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讲个故事先吧,故事的梗概很简单,寥寥数句便概括完毕。
从峥南到昌北有多远?有人说坐飞只需一天零一个小时,有人说坐火车要天以上,也有的人说看地图,一步就到了。
大概他想的是一步能跨越一个世纪般的简单,大家都用白痴般的目光看向那个人。
没错我就是那个人。
再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故事的内容很丰富,纵然是再多语句也概括不完。
时间的推移当然也注定了一个国家和城市的发展,峥南和昌北当然只是亚洲两个地域的划分,实际上所有国家和城市名称却未有多大的改变。随着重工业的发展和自然界各种矿物质的开采,地球的表面环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污染物渗入地球内部千米以内。于是在二十一世纪五六十年代掀起了一场全球令,停滞重工业和采矿业的发展,绝不能在因过度的采用,而破坏地球的原始生态,否则人类终将走向灭亡。
这项全球令也得到了整个地球村民的支持,在面临地震海啸火山喷发的威胁下,全人类开始团聚在了一起。开创步行素食时代,杜绝纯肉食主义,杜绝工业开采,杜绝尾气温室效应,这时的亚洲便掀起了一股难得的凝聚风暴,以华人名共和国为首的团结者,而国为了增进地域的亲近,便将亚洲直接分为南北,便是大南城峥峥罗地和大北城昌昌檀地,俗称峥南与昌北。
最终人类的团结,度过了这次地球的危险期,渐渐的人们轻量的开采,只是维持城市的运转和国家所需,没有了全球性的战争之后整个地球都hé píng了。
但人类对未知的探索却是永无止境的,求知的**总是促使着人类的贪婪,慢慢的,他们的领域最终转向了科技的改造与科学的探索,并达到了地球巅峰时代。公元二零六年,国南海地区一直向北延伸的海域正式在国际上发布一篇深海遗址,那是海底震后余波而慢慢展露的一座古城,证实确实是先人遗迹之后,全球便打破了无神论,大洲各类头条新闻都是亚洲的遗迹‘神祉’登临头条榜。
那片海域被称之为澜海,而水下的‘神祉’则被成为赤洛城。随后在进步的科技下,人们一共发现了座神祉遗迹,位于亚洲大陆的澜海赤洛城,北美洲格林部落的天空城,非洲部落的地下城。
我叫刘楠楠,19岁,高毕业后在某个野鸡大学挂了个名号,现工作在一家博物海洋馆。我大概是认为没有上过大学的人生不够完整,所以我总是以借书读的名义各种偷懒,而我也不亦乐乎的乐在其,能偷懒还有钱拿的事情谁不想干啊!
这所海洋馆创立于公元2088年,算是国内比较晚的大型海洋馆了。起初是一位渔夫,因为一些无家可归的海洋生物而自己建立了一个收留所,后被国家扶持,才得以建立起这座占地面积250公顷都舟海洋馆。
峥南,是个地域名,全名则叫,大南城峥峥罗地。
每当别人问起我是做什么的时候,我常常都将脸卯的老高,回答:我可是一名大学生!然后在别人羡慕的目光里扬长而去,这种燕过不留名,徒留一背影的yy感觉果然是令人回味,当然也有忍俊不禁的时候,特别是看到老奶奶们欣慰的目光,和听见小朋友们崇拜的话语之后。其实我也不算是骗他们吧,因为确确实实,我的确在大学挂了个名嘛。
我生活在峥南,不过听妈妈说,却是在出生在昌北,那个名叫大北城昌昌檀地的地方,说起来我还算是半个昌北人。母亲是个医生,08年他与父亲相遇便结婚了。她说当时是父亲爱她爱的无法自拔,才相处了两个月,便捧着鲜花来求婚,也许是父亲的诚意感动了母亲吧,才大学毕业,年仅2岁的母亲便嫁给了将要守护她一辈子的男人。
可是一切都事与愿违。
我的生日是月十日,公元2109年出生。
我的父亲是一名伟大的海底探索者。
就在我出生那天,父亲从峥南来到了昌北。还未见面,却听见一个天大般的噩耗,你的孩子心脏严重衰竭,血液里还带有一种未知的枯萎物体,没有足够的循环动力去维持正常的生,说白了就是先天性心脏病加一种莫名的病。
当噩耗传给父亲的第一秒钟时,父亲便没让医生将这件事说给我的母亲听。她很温婉,她很善良,他怎么舍得让她听见如此天一般大的噩耗,母亲还年轻,这不是她应该承受的罪过,这是父亲所讲,由医生告诉母亲,母亲又告诉了我。
后来,父亲的秘密组织又开始了一项伟大的海底探索,他逼不得已,选择了暂时离开。但在母亲所述当,她说:我却没猜出来,这一别却是生死。那晚他的目光,是那么决绝又坚毅,我早该想到的啊,我不能让他离去啊!至于父亲是个做什么的,我至今也不知道,我不问母亲也不说,我问了她还是不说,索性也就如此,我便成了一个没爹的孩子。
公元二一二八年,月十五号。又是一个清凉的早晨,美好的重复重复再重复着昨天。
“妈,我去上班了!”
