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天毅疼的龇牙咧嘴的,李婉君白眼道:“你不是说你已经做将军了吗?连我一个小女子拧一下都受不了!”</p>
“呼…”张天毅疼的有些受不了,两个女的都是下的狠手,赵无艳下午才拧的一百八十度,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李婉君又照着九十度大转弯,张天毅暗骂道:“怎么这块肉这么倒霉,两个人都拧在同一个位置,这概率多小!”</p>
张天毅疼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开始tuō yī服。</p>
“哎,你干嘛呢?脑子里竟想着坏事。”</p>
李婉君见张天毅tuō yī服,脸色羞红的阻止道。</p>
“婉君娘子,我哪里想着坏事了,我腰间这块肉被你拧肿了,赶紧给我上点药,疼死我了。哎哟。”</p>
李婉君半信半疑,按道理自己一个女孩子家,没理由拧的他受不了这种程度啊,还拧肿了,确实,李婉君这种书香女子,就算是下狠手,也远远不能做到将张天毅拧肿,问题是赵无艳可不是弱质女子啊,她父兄都是将军,她也是有武艺在身的,当时张天毅就觉得受不了了,只不过是由于心里有愧才强忍着痛,后来又喝酒麻醉了自己。</p>
等张天毅脱得只剩下一条小马裤之时,一股男性气息直扑向李婉君,这男性气息是自己ài rén的,李婉君顿时有些心猿意马,直到张天毅说道:“婉君,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肿的老高了?”</p>
李婉君这才看去,原来不是张天毅借机想做事,是他被自己掐的那个地方居然真的肿了一大块。</p>
“啊!”李婉君轻轻的吹了吹,弱弱的心疼道:“毅哥哥,我不是故意的。”</p>
本来张天毅是很疼的,但是听李婉君这么一说,顿时就不疼了,见她弯腰帮自己吹着肿的那块地方,小屁股就翘在自己眼前,张天毅顿时邪恶了,有个地方迅速的肿了起来,似一颗独木支撑着帐篷。</p>
虽然酒醒了不少,但是酒后乱性说的就是酒劲刚过而未过的时候,人的**无比的强烈,再加上张天毅本身是个好色的,这次来就是想把李婉君给吃了,所以自然心潮澎湃!</p>
邪恶心思一起,张天毅再也按耐不住,大手不受控制的摸向李婉君的屁股,揉了揉,李婉君一下惊得跳起来,被张天毅顺势搂住腰,李婉君还想反抗,却听张天毅道:“婉君,不要反抗了,过几天我又要离开了,我这次立了大功,侯爷让我随他进京,护送他去参加苏大夫的六十大寿。可能又是几个月!”</p>
“你怎么又要离去啊!”李婉君听了张天毅这话,没有再反抗,而是双手环上了张天毅的脖子,吐气如兰:“你们男人就是负心薄幸,这才回来,又要离去,说好的娶我呢?”</p>
“等我闯出一番天地了,自然娶你。我不想碌碌无为嘛,没有大志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张天毅边哄着李婉君,边伸舌头去舔她雪白如糖的脸,说出来有点恶心,但是如果没说出来,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那就是无比快乐了。</p>
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气氛一阵更比一阵热烈,枪出如龙,在这lìng lèi的战场上,上演了美丽绚烂的人生。</p>
如此种种,不需多言!</p>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张天毅便已经醒了,在外面tōu qíng,神经都是紧绷的,做贼心虚,睡不实。</p>
