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客栈里只有店小二在打瞌睡,雷哲和荊剑走到房间的时候箫向山已经在等候了,箫向山看上去一脸的舒服,看来昨天夜里拜访的人的招待还是很周到的,箫向山看见雷哲带着一个人来这里,也不问什么,直接招待两人坐下吃饭。
“荊剑,这个是我的老师,也是你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在武学上的指导者,”雷哲指着箫向山道。
“老师,这个是荊剑,我的第一个伙伴,是我通向巅峰的左膀右臂,”雷哲指着荊剑对箫向山道。
箫向山在观察这荊剑,荊剑也在看着箫向山,不过结果却不大相同,箫向山觉得荊剑的天赋一般,是黑暗和风的双系,黑暗是超强,风是强,这样的天赋在平常可能是比较少见的,但是在如今这个时代就是比较的多了,因为地阴蔽日的影响,其次是少年的秉性,荊剑看上去一脸的严肃,虽说脸上有惊讶,但缺少活性,这样的人说来一般悟性不是很好。荊剑看箫向山就不一样了,他感觉不到箫向山的任何气息,等他用灵魂之力探测时眼前竟是空的,这说明这老者的修行要比他高的太多,以至于根本无法计算有多少差距,他觉得这个老者的实力比起血刀门的门主要强的多,不,血刀门的门主根本就无法和眼前的这个老者行提别论,甚至这命运之城的城主都没有给他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感觉,是对于危险的本能,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但就是相信!
在神州大地上人们将天赋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不可以修炼,是凡人,另一个则是可以修炼,称之为武者。武者的天赋可以分为下,中,上,强,超强,五个界别,一般来说,前三个阶段都停留在五练阶段,不是说他们不行,而是耗费的资源和努力太过于巨大,不值得,大部分的强者都是后两个阶段,这两个阶段本质上没有有多大的区别,只是相对的一个说法,在每一个人有超强的天赋是必定有强的天赋。下等的人可以感受到天地间五成的灵气,中等的天赋可以感觉到七成,上等的天赋可也感觉到九成,九成以上的就是强和超强了,没有人可以感觉到十成的天地灵力,就连天地都有残缺,更不要说人了。在一个人同时有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强的天赋,总有一种天赋压过过一种或者几种天赋的情况,这时人们就称更强的为超强,意思是他比强还要强。如果两种持平,就成为强,而不是超强。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一个人的强可能比另一个人超强还要强。不过都在九成以上,差距并不是很大,也就这样称呼了。
人都是全系的,对每一种的天地灵气都有感觉,只是有些感觉太少,可以忽略不计,等有一种或几种达到强或超强时,其他的上中下全部都会舍弃,不这样会导致不平衡,对于修炼是个累赘。但是如果一个人只有一种系达到了强的阶段,而其他系都是不可以修炼的系,这个人在以后可能会成为灵体,但是灵体也不是感觉十成的天地灵气,而是通过某种方法舍弃了其他的系,有上中下的时候就不行了,只有乖乖的修炼了。
神州大陆上人们认为修炼多种系会分心导致修炼变慢,所以大部分的人们都只修炼一系,即便是有两系强的,所以有灵体潜力的是人们的最爱。当然两种系的肯定要比一种战斗力强大,而且强大的不止一点,除非要超强的悟性,否则是不会选择两系同修的,两系同修所花费的精力比一系的要多出两倍还要多。总的来说付出多少就会有多少回报。
雷哲就不一样了,老爷子要求他不仅要三系同修,还要修炼体术,并且以体术为主,在选择伙伴的时候也要选择两系甚至是三系同修的,这也是一个吩咐,没有任何的解释,老爷子对雷哲总是吩咐,并不解释,要雷哲自己去寻求dá àn。这个荊剑就是其一。
其实箫向山最为看重的是雷哲的悟性,而不是天赋,这一点与老爷子完全不一致。不过雷哲并不打算深究,这是老一辈的事情,他不想掺和,他们会有一个人让步的,就比如现在让步的是箫向山。对于荊剑也是一样,箫向山不满意荊剑的悟性不行,但是雷哲却完全不赞同,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荊剑,我的老师你也见到了,你可以给我白天的dá àn了吧?”