“嗯,路上注意车辆,看好红绿灯,别因为迟到而快跑,午记得喝杯牛奶,晚上早点回来休息!”
“哦哦,知道了,妈!”
吃过餐桌上牛奶面包荷包蛋,我一把扫过和钱包揣入裤兜,与妈妈道别后走出家门,又与院子里晨练的大爷打招呼后走出了源景小区院子门,愉快的一天就这样,先开始了。
其实我觉得青春期的男孩子大多都是在烦恼为什么没有女孩子往自己看呢?恰好我偏偏是个lìng lèi,奥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个gay,只是我性格内向而已。我不喜欢说话,一方面是家庭问题,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没啥好谈的,扯天扯地的还不如一个腼腆一笑来的实在。
我走在去上班的路上,目的地都舟海洋馆。
都舟海洋馆位于峥南的偏南方,离源景小区也不是很远,只有29公里左右的距离,所以一般都是坐公交,进车到站,便来到了我的衣食父母家里,引入眼帘的则是一扇无顶大门,门口一块巨石上刻着都舟二字。
。。。。。。
我和艾米同在这里上班,工作其实就是喂鱼,无聊的时候我们便待在一起聊着天,嘴里嗑着瓜子,沿着海族馆的四周慢步前行。她也总是用着一副大姐姐的语气来和我说话,实际上她才比我大两岁。
“小楠,你觉得我们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么?”
“艾米姐,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好无聊啊!还有,以后叫我aiee姐的时候是第一声,读ai,而不是第四声艾叶草的艾字,明白了吗小鬼?”
艾米靠在银白色的铝合金栏上,她眉目如画垂着眼皮单撑着腮帮子,眼前则是那片碧海蔚蓝的水族馆。
我抬头看向上空,压抑的深蓝色使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深呼两口气之后,我又走到了艾米的身旁,眼前划过的锦鲤和银鳕鱼如此的多彩炫目。
“aiee姐,你应该是美混合人种吧?否则以国的基因肯定没有美国人xìng gǎn,而纯美种肯定没有国人的腼腆和清秀!”
艾米笑了笑,她应该是第一次听见我这么油嘴滑舌。
“小鬼头,你这些话谁教的啊?还有少看点那些怪力乱神的书和动漫了,什么什么人种都出来了,怪吓人的!”
我哈哈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艾米姐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同是海底探测者,也是同样在2109年澜海失踪事件里的一员,我和她一样的同病相怜着,都是没有过父爱的孩子。
至于那件澜海失踪事件却始终是个谜。
“你有看最近的新闻报道么?某男子陷入动漫角色而无法自拔,最后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什么啊?那有这么严重!”
我脸色有些煞白。艾米噗呲一笑,连忙摸着我的头说不逗你了不逗你了。
她知道我身体不好,时不时的吃药还要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所以艾米姐对我就像亲姐姐一样,她的玩笑绝对不会超过两句以上,而且绝不会让人欺负我。
“aiee姐,你以后有想过去做什么吗?比如说成为一名音乐家、作家之类的啊,也可以像我妈妈一样成为一名医生。”
艾米睁开深邃的眼眸,遥望着水底深处,“其实我也在想我以后该去干嘛呢!我是爷爷奶奶一带大的,妈妈在美国,一共才见过几次面而已,说到底,我可是个传统的国人啊!”
“小鬼头最近挺活泼的啊,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姐姐开心开心啊!”
“那有啊,和aiee姐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奥,我明白了,你肯定是谈恋爱了吧,也对长的都比aiee姐高了,帅白白的肯定是被哪家的小姑娘给盯上了!哎,你终究还是要离开aiee姐的身边呐!”
艾米惆怅般的仰脸四十五度角看向蓝海,几只不知名的小鱼在她眼前晃悠着若有所思的感觉。
我羞红着脸,心里急切着,本来就不懂得表达的我此刻竟然有些结巴。
忽然她收回了嬉笑的语气,有一丝认真,也有一丝不舍。
“小楠,谢谢你这些年一直陪着aiee姐,有你在的这段时间,是aiee姐最快乐的时光。我要去美国了!”
“什么?”
“我妈妈前几天给我来电,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要去美国了!”
艾米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了我头上,可能她也不知道,我存在这里的唯一信念就是她的存在啊。她的离开,我肯定会适应不了的。
艾米摸着我的头,尽管这样看起来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小楠,其实aiee姐还有一个任务呢!我一直都想成为像我父亲那样的人,可惜我有深海恐惧症,不能去澜海,女孩子又怕自己皮肤晒黑嘛,所以也不想去非洲。但是,我一直都在渴望着飞!”
