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毫不犹豫击向老仙,老仙毕竟是老仙,要在一个凡rén miàn前栽了跟头,那传出去,岂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即便如此,老仙身影再次凭空消失。
小凡击出去的一拳力量却是实打实,谁知这一拳却没有击在实处,如此落在空处,身子一个跟踉,无不是因为用力过猛,老仙凭空消失,又一下子出现在吴小凡身旁,扶住吴小凡肩头,止住他的跟踉,道:“我说年轻人,性子能不能不要如此急,听我把话说完?”
“我并不认识你,没有什么值得好说的?”吴小凡道,干脆直接了当,丝毫不拖泥带水。
吴小凡眼里是无比的警惕,并没有因老仙的出自好心扶住他,而有丝毫的感激。
老仙道:“年轻人,话可不能这样说,你我好歹也有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小凡道,“可是我的记忆里丝毫没有,是不是老爷爷你眼花了,认错了?”
“认错?”老仙道,“这怎么会有可能,年轻人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小凡无不诚实道,心下的警惕之意,丝毫没减。
“这倒多少有点奇怪了,你不记得了吗?”老仙眼里多少有诧异,有点不信:这年青人的实力倒是称不上强,但是他的意识灵力,倒是特别的厉害,还以为自己碰见了他,多少是自己的运气,没想到他不知是不愿承认,还是真的不记得了?老仙心下甚是怀疑。
同时小凡心下也在想:这老头如此好奇怪呀!既然不认得他,和他打交道又有什么用?道:“老爷爷,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你,并不是在装什么,或者故意隐瞒什么。”
老仙道:“我知道,我相信。”小凡道:“既然如此,我与你不相识,那老爷爷我先走了。”
老仙道:“但是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小凡道:“恕难奉告。”
老仙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从天上来的——”小凡打断他的话道:“你就算是从地上来的,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老仙道:“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从地上来?是关系到天下苍生——”小凡无不又打断老仙道:“这好象小说里故事的情节,天下苍生,天下苍生,不过老爷爷你如同鬼魅的身法,倒是不错。”
老仙倒是多少有点哭笑不得,道:“如同鬼魅?这是仙家仙术的如同千变万化,哪儿有什么所谓的如同鬼魅。”
小凡多少有点好奇:“你真是仙?”老仙道:“如假包换,货真价实,喜叟无欺,并且还是个老仙,早已习惯别人叫我老仙,你如此叫我老爷爷,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小凡道:“那我叫你老仙好了?”老仙道:“好!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我这次的任务,当然不是为了我个人的私利,我是为了寻找一个仙。”
小凡多少有些将信将疑:“寻找一个仙,老仙你不在天上找?反而找到人间来了?”老仙道:“年青人你的话何偿没有道理,她从天上逃出,众仙皆要揖拿她,她傻呀她还在天上呆着不走?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她从人间来自然要藏匿到人间中去,这才符合原理,这才如此的道理。”
小凡道:“原来是这样,你说来说去,我并未有听出一个所以然,你说了大半天的那一个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仙?”
老仙道:“年青人既然想知道,我也不妨坦率如此相告予你,这仙的前半生是个凄惨感人的爱情故事,后来机缘巧合,一半轮回转世,一半和水仙有缘,修炼成仙,由于她过去的经历,情况的特殊,她这仙不禁有些邪门外道,修炼成仙——贪婪水仙。”
小凡道:“老仙,我还是想听听前半生她凄惨感人的爱情故事。”老仙对贪婪水的情况,自是了解的透彻,道:“且听我慢慢细细道来?”。
吴小凡又如何不想了解贪婪水的状况,两个算是一拍即合,老仙把贪婪水的状况一一属实的向吴小凡细细道来,吴小凡听的无不心下动容。
在吴小凡的眼里,贪婪水的确不易。再说一人一仙在奇异的场合,发生了奇妙的关系,吴小凡心想:自己又如何不心疼?而老仙还要抓她,说什么贪婪水贪婪泛滥,那自己现在和贪婪水一天一天亲密的结合,抓贪婪水,无疑不是在抓自己?
