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被歪晃了出去,一颗心差点从胸膛里蹦跳出,还好——此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一朵云径直吴小凡的脚下,吴小凡反而自己驾云,这一幕不得不说是不可思议,连此时吴小凡现在驾在云上,刚才的那一幕,仍是稀里糊涂,不能够明白,“难道是危急激发了自己内在的潜质”,他也只能这么想。
现在他自己驾在云上,没有厉鬼的疯狂鬼叫,倒一时片刻驾的四平八稳。
他体内的贪婪水道:“小凡,第一次驾云的感觉不错吧!”
吴小凡这才弄明白,不是自己很快有了这般本领,而是在贪婪水的帮助下,自己果真连驾云也驾的这般轻松。
“和贪婪水结合的越来越亲密,看来许多本领不用自己学便会了。”吴小凡心中如此感慨!
他旁边驾在一朵乌云上的鬼王仍是鬼哭狼嚎,接连不断,不住鬼叫:“厉害!厉害!小凡,真是后生可畏啊!”
小凡道:“我一个凡人有什么好厉害的!不是我在驾,是贪婪水在驾,要厉害也只能算她厉害!”
鬼王在乌云上左歪右晃,丝毫不惊,鬼叫:“那你岂不赚大了,有了贪婪水这株苗在你心田生长,渐渐的融二为一,她的也同时变成了是你的,这多么刺激!多么新鲜!俺鬼王羡慕不来——俺鬼王提前恭贺你。”
鬼王如同一个孩子似地,在乌云上手舞足蹈,此时鬼王的身躯也是普通人般大小,和小凡相比,不会显的太过怪异。
小凡道:“若真的如此,那我小凡倒是感谢鬼王你的提前恭贺!”
一人一鬼一仙,不大多会,便驾云飞到地河的上方。
地主将此时正在主将府,有地主将的地方,当然少不了地学士。
有地学士的地方,当然主将难免头痛。
地学士此时正向地主将道:“主将呀主将,地君派我来做监军,就是怕你太过于懒惰,那鬼王可是好相与的,上次怒气冲冲而去,不知何时说不定真的会再带大队人马杀过来,我地学士又如何不知主将你不强?但防鬼之心不可无,光有思想准备,显然不到位,而应该时刻提高警惕,若他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地主将听的头大,不由道:“学士所言极是,那你就赶快去布署吧!以防鬼王突然袭击。”
地学士道:“行军打仗还是主将你最为拿手,你叫我一个地监军去布署,未免有些那个——”
地主将抢过学士的话头,道:“学士所言,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小小布署,又如何难得倒学士,学士千万不要太过自谦,过分的谦虚便成了骄傲。”
地学士道:“主将,你如此放心学士?”
地主将道:“放心的不能再放心,比放心自己还要放心。”
地学士入耳,不由心中美滋滋的,比吃了蜂蜜还要甜,道:“那我去布署了?”
地主将道:“去吧!去吧!赶紧去,不然鬼王偷袭,一切都来不及了,鬼王这个鬼东西狡猾的很!”
同时正在往这里赶的鬼王,不由一个喷嚏打的震天响,差点从乌云上直跌下去。
鬼王鬼叫:“这喷嚏倒是打的刺激!同时谁在说俺厉鬼坏话?我厉鬼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他。”
那边地学士因为有了主将的肯定,兴冲冲的去调兵遣将布署,一边去,一边心头无不得意洋洋:老子终于可以显摆显摆自己,什么地监军,老子分明是块主将的料。
不说地学士的兴致冲冲离去。没有地学士在旁,地主将这才无不忙里偷出一点闲,正要为自己支开了地学士而自鸣得意,谁知得意还未有片刻功夫,地学士灰头土脸,去而复返,连声大叫:“反了,反了,他们都要反了。”
地学士慌慌张张,面上气的扭曲变了形。
地主将不明就里,见学士如此,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大事?”
地学士道:“我去布署,那些将士不听我的,这还不是要反了?还说什么军中主将一个就够了,哪儿有那么多?我把和主将你的话,苦口婆心予他们,你猜他们说什么?说我为什么不担心天塌下来?真是气杀学士也!反了反了,不听指挥,这还不是要反?”
地主将见地学士如此,道:“是将士们的过错,不是你地学士的过错,我会严罚那些不听话的将士,还请我们的学士大人稍稍息怒。”
地主将一边安慰地学士,一边心道:看来自己这片刻的清静,又算是到了头。
接下来自然是无容置疑,任谁都不会猜错,我们的地学士大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自然又在我们的地主将面前抱怨啰嗦个不停,直到我们的地主将,一个头两个大,甚至两个头三个大时,不得已,道:“学士,我还多少有些事,你先忙。”
地学士心想:我有什么好忙的,向你抱怨,便是我最忙不过的事情了。正要开口:我有天大的委屈,未有向你道完,还继续要向你道。
地主将肯定早都预料到学士有这一口,当然有先见之明,不等学士开囗,一溜烟不见,那速度,快的惊人来形容,丝毫不觉得有半分夸张。
地学士眼望着地主将如同鬼魅般从他眼前消失,莞自叹了一口气,一副心不满,意不足的样子。
偌大个地主将的营帐,一下子便又变成地学士的,如果说不战而屈人之兵,那么地学士无疑是这方面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他这只在地主将面前抱怨一阵,地主将便将自己的主将营帐让给地学士。
地学士此时倒想威风八面,学那地主将平日里,不过此时大营营帐中,除了他自个,空空如也,他想威风,显然不知如何威风起。
自古以来的威风,是因为人多势众。
学士要单个威风,反其道而行之,如此逆水行舟,无不万分艰难,他一时想的头昏,倒没有想的头大。
梦想与现实的差距不可谓不大,学士想的昏,不由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独自呆在这地主将的将帅大营营帐中,从什么时候起——也许现实太过苦闷,梦乡便变的无比好玩了。
他入梦了,这回可真正地威风凛冽,杀气腾腾,半点也没有假。
我们的地学士坐在大营正中央,那何值平日主将的威风,简直有王者的风范。
看来真的到我们地学士大显神威的时候!
鬼王正如梦中地学士预料,带领鬼兵鬼将不说,而且还请来帮手。
各军各营无不争相相转学士的高瞻远瞩,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但姜子牙孙武要甘拜下方,连张良诸葛亮也自愧不如。
而我们的地学士则是浅浅甜甜笑着,手里轻摇羽扇,似乎在谈笑间,鬼王鬼兵并且连带一众来的所请帮手,无不胆颤心惊,吓的屁滚尿流,还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逃之夭夭的不能更快。
一时我们的学士大营中捷报连二连三,争相传来,我们的学士还要做那不骄傲之人,在主将大营营帐中,大夸众将士:“这不是我个人的功劳,而是大家伙——”
话还未夸完,一阵鬼哭狼嚎入耳,地学士莞自从梦中被惊醒。
偌大的一个主将大营营帐中,除了学士自己,空空如也。
“原来南柯一梦,而我却是白高兴一场。”地学士多少有点扫兴,即而又被外面的热闹点燃了胸中的熊熊烈火,向营帐外走去。
地学士一边走一边道:“这下知道我地学士的厉害了吧!打了一个盹,什么鬼便闯了进来?”学士这不过随口瞎嘴一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