“我需要证明。”
“好,这个是老师的牌子,你看如何?”雷哲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的牌子递给荊剑。
“好,我选择自己去报仇,但是当我觉得你不能帮我达成目的的时候,我会离开。而且为了看到你的诚意,我明天要见到血刀门门主儿子的头颅”荊剑看了一眼牌子,又看了一眼箫向山的右手,他确认了箫向山的身份后说道。
“如你所愿,那就麻烦老师辛苦一趟了。”
“你小子要了好处,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当苦力使。”箫向山苦笑道。
“那就多谢老师了,”雷哲对着箫向山一鞠躬道。
这两个以后会在世界上掀起滔天大浪来的少年就这样在命运之城的一家客栈之中结成了一种同盟,尽管这个同盟只是暂时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同盟会变得牢不可破,成为整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可以完全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组合。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的大街上就响起了阵阵的吵闹声,这让雷哲很是恼火,因为这打搅了正在打坐的他,雷哲起身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荊剑,荊剑由于身体上有伤就没有修炼,只是在休息,一边让伤尽快的好起来。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外面,原来外面正在全城大搜捕,一群群的城主卫队和血刀门的门人正在对一家家的商铺进行搜查,雷哲知道是昨晚上箫向山去了一趟血刀门的结果,他又一转头,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这恐怕就是那个倒霉的血刀门门主儿子的头了。
雷哲走到客栈厅堂里,看见一群的士兵正在往外撤,就问旁边一个人道,“这个兄弟,今儿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昨晚上有人闯入了血刀门,砍了血刀门门主儿子的头颅,这可是血刀门门主唯一的一根独苗啊,你说血刀门门门主能不发疯吗?”这个青年说的眉开眼笑的,看来这个血刀门挺讨人嫌的,看这个样子城主的卫队估计也是应付交差,否则早就搜到雷哲房间里的头颅了,哪里还有雷哲在这里说话的份。
雷哲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听不到外面搜查的声音了,看来搜不到到别处去了,倒是外边的议论声一片都是在说这个能够取走血刀门门主儿子头颅的英雄。雷哲笑了一下,老师这一下还成了英雄。荊剑抱着头颅静静的看着,眼里全部都是泪花,看来有想起了往事,雷哲也不去打扰,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早饭之后,外面完全恢复了以往的情景,谁都不会因为血刀门门主儿子的死而不做事情,毕竟小老百姓还是要活的,一个外人哪里有自己手里的一个子重要呢,雷哲三人走在大街上。
“荊剑,你还有什么事情,我们去办,如果没有我们就出城去往宿命之城。”
“我还有东西要拿,在城西,我就住在城西。”
城西一家破旧的宅子面前,雷哲三人静静的站着,这座宅子已经完全的荒废,看上去好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里面全部都是杂草,在杂草的中间有三座坟,简单的坟,只有用木头做的墓碑。荊剑走进去进去跪倒墓前,磕了三个头,把血刀门门主儿子的头放在坟前到,“爹,娘,小妹,我将要离开这里前去寻找能够给你们报仇的方法,放心最多三十年我就回来的,到时候就是我们荆家与血刀门彻底了解的时候了,今天的血刀门少门主的头颅就先祭奠你们了,希望你们在天上祝福我。”说完站起来走到破旧的祠堂前,这个祠堂已经完全被毁,只有轮廓在,荊剑在祠堂前跪下来磕头,先磕了四个,站起来,再磕两个,一个,最后两个,然后站起来,站了了一刻钟,在一阵咔咔的声音之中地上直接出了一根柱子,柱子中间有一个包裹,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荊剑拿出盒子背在背上,然后带着留恋看了一眼这个宅子,毅然走出来。
“血刀门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会与我荊家为难的,我能活到现在也是这个东西的功劳,他们早就知道这个东西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如何去取。”说完指了一下背上的背包。
“你现在取走了东西,他们会毁掉这里的,。”雷哲道。
“没事,这里什么都没有了,这里的坟墓也是一个衣冠冢,真正的坟墓在城外,他们即使毁掉这里也没有什么关系。”
“快走吧,血刀门的人马上就来了,他们一直在监视这里,虽然不怕,但是总是要给城主一点面子的。”箫向山突然道。看来昨晚的邀请起到作用了,雷哲越来越佩服这些当城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