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先下去！”包拯一见张文远愿意招供，让三个阴魂先退下。
“包大人，把你的神通也收了吧！”阴魂虽然退下，但是张文远看着包拯额头上的月牙还是心惊肉跳。
尼玛！额头上这么一轮闪闪发光的照着，吓死人了，还怎么说得清楚啊！
“哼！张文远，你莫要得寸进尺。”包拯怒道。这月牙是陆小凡画上去的，自己哪能收得回去。
“那……大人，能让我换身衣服吗？”张文远哭丧着脸又哀求道：“湿湿的挺难受。”
堂上众人这才闻到堂上已经奇臭无比，张龙等人差点笑出来，破了功，只能硬憋在心里。
开封府大堂审过无数案犯，却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场面。
“大堂之上，岂容你放肆！”包拯在此猛喝道，顿时整个大堂气氛有严肃了起来。
“这……”张文远指着自己的衣服，还想辩解，张龙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厉声喝道：“说！”
“说！”
由张龙带头，两边的衙役也齐声喝道，堂上威严起来，张文远刚直起的上半截身子又瘫了下去。
“我说，我说！”“武林城里大川刚一的事情发生后，我也没有办法再在衙门里待了，所以就隐藏了起来。后来，刘大人来找我，说能带我到京城享受去，所以我就跟他来到了这里。”
“那之后呢？”包拯见张文远停顿了下来，直接追问道。
“之后，我就一直在客店里住着。后来，刘大人来找我，让我做这些事情，我本欲不从，怎奈在这里的开销，都是刘大人给的，我连回去的盘缠都没有。”
“让你做了什么事情？”包拯毕竟审案经验丰富，张文远想把自己做的事情含糊其词给混过去，却难逃包拯的法眼。
“带着百姓来开封府……”张文远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却忽然又惊慌了起来：“包大人，我都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
“你还知道什么？从实招来，本府可以酌情从轻发落。”包拯见张文远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被击溃，想顺着线索挖出更多的东西。
“我只是听命行事，哪敢问其他事情，包大人，我只知道这么多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张文远不断的磕头哀求道。
“带下去收监！”包拯见张文远这里也问不出话来了，直接退了堂。
今天这一审，虽然没有问出幕后主使，但是带出了刘大人，也算是有了收获。
“小凡，要不要现在就去把他抓来问话？”包拯问道。
“大人，既然已经找到了线头，就不怕找不到线球，若逼得太近，对方shā rén灭口，我们岂不是又白忙一场了。”陆小凡分析道。
“嗯，有道理。”
接下来再也没有发病的人，也没有人来闹事，朝堂上却更热闹了。
“万岁，抓张文远只怕谣言更甚啊！”
“万岁，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要三思啊！”
“包拯已经与陆小凡串通一气，不得不防啊！”
“你们到底要怎样？”赵恒也忍不住了，张文远的供词已经看到了，里面直指官员暗中授意，煽动民怨，这些人却还把矛头指向开封府。
“万岁，你若要是这么说，我等也没有话说了，但是自古忠言逆耳，我也是忠心一片。”
“忠心一片？全国这么多事情你们不去问，偏偏非揪着开封府不放，是何居心？”赵恒直接逼问道，这些人真把自己当玩偶哄弄着呢，见风使舵倒是快，一见自己发怒，就说是忠心一片。
“京城乃是全国之首，此时我等不能不问。”大臣们继续为自己辩驳着。
“好，开封府七日破案的旨意收回，让尔等去，三日内给我破案了。”赵恒收起了怒容，淡淡的道。
“万岁，我等岂会查案！”
“那就给我闭嘴，开封府七日之内破不了案，我自会惩戒，你们着什么急。”赵恒说完，直接退朝，回了后宫。
大臣们散去，寇准却被太监叫住，进了文德殿。
“查到哪个姓刘的怎么到京城来的吗？”寇准正好行礼，赵恒一罢手让他坐下，问道。
“查到了，是郭百岁之前调他到京城的，就在陆小凡第一次到京城之前。”昨夜包拯拿到张文远的口供，就立刻进宫交给了赵恒，赵恒就让寇准暗中查了一下刘大人进京的文书。
“郭百岁！”赵恒头也有些大了，郭百岁是跟虹霓国有关，怎么又扯上襄阳王了呢？
“万岁，现在看来，天下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内外都有些不得安宁。”寇准忧心的道。
“你知道了什么？”赵恒问道。
“郭百岁虽然伏法，本冈一套也罪有应得，但是虹霓国窥看我大宋之心不死，可能已经有人来了。”寇准推测道。
“什么？”赵恒心中吃了一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推断错误了？
“，我推测是襄阳王主谋，虹霓国的人借机推波助澜，他们也未必勾结到一起。”寇准见赵恒听得认真，就继续说道：“刘大人在百姓到开封府的时候出现，明为维护开封府，实则是想激起更大的民怨，若不是包拯处事果断，平日里在百姓中有些声望的话，后果早不堪设想。”
“陆小凡在干什么？”赵恒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陆小凡此时恰正在出城，既然蛊虫的事情已经了了，小q和小k也就没有必要留在开封府了，自然是要带着它们回到自己的家中。
家人，一直是陆小凡最担心的，也是最薄弱的环节，虽然有赵云护卫，但是自己就这么一个力量，还是少了点，对手一多，家就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赵云的确非常神勇，但是双拳难敌四手，长坂坡面对百万曹军，赵云也不能护卫周全刘备的两个老婆，所以他才会再带走小q和小k的时候布下八门金锁阵，这是仅次于赵云的两大战力。
陆小凡出城没有多久，他身后就出现了四个人影，一路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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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