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姐姐好。”
付玉眨巴眨巴大眼睛，盯了白栀沐一会儿，转头便笑开了。
“这个姐姐好漂亮，付玉喜欢她。”
肖清远的眸子亮了亮，付玉是他门下最聪明的弟子，若他能跟着尊主，必能助尊主一臂之力，日后，必定有一番成就。
“那付玉想不想跟着阿沐姐姐呢？”
肖清远按捺下心中的激动，循循善诱。
“唔……”
付玉咬了咬手指，像是思考了一会儿，“可是……师父不是说，付玉以后是要跟着尊主大人的吗？”
“噗嗤……”
白栀沐身后，妙衣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声，这小孩子真可爱。
白了一眼妙衣，肖清远继续说道：“可是现在付玉不用跟着尊主大人了，那么付玉要不要跟着这个漂亮姐姐？”
付玉歪着脑袋想了想，脆生生的声音带着孩童的天真：“要！”
“付玉真乖。”
肖清远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又摸了摸付玉的头。
站起身，将付玉抱起在怀中，转身冲着白栀沐说道：“沐姑娘，跟我来吧。”
说罢，便带着笑意继续向前走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几间古朴大气的房屋出现在白栀沐等人的面前。
“肖阁老好！”
“肖阁老好！”
刚进屋，便听见过往的弟子的问候声，而付玉窝在肖清远的怀中，小手扯着他的胡子玩得不亦乐乎。
走进后院，将怀中的付玉放了下来，肖清远拍了拍身上发皱的直裰，笑意吟吟。
“这儿住着的便是药阁新招的弟子了，都是出师了的，并虽未习武，但一身的本事可不少，你可以好好选选。”
说罢，也不多待，吩咐了一声便径直走了出去。
而待到肖清远走远，白栀沐方才细细打量起这个地方来，古朴清幽，环境着实不错，又将目光收回，把手中拿着的糖炒栗子递给付玉让他吃着，轻咳一声，才道：“方才大家也听见了，我今日到此就是为了选几个贴身的人，不知大家可有自愿的？”
“她是谁啊？怎么进来我们这里的？”
“就是，我们可都是效忠暗魅殿的，她有什么本事，来我们这里找伺候的人？”
……
人群悉悉索索的讨论着，全然没有人回答白栀沐的话。
眉头微皱，难道新选的药阁子弟都这么没有组织纪律？
“我家xiǎo jiě问你们有没有自愿的……”
看见没有人搭理白栀沐，妙衣站在一旁，怯生生的开口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我们去伺候你？”
人群中，不知是谁问了这么一句。
“我是谁？”
白栀沐笑了笑，却并未说下去，纤纤玉指轻轻转动了一下手上戴着的血戒，妖冶的晶石闪动着诡魅的色彩。
“她是阿沐姐姐！”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轻柔的雪花飘落在付玉的鼻尖，微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一个喷嚏，小手揉了揉鼻子，奶声奶气的说道。
“阿沐姐姐？”
众人都有些不解，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敢问这位姑娘，这里是……嗯……这里是何地你可知晓？”
“当然知道。”
白栀沐笑了笑，这人怕不是以为她走错了地方吧？
“既然姑娘知晓，为何如此言语，我等都是暗魅殿药阁的子弟，如何会跟着姑娘走呢？”
“哦？”
白栀沐眉梢挑了挑，指着付玉微微笑道：“可是小付玉就决定跟我走了呀！”
“这……”
书生模样的男子迟疑了一下，又道：“付玉师弟尚且年幼，他说的话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可你们的肖阁老也决定让他跟着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