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二哥带着其他师兄师弟一起离开,临别之时胖二哥向掌门小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掌门小妹要去凑热闹,得多长个心眼才是。”还未等莫若青回应。李世杰向胖二哥道:“我说胖二哥你这分明指着和尚骂贼秃,多长个心眼,我看分明你自己多长个心眼才是。”胖二哥刚刚紧追着吴小凡跑,哪儿那是比试,还不如狗狗逗着玩儿,看谁跑的欢,又见掌门小妹要和这他眼里的糟老头,臭小子去凑热闹,一股憋气加闷闷不乐劲,心中本不甘,糟老头还要如此插话,道:“我和我掌门小妹说话,轮得着你这个糟老头来插嘴?”
李世杰见胖二哥语气不善,他道:“话不中听,人人插之,人之常情,理所当然,这又有什么大不了,你觉得入耳不中听,你可以不听------”胖二哥抢过话头:“这后半截正是我要说的。”李世杰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胖二哥道:“话虽是这个理,弱肉强食,恃强凌弱,屡见不鲜。你若不服气,我也不开心,没有必要枉费这口舌之争,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说了算。”李世杰向苗若青道:“你的胖二哥要向老头我挑战呢!你刚刚试过老头我没功夫,这样挑战,如此恃强凌弱,掌门小妹你可不能不管。”
胖二哥道:“没本事还要多嘴多舌,这成什么道理?”苗若青道:“二哥何必和一个老头一般见识。”胖二哥道:“掌门小妹,是我和他一般见识吗?我叮嘱你,当然是为了你好,老头他插言之,到底是如何居心?”李世杰道:“你叮嘱你的,我插我的,这样有问题吗?”胖二哥道:“不是问题,而是我要教教你怎样做人的道理。”边道边居高临下,海碗般大小的拳头直砸下去。李世杰并不还手,双手抱头“哎哟妈哟!要弄出人命哪!”吓的缩成一团。
胖二哥的拳头就此停留在半空中道:“孬种,看别人说话你以后还敢多嘴多舌。”李世杰双手抱头缩成一团,这缩头乌龟倒是做的似模似样,不过还没有彻底,他还要反抗,向胖二哥道:“死胖子,你才是孬种,并且是最肥大的那种孬种。”胖二哥不再多话,半空中停留不动的拳头,如流星般直砸下去,眼见着这糟老头要成为自己教训的对象,胖二哥眼里坏坏的笑容,越法的得意,心想:这回终于能出一口心中恶气。
胖二哥的笑容还没有完,他的恶气还没有出。李世杰无不来个就地滚葫芦,看样子是被吓的慌,也没有什么章法。李世杰海碗般大小的拳头,下砸的速度也不慢,李世杰的就地滚葫芦不可谓不快。到头来,胖二哥的拳头要继续砸下去,又如何砸得了就势滚葫芦滚到一边去的他眼里的糟老头。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眼花,或者笨:或者我吃的太胖了,真该减减肥了,或者我没吃饱,力气还不够。连他自己也恍惚,连他自己也迷茫:这拳头下去击中不了糟老头,没道理呀!
胖二哥恍惚迷茫,也归胖二哥恍惚迷茫。掌门小妹在一旁不着声,心底也无不在冒着想法:好老头!就地滚葫芦还真不错。李世杰看似漫不经心滚到一边,双手仍抱头,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掌门小妹打心眼里想笑,碍于胖二哥的恼怒,这笑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等胖二哥这一恍惚迷茫回过神来:刚才臭小子让我几乎臭大,一个糟老头,我倒不信他有那臭小子的好脚力,无论如何要教训这老头,为自己多少挽回些颜面。他刚才一击,李世杰已滚到一边。他如一座小山头般硕大的身子无不又紧步到李世杰旁。“哎哟我的妈!又来了,你就不能让老头我好好喘口气。”李世杰缩着身子,吓的好怕怕。
胖二哥见老头如此,无不狞狰着笑容:“不是不可以,我胖二哥也是讲理之人,等你让我好好教训完了,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李世杰哭丧着脸:“你这是让老头我光挨打不还手呀!”胖二哥强忍着内心的恼意:“不是这个意思,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李世杰道:“胖二哥,你到底几个意思,还有多少个意思?”
胖二哥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别我一出拳你一滚,我再出拳你再滚,这就多少不够意思了。”李世杰叫屈道:“光挨打不还手,你叫我,你自己试试?”胖二哥道:“你还别说,这倒还真是个好法子。”胖二哥心想:自己身强体壮,才不惧糟老头,只要自己一拳下去,嘿嘿!他边想边心中不怀好意的笑。
掌门小妹正要叫双方罢手,见糟老头这又要自讨苦吃,胖二哥无不又一时爽快。“也好,糟老头有这份胆量,又是臭小子的师父,不会这么无料吧!正好可以见识见识。”不等苗若青的想法妥当,李世杰自己打自己的嘴道:“谁让你多嘴?胖二哥面前挨打不还手,这不是自己找死。”边道边向胖二哥道:“我们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你看我一个糟老头子------”
胖二哥道:“我们男子汉大丈夫无不一言九鼎,那有食言的道理,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来。”“我先来?”李世杰道:“那个也不好,不如我们换个别的玩法。”胖二哥道:“就这个,我觉得这个挺好,这个还是你提出来的呢!”胖二哥边道边等着马上看笑话。他只顾自己的得意,哪里又注意到李世杰嘴边的一丝笑意:这胖子倒是上当上的比我还心急,我们等着瞧好了!
李世杰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只有吴小凡心底有数。胖二哥无不笑的更欢。连掌门小妹也不明白,为什么此时自己心中不担忧。其余胖九门胖兄胖弟的,有热闹可瞧,无不尽情期待。
“我让你先来,糟老头你现在没有话说了吧!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觉得我是在欺负他。”胖二哥边道边扎马步,劲气暴突,在这寒冷的冬天,短衫短裤被身上的肌肉崩的块块隆起。又向李世杰道:“老头你来打吧,我保证不还手,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掌门小妹便是最好的见证人。”
李世杰还有点怯,一副不敢下手。胖二哥同时心底冲天的笑意:这糟老头窝囊样!掌门小妹此时说不清什么回事,也不知道该去担忧谁:我顺其自然,静观其变。胖九门的师兄师弟热情积极性正在高涨上扬。吴小凡的心里无比的踏实。
李世杰把自己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是二三,胖九门的师兄师弟无不跟着起哄:“现在知道怕了,知道厉害了吧!叫声爷爷,没准我们胖二哥会突发善心放了你。”无不发出冲天的笑意。同时胖二哥也笑的更是得意,仿佛已胜券在握。
李世杰拳头继续松开来握紧去,似乎鼓足了天大的勇气,这才相比胖二哥海碗般大小的拳头下,自己无不干枯瘦小的拳头一拳向胖二哥击去。同时伴随的还有胖兄胖弟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