她的目光里充斥着光芒,说的这两个地点让我神情一震,前几天有几条道上新闻,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北美洲的天空城,这才是我要去美国的真正原因!”
我脑子一片空白,还来不及问为什么,她坚毅的目光却仿佛先开口了,谁也改变不了她的这个决定。
“艾米,姐!”
“你傻呀,这么大个男孩还流眼泪了!”
“可是,哪里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死的!”
艾米将我揽在怀,竟然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我的傻弟弟,其实我灵魂早就死了,所以我才想有一番作为,想去见识一下传说之地,做人如果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她捧着我的头,温润的唇吻在我的嘴角,这是,第一次,初吻!
我轻轻的挪了挪身子,很想紧紧的揽住她,可是,却少了一份勇气。
“票,在明晚八点半,其实你可以不用来送我的奥!”
艾米惦着脚尖,两靠背轻步向前走去,她从来都没有向今天这样开心过。
我在她身后大叫:“aiee,我会来送你的,一定会的,你等我!”
“真的是个傻瓜。”艾米轻语。
我终于体会到古人云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艾米的决定始终是我的心病,但我最终还是没能留住,目眺她远去。依稀只记得天色是昏暗昏暗的,整日里阴雨绵绵,湿润的空气仿佛夹杂着一丝哀伤,而我则帮着一个带口罩与鸭舌帽的女孩提着行李箱慢步前行。多希望做个梦回来之后,一切都会改变的,可是我想错了,陪伴我在海洋馆的,就只有虎鲸灰灰了。
“楠楠,好好的吃饭发什么愣啊?最近这两天见你就有些不对劲!该不会,该不会你的身体又出问题了吧!”
“哎呀,妈,月初到检查过了,没关系的,还能活个八年!”
“禁言,欠揍是吧,不许胡说,你可是要活到一百岁,怎么可能,呸,不许乱说!”
家里还是那抹轻松的味道,那个一拿着抹布正擦着茶几的美丽年妇女白了我一眼,我乖乖闭嘴。
喝了一口索然无味的牛奶,今天的我忽然有种不是很想去上班的冲动。
“妈,我不想去上班了!”
她停下了里的动作,脸上的眉清目秀能看出她当年是有多么的美丽,可是依旧没能逃过岁月的磨痕。
现在是早上点整,空气浸泡了整晚显得异常的湿润,远方则传来高铁的汽鸣声,呜呜作响。
“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让你受苦工作的,本来你这个年纪是要去好好的读书的,可是妈妈怕你出什么意外,”说着说着,她的泪腺就像进了盐水一样的,泪水扑打扑打的往下流,这可急坏了我,我最见不得的就是妈妈哭了,而且只要她一哭,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答应她的。
我赶忙揭干了她眼角的泪珠,“妈,我开玩笑的,林叔叔可照顾我了,他也没让我们做什么重活,平时喂喂鱼,无聊的时候闲得慌呢!”
我认真的眼神让她笑了起来,她已经这么辛苦了,我不能像以前一样顶撞她的话语。
“唉!”她轻叹,眼里全是温柔与仁慈,这时的我才突然明白,活着,就是对她最大的骄傲。
“妈,我去上班了!”
“嗯!路上小心。”
不在留恋她怀抱的我,算是成功长大了的男孩吧!
公元二一二八年,四月初六,星期四,晴。
天上太阳熠熠生辉,万里无云的蓝天预兆着今日会是个很不错的天气。
清风徐徐的刮过我脸庞,我依旧是像往常一般的去都舟海洋馆上班。
“嘟嘟~~~”
坐在公交的最后一只椅子上,我拿起看着上面的信息,在这个全球通网的时代。
‘小笨蛋,现在应该是在上班的路上吧,正好姐姐我今天去面试,呜呜,为了这次面试你可知我受了多少苦了?不达标的原因竟然是体脂太高,意思是说我胖咯,吼吼不能忍!果断每天晨练,不吃肥肉不喝碳酸,成败就在今日一举了,若是还不达标,那我就回来跟你混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呀!笑脸、笑脸!’附上一张晨练图。
我咧着嘴笑,回复:好呀好呀!‘奸笑’
艾米回复:呸,你个不要脸的,人家走的那天你也不挽留一下,说不定我一心软就留下来了呢!哭、哭
我@艾米回复:我倒是希望这个人变得胖胖的,然后体脂血压各种不达标,然后就回国,然后,,,
艾米回复:然后怎样?
