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对仙,主将退下,有我老仙来。”老仙犹如从地底下冒出来,凭空出现在地主将面前。
地主将刚才的恼怒莞自消失不见,道:“有老仙相助,此战胜之不武。”不由一时信心满怀。
同时另一边的小凡,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鬼王一开始说若老仙相助,则有贪婪水来应付,也不过是一句顽笑话,根本没有十分当得了真,这下可好,说龟便来蛇,说老仙老仙便真的来到。
鬼王嘴里嘟噜一句:“真是见鬼!”后来想想不对,见鬼不等于是在骂自己,换成“真是见仙!”仿佛又成了不是在骂,再又“管他见什么?这老仙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鬼王一时头大,鬼眼直冲老仙,无不怒气冲冲。
老仙当然也感受到鬼王的怒意,只得心里一声抱歉“对不住了,鬼王!道不同不相为谋,此时还不得不——”老仙不再想,手掏怀里,掏出一根毛,毛变成吸瓶。
然后瓶口对着小凡,口中念念有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
虽是如此唠唠叨叨,这次却没有如同上次般,一下子把吴小凡吸入瓶中,但吴小凡也不如平日般——当老仙把吸瓶瓶口对准他,囗中念念有词时,他浑身上下是异样的难受。
在老仙拿吸瓶,瓶口对准吴小凡时,最过担惊受怕的莫过于在吴小凡心田的贪婪水了。
老仙也很奇怪,这屡屡发生威力的瓶子,此刻功效几乎失灵。
老仙正在呆愣,贪婪水最先反应过来:这瓶对仙对妖有效,对人却未必有效,我现在种入小凡的心田,和小凡亲密的几乎合二为一,这瓶虽是对准小凡,但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我,若不是因为我种入小凡心田的缘故,恐怕早就被那吸瓶吸入瓶中了吧!即便如此,现在吸瓶未能吸进我,老仙法力又低微,此时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过去以往——我首先被贪婪水盆控制住,然后再由老仙一旁看守,我自是不能与老仙抗衡,不能逃脱,今日不同往日,这么好的击败老仙的机会——小凡心田中的贪婪水一想至此,小凡哪里又不明白她的处境,她的心意。
一人一仙,心有灵犀一点通。
小凡立马便要向老仙发难。
老仙也毕竟是老仙,战场上临敌斗争的经验,当然也是相当的丰富,一看情况不对,吸瓶又化成毛臧入怀中,从怀中又掏出一根毛,毛变成混沌圈,由于混沌圈乃是借外力发作,情急之下,连老仙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地学士刚好赶到这里。
我们知道地学士是以理服人的,现在他的敌对方——他一眼便看到了鬼王,这以理服人,自然也就变成以理服鬼了。
地学士有地学士的威风,有地学士的气势,地学士一到场,一见鬼王,立马有了以理服鬼的词,再见见身边都是别的将士,心想想自己指挥不动,不由几步又窜到地主将面前。
有了地主将在旁,学士胆怯的心,不由也一时胆壮起来,学士道:“鬼王你如此胆大包天,冲到我军大营中,是你的不对,你真的欺负我地学士军中无能人——”学士讲到这儿,才陡然瞥见主将旁的白胡子老仙,不由胆更壮,向老仙道:“有了老仙你的相助——”
老仙道:“学士你大显神威,杀退鬼王,永锤不朽!”
学士刚准备要说一声:老仙你说笑了。
老仙已如鬼魅般至地学士身后,一把把学士推上前,学士只吓的胆颤心惊,三魂七魄,不知还剩下几魂几魄。
老仙此时推的不准,说是推向鬼王——鬼王是何等身份,何等的存在,自然一张鬼脸,无比讽刺,没把老仙的话放在心上。
地学士被身后的老仙一把推的滴溜溜直转,直向小凡,地学士大惊失色,大声尖叫。
同时老仙手持混沌圈,囗中念念有词:“欲开混沌,吾之勇力,上天入地,圈上所聚,日月星辰,天之所驱,急急急令。”
随着老仙的手持混沌圈,囗中念念有词,那混沌圈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一丝肉眼察觉不到的银丝,直向地学士飞去,然后和地学士合二为一。
原本是普普通通的地学士,开始还在滴溜溜直转,此时早已变转为腾,身子高高飞起。
刚才的大惊失色,大声尖叫,现在也已消失,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胆,头上脚下,双手合十,胳膊平直伸前,平日里弥罗陀佛的模样,此时整个人连手带人却仿佛一把锐利之极的人字形剑。
小凡一开始见地学士如此大声尖叫,无比有好笑的冲动,待见地学士的整个人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人剑,心下不由得凝重起来。
同时种在小凡心田中的贪婪水分明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由神器发出,转眼间便和地学士合二为一,地学士也在同一时间变的无比强大起来。
凡胎**的小凡此时哪里是地学士的对手?
贪婪水在小凡的心田,不住催发灵力,原来心田中的贪婪水这株小苗,和一般的植物没有两样,经历阳光雨露,虽是茁壮地成长,但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小苗成长成参天大树。
现在小凡面临的危机是从所未有,贪婪水这株小苗,在小凡受到的危机,外在条件紧急情况下,不断的催发灵力。
小凡心田的贪婪水这株幼苗,也有别于平时,枝杆在肉眼能见的范围内,由一株小苗,枝繁叶茂,到成为参天大树,生长的极速,极为骇人,如同被疯狗追的人,一下子发挥了人的体力的急速极限。
小凡也在“轰”的一声中,一下子进入到一个奇异的空间。
这是他过去努力而不能实现的,没想到今天在外力的胁迫,贪婪水的灵力不断的催发下,小凡的心田和贪婪水这株小苗不但在一瞬间,无比奇异的结合在一起,而且由二合一。
更难得的是吴小凡进入那个贪婪水自以为独一无二奇异的空间:有山有湖,有植物,有动物,有星星,有月亮,有太阳。
白天植物疯狂的生长,草被羊吃,羊被狼吃,狼被虎吃,为了生存,拼命的吃来吃去。
一到夜晚,不但疯狂的植物安静下来,不再滋长,连食草食肉的动物,都变的安分守己,相互间hé píng相处,犹如和蔼相邻的邻居,在星光中,在月光下,在蛐蛐独奏一曲缠绵的歌中,你梦中有我,我梦中有你,你的眼神中的温馨,我的眼神中的温暖,夏夜的星空,思绪的飘远,冬夜的寒气,苒火的旁边,一样的歌舞,别样的曲调,北方狼的齐吼,如此的壮观,直到梦的遥远,诗意的焕然,奇异的狼嗥声中,独自安眠。
苍茫的大地无独有偶,这份奇妙,这份如美梦的遥远——路在脚下,夜在长远,风雨在如此飘摇中,都在黎明前的曙光中,光影交错,宛如诗意的缭绕,回音无穷。
笔下笔墨,倾尽全力也不能美妙那种白天疯狂,黑夜奇妙的如此韵味,如此华丽的感觉,写来话长,现实只在倾刻间。
吴小凡一下子变的无比的强大,眼见着地学士的飞向高空,如一把锋利无比的人字形剑,且头下脚上,无比威力——周围的空气似乎因这学士的一击而来,也变的无比凝重拖泥带水起来。
小凡片刻前还在惊慌,还在因转动一下身躯而无比艰难。
片刻后这种感觉不但立马顿消,随着意识的心田,头脑“轰”的一声,进入那无比疯狂,无比奇异,无比美妙的空间,整个身躯几乎不再凡胎**,变的无比轻盈起来。
片刻前和片刻后的感觉昔然不同。
小凡眼见学士的如同人字形剑般袭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