛刻意变过,有些沙哑,但师傅的手很修长又白净,有些像女人,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是男是女。”花满楼听完,紧皱着眉,想:看来不悔的师傅嫌疑很大啊,刻意地隐藏自己本身,还一直灌输不悔是我杀了我们父母,还屠杀全寨,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他到底是男是女?和我们家到底有什么仇恨?花满楼想着这些,越想越觉得前方迷雾重重,不知道真相到底在哪里。他安慰不悔道:“不悔,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是你哥,对了,给你看样东西。”花满楼走回自己房间,从枕头下拿出半块玉佩,玉佩上一条鱼活灵活现,通体红色,彷佛就要活过来,拿着半块玉佩,花满楼又走回不悔房间,把半块玉佩摆在不悔面前,问:“不悔,你对这个有印象吗?”不悔吃惊地看着花满楼,慢慢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从衣服里掏出半块吊在她脖子上的玉佩,只见和花满楼手里拿半块玉佩一摸一样,她颤抖地把玉佩合了过去,当两块玉佩合到一起,一道光闪过,两块玉佩合二为一,射出的光在墙上显出了一行字:八月十五之夜,极阴之时,炎塔阵花家寨后山。一会儿,光消失了,字也消失了,不悔震惊地看着玉佩,又看向花满楼,玉佩的出现,不悔已经相信花满楼是她大哥,只是后面的诡异的一幕,她不知道代表什么。花满楼也感到惊奇,待光和字消失,他接过原本漂浮的玉佩,给了不悔,并叮嘱道:“不悔,玉佩还是你戴着,只是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任何人都不能说,等到了八月十五,我们前往花家寨后山看看,记住,谁都不能说。”不悔慎重地点点头,说:“知道了,哥,我谁都不说。”花满楼听见不悔叫他哥,先是一怔,慢慢眼中蓄满了泪,他宠溺地摸摸不悔的头,说:“你相信我是你哥了?”不悔靠在花满楼的手上,闭着眼睛享受哥哥的怜爱,说:“我信了,从你拿出玉佩,我就相信你是我哥了。”花满楼感慨了一下,说:“不悔,我们都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为父母,也为自己,报仇的事,哥哥会去做,你不要再抱着仇恨活下去,一定要开开心心的。”不悔摇摇头,说:“不,我不想哥哥你一rén miàn对,我要和你一块儿面对,能和哥哥相认,我就非常开心了。”花满楼看着不悔,想:我终于找到mèi mèi了,爹,娘,您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我会照顾簃èi mèi茫不嵛忝潜ǔ穑睬肽忝潜S硬换冢盟刻於伎男摹M蝗唬竟刈诺姆棵疟蝗饲啃凶部坏篮谟吧绷顺隼矗宰挪换诰鸵徽乒チ斯矗ゼ泵Π巡换诶阶约夯忱铮碛煤蟊辰恿硕苑揭徽疲ヅ绯鲆豢谘瓶换谧砗秃谝氯硕哉狡鹄矗被ヒ桓霰呈跏┓牛苑缴辽矶愎话裝ǐ shǒu冲了过来,看来对方是一名刺客,花满楼一个闪行,躲开刺客攻击,急忙施放落雷术,电住了刺客,正欲继续离山落,却听见不悔一声:“师傅。”花满楼停住,看向不悔,不悔正惊异地看着黑衣人,黑衣人也停止了攻击,冷笑了一声,说:“不悔,为师离开后,过得还好?你们兄妹看来相认了,哎,又要改变计划了。”不悔哭道:“师傅,您不是仙逝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而且您为什么要骗我让我杀我自己的哥哥?”黑衣人继续冷笑道:“我不假死,怎么能刺激你杀他呢?而且,不觉得看亲兄妹自相残杀很有趣吗?作为全场主导的我,看着自己主导的戏,你不知道那种快感,太爽了,哈哈哈。”花满楼嘴角带血,看着黑衣人,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是与我花家有仇?”黑衣人看向花满楼,说:“和你花家有仇?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和花家有仇,而是和整个花家寨有仇,受死吧。”说着又要攻向花满楼,这时,门外又冲进一人,叫道:“大胆,何人敢在我黑水盟闹事?”只见一道身影冲了过来,和黑衣人激战到一块,花满楼欲上前,黑衣人扔出一枚烟雾纸符,一道烟雾升起,黑衣人闪身跃过屋顶离去,烟雾散去,显出三人身影,除去花满楼和不悔,另一人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花兄弟没事吧?那跑的是什么人?为何要杀你?”花满楼摆摆手,说:“不知是何人,这次多谢随风虎盟主相救了。”原来来人是黑水盟盟主随风虎,前段时间在外追杀黑水盟叛徒,今晚才回盟,听说花满楼在黑水,想来叙叙旧,却发现有人潜入黑水刺杀花满楼,于是马上加入战场。随风虎笑了笑,说:“道谢就不必了,本来回盟听说你在,想和你叙叙旧,却遇到这样的事,明天我会通知大驴,然后加强血盟防范,这样的事绝不能再发生。”花满楼点点头,说:“还是要多谢盟主搭救,这是舍妹不悔,不悔,快向随风虎盟主道谢。”不悔闻言给随风虎请礼道:“小妹不悔,见过随风虎盟主,多谢盟主救命之恩。”随风虎惊讶地看着不悔,说:“花兄弟,一直不知道你还有这样如花似玉的mèi mèi,mèi mèi今年芳龄几何?可有婚配?”说着笑呵呵地走向不悔,花满楼突然想起来,这随风虎大哥啥都好,就是看见漂亮姑娘走不动道,急忙把不悔拉到自己身后,对随风虎说道:“随大哥,天色已暗,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叙旧,还待明早我去找随大哥。”随风虎尴尬的笑了笑,说:“好说好说,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悔小妹可尽情在黑水游玩,就把黑水当成自己的家就好。”说完随风虎就离开了。花满楼关上房门,问不悔,“不悔,你可确定刚才黑衣人是你师傅?”不悔点点头,说:“我确定,虽然一年没见到师傅了,但他身上的气味我太熟悉了。”花满楼听到不悔的肯定,想:“迷雾越来越多了,她师傅假死,现在又现身,到底有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