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地主将附在刀上正和鬼王附在酒葫芦上战个不可开交,斗个不分回合。
酒葫芦猛力把刀砸开,厉鬼显了本身,鬼号连天:“我还有事。”一阵鬼哭狼嚎,消失不见。厉鬼说走就走,地主将呆在半空中,却觉得自己有气无处洒,任有鬼王离去,无奈其何,心道:鬼王是够强大,说走就走,我想要拦他,却是如此有心无力。
一阵风驰电闪,地主将返回本阵,本来心中够窝火,又见地学士赶过来道:“地主将,战非上策,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今日和鬼王斗法,鬼王说走便走,的确不可小屈,我们武力不足以,得和鬼王斗智,武力下策,智斗上策。”
地主将没好气道:“如何一个智斗法?”地学士道:“这得容我仔细好好想想。”地主将道:“那你慢慢想,等想好了再说。”地学士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得集思广益,俗话说的好‘以他之长,补己之短’,要认真吸取别人的长处,发挥自己的优势和特长……”
地主将听的头大,不等地学士道完,一阵风而去,一边去一边道:“真是有地学士的地方,毫无半分清静之地。”待到地河边上,隔岸而望鬼营,心中如此不爽,心道:鬼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夜半三更进攻鬼营的计划因鬼王搅局半途而废,回到将营还得忍受地学士的婆婆妈妈,我虽是主将,却没有一块清闲之地。
越想越气,一口气憋闷心中,再也不管地学士的:武力下策,智力上策。趁着胸中的这一股憋闷劲,地主将单身过地河,只闯鬼王大营,逢兵杀兵,逢将斩将,腰间佩刀在手,手中长刀直劈,犹如下山猛虎,更如九天苍龙,所劈所砍,鬼兵鬼将,所过之处,手下未有能走二合,只杀的兵倒将逃,如入无人之地。照说这般阵仗,鬼王该出来应战才是,谁知鬼王毫无踪影。
话说两头,鬼王见那鬼兵一下昏死过去,顿觉不好玩,一心一意要找好玩的,鬼风阵阵过地河,直扑地主将大营,被地兵地将拦着,又如何拦的住鬼王,阴风阵阵,鬼影电闪,化身为小,下一刻已至主将大营。地主将早已被地学士唠叨走,只剩地学士一人营中,冥思苦想良策,一时半刻,尽管努力,还是不得出。
鬼王和地学士面面相视,地学士无不吃了一惊,向鬼王道:“鬼王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若是斗武,学士我手无缚鸡之力,鬼王胜之不武,若是斗智……”
不等地学士道完,鬼王鬼号连天:“少给我闲扯蛋,早早给我滚蛋。”地学士打起精神,鼓足勇气,道:“鬼王这般,不予学士我面子?”“予你面子,再多费话”,边不奈耐,边张开血盆大口。地学士吓的闭口不言,整个将营又恢复清静。
厉鬼又觉得太静,鬼叫道:“地主将哪里去了?”地学士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厉鬼见无人应话,怒眼圆瞪地学士,道:“没见鬼王我问你话吗?”地学士这才结结巴巴道:“他嫌我唠叨,一个人不知道哪里去了,其实我哪里唠叨,我也是为他好,我是好心人,现在如同我这般的好心人已经不多了,他不但不珍惜,反而嫌我,酒逢知己千杯少,话要投机良心人,讲良心,凭良心,我又不是没良心,嫌我唠叨嫌我烦,各凭良心……”
厉鬼顿时头大了好几倍,鬼叫道:“你给我闭嘴!”地学士见鬼王恼怒,不由乖乖闭了嘴。大营里又恢复先前的清静,人鬼相处,无不尴尬的气氛,鬼王也觉得不自在。
正在此时,一阵马嘶鬼嚎,鬼王出主将大营,捕捉一尾风,鼻孔边嗅一下,鬼叫道:“大事不好!有人闯鬼营。”
鬼烟阵阵,下一刻鬼王出现在地河对岸鬼营处,见一人左冲右突,直杀的鬼兵鬼将,鬼仰鬼马翻。鬼王大怒,待看仔细是地主将,鬼叫:“兵对兵,将对将,地主将,你毫无道理。”边鬼叫边疾冲在前,和地主将战在一处。
“气也消了,我要走了。”地主将学鬼王先前的口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俺大营是吃的。”鬼王鬼叫。不再等鬼王一声鬼号,鬼兵鬼将簇拥上前,把地主将围个水泄不通。
地主将待要走,鬼兵鬼将各个要在鬼王面前争功表现,一时半刻,哪里又走的脱?被层层围住,打开一层,又扑上一层,地主将来的潇洒,此时不由头大。
鬼王在一边饶有兴趣地,见一拨拨的鬼兵鬼将被地主将攻破,一拨拨的鬼兵鬼将又继续着围攻上去。地主将攻破的快,众鬼兵鬼将围上去的更快。地主将身旁眼前鬼兵鬼将仿佛无穷尽,不论他怎样不遗余力的攻,众鬼兵鬼将依然把他围个水泄不通。
鬼王只是饶有兴趣地观看,并不上前助攻,见地主将攻破紧紧围绕他身周的一拨鬼兵鬼将,丝毫没有焦急之意,反而一边叫:“好!”接下来鬼兵鬼将又紧接着围上去。鬼王看的大为有趣,接连叫“好”声不停。
同时生在鬼兵鬼将中的地主将却觉得鬼兵鬼将似乎无穷尽,地主将虽然本领高强,法力强大,长此以往,也顿觉如此吃不消。勉力支持,只是靠着一股意志和毅力,下一刻随时要败在鬼兵鬼将手里。
地主将凭着坚忍的意志和毅力不断击破一拨拨鬼兵鬼将。幸好鬼王只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并不上前助攻,不然地主将早已败下阵来。
话说两头。鬼王离去后,地学士又仿佛重获自由新生,令地兵地将全营追捕鬼王,哪里又追捕的到。地主将不在营中大帐,地学士派人去寻,地兵地将来报,四下寻未见。地河对岸鬼营处,仍杀的热闹朝天。地学士不由想:地主将别单身闯了鬼营。说龟便来蛇,地学士右眼皮跳的厉害。
左眼跳财,右眼跳崖。地学士很是迷信。
“糟了!”地学士冷不丁大叫一声,地学士身旁近前的鬼兵鬼将,不由被地学士吓了一跳。一将道:“不知学士如何糟了?”
地学士振振有词:“通常这种情况,地主将该呆在大营里,现在营里未见,地河对岸鬼营中热闹朝天,别是他闯了鬼营?再说我右眼皮跳的厉害,若不是如此,又将是如何?速速招集营中将士,地主将不在营中,自然是我地监军说了算,随我冲入鬼中大营,营救主将要紧,唯恐主将有所闪失。”近前将领领命应诺。
地学士,不,地监军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此时不怕危险,不顾生死,直身前往,带领众将士呼啸若天,千万船只,要跨过地河,直向鬼兵大营挺进。
鬼王得知,抽调鬼兵鬼将,命其弓箭手在地河边界,万箭齐发。千万地兵地将在挺进鬼营渡地河途中,中箭者无数,一时地河河面血红一片。
地学士从身边地将腰间拔出刀,双手高举过头,大声道:“只准前进,不准后退,违令者斩。”一鬼将远远瞧见,从旁边弓箭手鬼兵手里接过弓箭,拉弓射箭,直取地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