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坊市,几所大型的药铺,忽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听说他们进来了一种新品。
此时那些对胡家失去信任的佣兵今天却反常地走进了胡家坊市,他们瘦如干柴,和以往身体强壮的佣兵不同。不过其中也有一些强壮的佣兵。而且他们去的就是那药铺。
胡家大族长胡杨满脸微笑的迎接着这些佣兵的到来。他望着佣兵病态似的瘦脸微笑道:“欢迎几位再次光临,几位预定的房间已经选好,这是钥匙!”胡杨将开门钥匙递给了那些佣兵。
“今天要不要多来一些?”胡杨微笑道问道。
“那就给我们每人一两吧!多少钱?”其中带头的老佣兵说道,他的实力应该比他旁边的年轻佣兵还要强大。
“呵呵,一两价格是五百金币!”胡杨贼溜溜的目光望着那些消瘦的佣兵们。
五百金币!这比他们之前卖疗伤药还多了两百金币!这无疑是比原来还宰人。但是那些佣兵居然还毫无怨言地将一张张上千金币的支票递给了胡杨。
胡杨笑嘻嘻地将手中的支票收入钱柜子中说道:“以后再多带点朋友来呗!”
“当然!”佣兵们各个走上了二楼
“如果还想要的话,我们会先送到你们房间,直到你们支付的金币用完为止!”胡杨望着上楼的佣兵说道。
“知道了!”说完老佣兵头也不回地和其他佣兵上了楼。
胡杨见他们上去后又招待着另一队佣兵。
自从胡家坊市再次遭到佣兵的关顾的时候,大家都感到疑惑不解。本来一直陷入无人问津的胡家坊市再次开始拥有了巨大的收益。
理由只有一个:他们有一种神清气爽的神药,据说吸一口药物都赛神仙!
而且还可以再次受到佣兵的青睐和抢购,但是进去的佣兵就很少出来,有点晚上进去了,直到第二天才四肢无力似的走出了。
金家,金戈房间。
“师父,我们刚把“神仙散”搞下去了,现在又来了个“赛神仙”。胡家那帮家伙又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玩意?”金戈疑惑地目光望着悬浮着的魔奥萨隆。
“赛神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走!徒儿,今天就去胡家看看,他们那吸一口赛神仙的药是什么鬼!”魔奥萨隆沉声道。
夜晚,胡家府址。一个金色的小身影在一间间房屋顶上穿过,踏着鲜红色的瓦片。他的动作身轻如燕,像是学习了轻功一样。
金戈的幻影十字斩已经完全成型,可以做到急速穿行。尽管胡家守卫森严,也很难发现有魔奥萨隆附体的金戈。
此时的金戈早已和魔奥萨隆一样换上了遮挡一切的黑斗篷,配合黑夜的眼神,如果站在远处基本看不清楚金戈。
当他们跳到内院中的时候,一间豪华的大型房屋灯火通明。立刻吸引了金戈的注意力,他跳上了那间屋顶,小心翼翼地搬开一块鲜红的瓦片,望着下面。
奢华宽敞的房间里面坐着两个人:胡家族长胡天然和一个神秘的红衣人。
胡天然此时自己倒好一杯茶,递给了红衣人。由此可以看出对此人的能力多高,可以让胡天然给他倒茶。
“两星炼药师。”魔奥萨隆瞬间就感应出了对方的炼药师等级。这种感应能力就算再高级的魔神也是无法做到的,但魔奥萨隆的情况却没有人知道。
“吴刺先生的药方果然厉害,我们胡家坊市收益再次得到暴利,我们胡家一定会加倍感激先生的。”胡天然道。
“没什么,就算金家的炼药师再厉害我也不信他给金家tí gòng的疗伤药赚的钱可以超过我的“白烟膏”!过不了几天你们一周的收益将远胜于金家的几倍!”吴刺大笑道。
“白烟膏,呵呵,果然是这样,难怪这些佣兵进了药铺从来很少出来过!原来都在里面“享受”这玩意啊!”魔奥萨隆冷笑道。
“师父什么是白烟膏?”金戈小声地问道。这几天在魔奥萨隆的教导下他已经基本对一些低等的普通品质的药有了深刻的了解,不过白烟膏他是听都没听说过。
“白烟膏,帝国禁用药,不分等级。和鸦片一模一样!靠烟杆燃烧吸食,吸食多次成瘾,如果一天不吸的话,如同万蚁噬骨,万箭穿心一般生不如死。一旦发生暴利,你就可以看到满城都是大烟鬼。而胡家则可以凭借这个变得比你们富有十倍!”魔奥萨隆道。
“师父!你是说这是”金戈听话震惊地说道,他的脑海里立刻想到他父亲曾经严厉拒绝接受的一种东西。
“毒品。”
“混蛋!”金戈抓紧了拳头说道。如果一旦将这“白烟膏”投入到整个市场上,那么他们胡家则可以瞬间赚取整个圣魔瑞斯城商场几倍的收益。这无异于是对自己有益但是绝对祸国殃民!
尽管疗伤药再怎么受欢迎,但是那些已经染了烟瘾的佣兵与其将钱花在买疗伤药上面,还不如剩多点钱再抽几口过过烟瘾。自然可以比金家更受欢迎了,而且毒品价格极高,收益肯定巨大。
“胡家怎么做和暴利鸦片有什么区别?”金戈愤怒的低声说道。
“你知道鸦片?”
“当然,曾经有一波人和父亲谈一笔生意,那波人是其他帝国的毒品走私团伙,他们想要利用父亲金氏商会会长的地位,将鸦片投入到市场,大量chū shòu鸦片,以谋取暴利!并答应支付给父亲一笔巨大的报酬。但是却被父亲严厉的拒绝了他们。后来父亲告诉我这是害人的东西,无论能赚多少钱,我们都不能接受!”
“你父亲挺伟大的吗!放心,为师一定把这些害人的毒品全部摧毁并灭了这个炼药师中的败类!”魔奥萨隆双眼冒着幽森的青色火光冷冷的说道。
此时坐在下面的吴刺有点不自觉地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坐立不安。虽然魔奥萨隆和金戈走了,但这种不知从哪里来的恐惧令他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