吴小凡想的透彻明白,又如何叫老仙得知,贪婪水现在正如一株小苗,在自己心田茁壮成长?
吴小凡问老仙,眼下有如何打算,老仙告诉他,既然找不到自然还是要抓紧赶紧找,不然玉帝那里不好交差。
小凡心想:还真的有什么所谓的神仙,自己心田便住着一位神仙,自己还真是跟神仙有缘。
想想便不觉得意了,吹嘘的资本,吹牛的本钱,能和神仙有缘,到底有几个,非我吴小凡莫属,借着我与神仙的相识相处,神仙还种在我的心田,吹吹牛,不过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说不定还骂我是神经病。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贪婪水种在我的心田,和我的关系一天比一天亲密,真的到了那一天,和我成为亲密的不可分割的一体,正如贪婪水所形容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贪婪水的仙力不也就成了我吴小凡的。
吴小凡越想越得意,相比之下,和别的道士什么相比,修行什么的,或者动物修炼成精成仙什么的,我吴小凡无疑是交了好运。
这样如此想着想着,不自不觉便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我本来是生活在一般的家庭,相比有钱人家的孩子,我又如何是不羡慕?不嫉妒?
从一出生,穷苦人家相比一般有钱人家的孩子,在这个物欲横流,一切向“钱”看的社会,有钱人家的孩子有钱便是爷,穷苦人家的孩子没钱靠边站。
我吴小凡天生便不服输,天生便不服气,比别人付出更多,我吴小凡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不输于平凡穷困一般的命运。
从小爹爹妈妈待我虽好,但我丝毫不敢放松自己。我有我的理想,我有我的追求,我要无比掌控自己的命运。
吴小凡不自不觉便回想自己离开时,爹爹妈妈无不苍老的容颜,无不慈祥的面孔,无不舍不得的表情。
爹爹妈妈这颗温暖温馨之心,平日里自然对自己无微不致关怀有佳,自己要离去,爹爹妈妈又是如何能够舍得。
自己是长大了,强健多了,而自己的爹爹妈妈却一天天无比的苍老多了。
他们慈祥的面孔,泪流的满面,内心的不舍,当然是不忍心自己的儿子,独自一人离去。
这即便想想,如果可以谋个好的前程,如果可以有个好的去处,自己的离去,做为自己的爹妈还多少可以心安心慰。
关键是当时自己未来的远行,是如此的毫无着落,而且不是结伴而行,单独的自己一个人,这想想自己的爹爹妈妈又该是如何的担忧心底难过。
面对自己爹爹妈妈的事先万般阻挠,自己心中不是没有心酸过,但心酸又有什么用?自己可不想窝在那里——偏僻偏远。
自己要出去见见世面,从自己所居住的南方,一直向北,素闻北方人长寿,自己给自己找了如此荒唐的理由。
不光在当时,就连现在想想,自已也多少有些好笑,是心酸的好笑。
自己又何偿不明白不懂得,爹妈是为了自己好,害怕自己吃亏,害怕自己一个人出远门受罪。
相比爹妈的担忧,眼里的慈祥,口中的“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自己不是没有想过,但自己想的更多的不是维持现状——现状已经够惨得了,自己想的更多的是改变现状,而不是要原地踏步不动。
自己也看过许多小说,那些人的奇遇,由弱小到强大,有百无一用到满身材干,那是主角的光环,主角的光辉,主角的荣耀,那时自己便想:过的桥多,走的路多,经的事多,不独自去历练一番,外面的大千世界,即便有什么奇遇好处,也断然不会临到自己头上。
逻辑是如此的荒渺,但并非全然没有道理。自己是如此坚持,才要一心一意离去。
自己第一次出远门,爹妈又是如何能够放心,千叮咛,万嘱咐,外面的大千世界一切要自己小心,如果不顺心如意,早点赶紧回来,爹妈的大门永远为自己敞开着,欢迎着自己的归来。
自己又是如何不感动,离开自己的爹妈,自己也有一阵子的不舍,自己还更有自己勇敢坚强的理由:要走出去,外面的大千世界,外面的机会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