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国自从高祖时期的商鞅变法以来,一直都是任人唯贤,非常重视人才,只要是人才,也从不问出处。
一直都是有才能者居高位,有才能者都可以来我秦国,所以我秦国向来都是有才者前来投靠依附。
当然,我虽年少,但从小就深知人才的重要性,我嬴氏祖宗家业从弱小到强大,依靠的也是天下贤能者相助,所以我也对人才求贤若渴。
“陛下,此次蒙骜将军大捷,以及陛下选妃之计谋,都是那个才华横溢的人向我献的计谋。”吕不韦不紧不慢的说道。
“何人?宣进来让寡人看看!”我迫不及待的说道。
“草民参拜国君陛下!”
只见一素衣谋士模样毕竟文雅的中年人对我参拜道。
“不知先生姓甚名谁?师从何处?”我问道。
“回陛下,草民李氏,名斯。是楚国上蔡人,草民早年做过郡小吏,之后师从荀子,学得是帝王之术。”李斯谦卑的回答道。
“李斯,你为何来我秦国谋事?现处什么职位?”
我这般问道,也是想通过他的回答,来了解一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才能。
能出计谋打韩国成功,并引起吕不韦推荐,从他说几句话,大概能了解此人的能力如何。
“回陛下,草民认为人无所谓能干不能干,聪明和才智本来就差不多,贫贱和富贵,全靠自己否能抓得住机会和选择什么环境。”
李斯说道,他如此说,的确和普通人不一般,我觉得此人有见解。
“在目前列国争霸存亡之特殊时期,人人都争名逐利的情况下,草民也要想干出一番事业。”李斯继续说道。
“哦,寡人且问你如何干出事业?”
我这般问道,其实就是想看他怎么说,如何干出一番事业,怎么干?如果连自己的事业都没具体措施,那他怎么为我干天下的事业?
“回陛下,草民为了达到干出一番大事业的目的,草民先辞去了郡小吏之值,后又专程到齐国求学,求拜荀卿为师。”李斯回答道。
“天下人都知道我师傅荀子,乃是思想大成之人,我师傅是专门研究如何治理国家的学问,也就是大家所谓的“帝王之术”。”
李斯说道他的师傅荀子,脸上仿佛都带着稍许自信,也像自豪的神情,荀子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自然知道。
“草民学完之后,经过对各国情况的比较与分析后发现,秦国最为合适,同时秦国也是最重视人才,所以草民决定到秦国来谋事业。”李斯说道。
“嗯,李斯,寡人从你说自己该谋事业,听出一二,的确人才难得,你来寡人这,是来对了!”
我这般回答道,一是给他一个遇到我这个明主的肯定,二是我的确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才。
“寡人问你,你如今在我秦国谋得什么官职?”我问道。
“草民谢陛下藐赞,草民现在是相国府食客,如今谋得议郎一职。”李斯躬身回我道。
“嗯,仲父,此人应该重用,是个大才啊!”
我故意对吕不韦说道,的确,议郎其实没有官职,就是一个等待任命的闲职称呼,不过议郎虽没官职,却是可以进朝堂建言献策的。
“陛下,我推荐他,就是希望陛下重用啊!”吕不韦面不改色的回我道。
“好吧,寡人看你屈居议郎,是屈才了,传出去我秦国惜才重贤的名声岂不好。”我故意这般说道。
“这样吧,寡人先命你任长史一职,你即是仲父的食客,就做丞相府长史,以观后效!”
我任命道,长史一职是幕僚性质的官员,我秦国的丞相府和将军幕府皆设有长史官。
长史做的是mì shū长或幕僚长之类的事情,有建言献策的权利,因为李斯是吕不韦推荐的人,我想也随便卖仲父一个人情。
“臣,谢陛下隆恩,谢丞相提携之恩!”李斯不慌不忙的谢道。
……
太后寝宫,我以狩猎为由头避开选妃之事,以及母后与吕不韦那件事,现在过了已过了好几个月了,我就算再不想见那厚颜无耻之人,现在也不能拖了。
“唉,赵高,那人是谁?寡人似是见过一般。”
我问赵高道,因为我看到了百日前在咸阳东市坊间遇到的那个奇人,就是那个能转动车轮之人。
只是现在这个人,眉毛没有了,胡须也没有了,不过我对他有点印象,虽然现在变化大,但也还是能想起一点点。
“回陛下的话,此人名叫嫪毐,因犯下大罪,受了腐邢,然后幽禁调教了百日进入宫中,现在是太后寝宫的内官。”
赵高不出片刻功夫就将那嫪毐的底细查来,其实赵高也是异常聪明的人,知道我的处境,所以宫中有我想知道的事,他都了解得透彻。
“哦,原来如此。寡人就说在哪儿见过,原来是那个嫪毐啊!”
我想了起来,并自语道。突然我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个嫪毐是不是真得经过了腐邢才进宫的。
“赵高,你确定此人受了腐邢?”我略有迟疑的问道。
“回陛下,的确是受了腐邢,这个验过了,而且也的确是经过了足足百日幽禁调教后,才进宫的,这嫪毐内官进宫也才没有几日。”
赵高似乎知道我的疑虑,这般肯定的说道。
“嗯,走,随寡人一起去见母后。”我放下心来,说道。
“给母后请安!”
我对太后施礼道,并盯了一眼那走出去的嫪毐太监,不过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盯了盯嫪毐的腰胯,仿佛心中还不放心一般。
“政儿,哀家本是想与你相商为国君你选妃之事,只是哪成想国君狩猎一去就是百日之久。”母后这般对我说道。
“嘿嘿,寡人玩心太重,让母后担忧了!”我这般带着笑着回道。
“嗯,政儿你记住你是秦国国君,你可不能以年少玩虐来对待国事啊!国君当有国君的样子。”母后对我稍显严肃的说道。
“寡人谨记母后教诲!”我说道。
“国君一直未回,所以哀家就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