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下了一场“玉雨”。
破碎的墨绿色的玉片从天上掉落下来，密密麻麻，不绝于耳，令人叹为观止又惶惶不安。
随着碎玉的洒落，天上的乱流逐渐平息下来，迷障也逐渐消散消失。
从之前的征兆看来，那么多碎玉散落，显然对扶摇很不利。
这些玉都是扶摇用虚灵化玉之法无中生有出来的，那么多玉片碎裂，是否预示着她也被白素打碎了……
事实的结果是。
那些破碎洒落在地的玉片，不过是凝结于天上的全部玉石的一小部分。
苍穹他们最先看到。
天上横亘着一道“玉墙”。
铺了一大片天空。
那些破碎散落的玉片，不过是玉墙上的一些碎屑……
而此时，扶摇站在玉墙的最高处俯视，白素的话……
白素整个以九尾天狐的妖仙原形被“镶嵌”在玉墙之中，一动不动……
像是被做成了标本，浇注松脂，千万年以后变化成琥珀晶莹。
这时候的扶摇真不是扶摇，只能对她说两个字——女神。
非要在女神之前加一个称谓，请叫她“司玉之神”。
天上这道足以捆住九尾天狐的玉墙，就是这位司玉之神用虚灵化玉之法变化出来的。
她这种灵法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白素在她这种灵法的束缚下，逐渐失去妖能，庞大的天狐原形开始缩小，九根狐狸尾巴也收藏起来，在玉墙之中变回了相对弱小的“人形”。
可就算白素变回人形，扶摇的玉也随着她缩小，把她牢牢捆缚在玉墙之上。
扶摇在最高处看了一眼白素，从上面下来。
落到白素的眼前。
面对面，靠得很近。
白素依然是一脸不忿，但已经没了那种嚣张霸道的气势，现在的她已经扶摇的阶下囚，就算想要凶恶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或许刚刚用完阿瑾师娘的灵法，现在的扶摇带着一身灵息，不说她盛气凌人，但也给人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感觉，觉得而她神圣不可侵犯。
这么严肃的扶摇，白素还是第一次见。
当然，输在扶摇手上也是第一次。
所以白素先说了一句废话，“放开我！”
扶摇：“……”
要是放在以前，扶摇终于赢了白素，她会手舞足蹈，普天同庆，但现在的她有些不一样，甚至似乎变了一个人，她抬了抬手，捆缚白素的玉石更加紧缩，把白素勒得生疼……
扶摇好像变得话不多说，却更“残忍”了一般。
由于被勒得太紧，白素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呼呼喘气，可倔强的她一脸倔强，就算输了也不会给扶摇屈服。
扶摇残忍到这一步也就够了，说道：“让你召来的妖怪和你一起滚。”
白素：“……”
那边四头妖尊听闻，纷纷从苍穹等人身边靠过来。
四头妖尊虽则厉害，可到底在白素手下听差，现在主人被擒住，他们当然就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就算白素咬着牙向他们发号施令说：“别管她！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这四头妖怪也收敛起来，没有动作。
扶摇看它们这样，也不为难，灵念一动，把白素从玉石之中放出来。
白素气喘吁吁，扶摇轻轻一句，“走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