我回复:。。。。。
沉默了一阵子
艾米:小楠,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一愣,只要她一说这个名字我就知道她要认真了。
艾米:小楠,其实从前的我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自卑,是你的乐观让我也变得开朗起来,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爱上你这个爱哭鬼的,‘笑脸’可是,也许,我们有缘无分了,如果能再见,我希望是下辈子。
我心一沉,回复艾米: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之前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我在国等你回来,我妈妈也老喜欢你了,她不会在乎的,即使你在天空城。
艾米回复:可是,已经没有退路了,我选择了这个决定就意味着抛弃了这个世界,我想你能明白伯母的苦,我不想让你再成为为我那样为之牵挂的人,忘了我吧,我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我沉默,
艾米: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就嫁了了吧,你这么爱哭,肯定是你嫁给别人!
我:‘生气’‘生气’!
艾米:还有跟你说一件事,这个组织目前是断联的,所以说,如果,可能的话,以后我们都没有在联系的会了,我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我憋了半天,回复:很心疼你!
艾米: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对我说吗,譬如某某某对某某说叉叉叉之类的啊?
我:。。。。。
艾米:快点,就给你秒钟的时间回复。
我用了一秒钟迅速的打上‘我爱你’个字,犹豫了一秒半发不发,在最后的半秒钟,我几乎是强迫着自己的大拇指摁下去。
“呼。”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艾米:谢谢,我也爱你!、
艾米:再见。希望不是再见!
艾米:再见,不是再见的再见!
我:等等aiee姐。
我:。。。。。
我:艾米姐姐,别这样玩好不好?
再一看,那张浅蓝色大海的头像已经是灰色的了,我脑子是真的空白了起来,恰好车子到站,我急促起身,晃晃悠悠的忽然感觉眼前有些发黑,屏幕上的字迹也开始变的模糊了起来。
是,心脏病犯了!
我哆嗦着扶着前面的靠椅,旁边一位年大叔见我不对劲赶忙上来帮忙。
按照我的指示,他拿出我上衣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又向车内的一个měi nǚ姑娘借了半瓶矿泉水。
司师傅见后面情况有些不对劲,他也靠边停下了车,我吃过药后便躺在座椅上休息,里还紧紧的拽着。
不一会后,我的瞳孔开始聚焦,视线也便的清晰了。我缓了缓身子,起身向众人道谢,便慢步走向车门。
“喂笨蛋,矿泉水还我!”
“啊?哦!”
才想起里还紧紧的攥着那瓶水,我赶忙的将水还给了她。
“心脏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嘛,出事了怎么办?”
这时我才看清她的脸,一个明眸皓齿,亭亭玉立的女孩。貌似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能常在点半的公交车上看见她。
我微微一笑以示抱歉,转身下车,没在多说什么。
来到都舟海洋馆,又开始了自己工作的一天。
我不用像他人一样拖地打扫卫生,也不用去给旅客介绍讲解着那些海洋生物。喂完那些鱼类之后,我便就是一个旅客的存在了,无聊到可以随处乱逛,但我不适合和陌生人聊天,索性直接找到灰灰的身影,和他说起话来了。
灰灰是一只公虎鲸,说起来它的年龄大过我,应该是和艾米姐差不多吧。
它是我的父亲和艾米的父亲,当初在执行任务时所救的。当时的它也就只有一岁左右的样子,再加上受了伤,整个身子都是灰色的,所以父亲便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灰灰’。它是我童年的玩伴,后来直到艾米姐的出现,我们个便成了最好的玩伴。
我拿出,艾米的头像还是灰色的。
叹了口气,我随着灰灰的身影慢步前行着,它似乎也感觉到了,张着嘴巴吐舌头,摇大鳍,就仿佛是在说,怎么不见了艾米姐?
按道理来讲,灰灰的寿命和人类是相差无几的,可是人工养殖的,怎能和外边野生的寿命相比,我常常能在傍晚听见它的呼唤,就好像在朝着极海的另一边说,我好想你们啊!
它背鳍有些下垂,本该年轻气盛,活泼好动的它此刻也显得有些迟暮,缓缓行动的身躯,似乎想在这里找出大海的影子,游到尽头却只能发现,那个玻璃窗的背后,早已不是它那名叫大海的家了。
“来,灰灰,我们合张影吧!”
我向往日一样和它聊天,它似乎也听懂了我的话语,摆了一个pse。
我将那张合影好的zhào piàn附上‘我们’发给了艾米,镜头里的我和灰灰都笑的格外灿烂。可是,回复却是一个漫长的等待。
傍晚终于,我的‘嘟~’的想了一声,我兴高采烈的打开,却发现是一条关注发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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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英字幕之后,又有着各种语言类的翻译,我找到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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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她的名字在。
当看见最后一个名字是艾米的时候,我的世界实际上已经灰白的差不多了,偏偏她那朵彩色的染料也选择了离开,这样的我,活着还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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