张天毅起身穿衣服,弄醒了沉睡中的李婉君,本来突然有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她睡的十分自在安静祥和,却被张天毅弄醒,睡眼惺忪的道:“相公,这才卯时呢,你怎么就要起了?”</p>
张天毅道:“将军辰时就要点卯,迟到者要罚一百军棍。”</p>
“哦!”李婉君慵懒的应了一声,强撑着撑开被子起来,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兔子,看的张天毅眼睛都晕了,本来就在晨勃的,见该状况哪还忍得住,翻身扑倒李婉君,大嘴含上李婉君的白兔子,嘴里含混道:“娘子,我先吃饱奶再走!”</p>
又再胡天胡地一翻之后,张天毅趁着天色没亮,悄悄摸到军营,补了一个回笼觉,日上三竿之后,才起来吩咐屠何去挑选两百精锐之师,准备随自己入京,又见了朱亚辉,勉励和肯定他的才能。</p>
“辉,这段时间南城那边可有消息传来?”</p>
梁振浩这厮未经请示自己便擅自做主攻打南城,一直是张天毅心里面的一根刺,此人立功之心太盛了,对于自己的大局来说,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p>
朱亚辉道:“回主公,绵阳县守将梁振浩帅三千军士攻南城,得城内游侠儿相助,趁夜打开城门,攻克了南城,梁振浩立马扩充了八千人,乾州知州郝敢听闻,命长子郝萌帅兵一万复攻南城,被梁振浩在上方谷设伏,大败而归。”</p>
听此消息,张天毅沉默不语,用手指不断的敲着坐下的椅子边。</p>
“亚辉,梁振浩擅自用兵,如今又扩充兵马,打败了郝萌,你觉得如何处置为好?”</p>
朱亚辉沉思片刻道:“很显然,这个梁振浩算是人才。”</p>
“虽是人才,但若有异心,危害甚大。”</p>
张天毅从不认为自己王八之气一震,别人便会毫无条件的臣服自己。</p>
“梁振浩虽在南城得了八千人马,却没有足够多的粮草支撑他自立,从他日日写奏表来忻州便可知,此时若是动他,不仅多生事端,对主公统合乾州云州更会增加难度。”</p>
朱亚辉很聪明,没有明确意见,只是分析出利弊来,由张天毅做决定。</p>
张天毅再度深思了好长时间,才道:“传令表彰梁振浩的功绩,升其为前将军,自行决断南城诸事!”</p>
当张天毅的升赏令传到梁振浩面前时,梁振浩喜不自胜,大笑道:“我梁振浩早晚要建功立业,封侯拜相。”</p>
见梁振浩如此兴奋,其下首刚刚投靠梁振浩不久,便很得梁振浩器重的郑王孙叹道:“将军祸不远矣,何必大笑啊!”</p>
郑王孙本是南城城守幕僚,郁郁不得志,梁振浩攻克南城,正要屠杀城守家族时,郑王孙站了出来道:“城守有守土之责,天下三百六十城池,将军攻克城池便要屠其家族,岂不与全天下为敌?”</p>
梁振浩听后一惊,赶紧收手,见郑王孙如此见识,便招往身边,出谋划策,上方谷埋伏之计便出自郑王孙。</p>
听郑王孙说自己祸不远矣,梁振浩如一盆冷水浇下,冷嗖嗖的道:“先生为何如此说?我立下这等大功,侯爷升赏于我,有何祸事?”</p>
郑王孙道:“将军可有裂土封王,争霸天下之志?”</p>
梁振浩道:“我少时家贫,出为游侠,平生之志便是封侯拜相,或者为大将军,我知我无帝王之相,所以未曾有争霸天下之志。”</p>
“自古不听号令而有才能者,为君上忌,将军未曾事先征得侯爷同意,便擅自攻下南城,如今又扩充兵马,侯爷如何想?”</p>
梁振浩脸色顿时煞白,呐呐道“可是侯爷未曾怪罪与我,还升我为前将军,自行决断南城诸事。”</p>
“所以我说将军祸不远矣,此乃侯爷忌惮将军也,侯爷此番与神威将军大破李洋,整编十万兵马,统合三州之地,威势无双,此时只需厉兵秣马,韬光养晦,便可进取天下,将军此时占据南城,侯爷若是斥责将军,将军可能会投靠乾州,到时乾州知州郝敢,联合云州从背后袭击忻州,将军又占据南城如此战略要地,侯爷便会焦头烂额,失去韬光养晦,积蓄力量的时间,所以侯爷便下了这道升赏令稳住将军,待侯爷准备充分,便是将军你人头落地之时。”</p>
“啊!”梁振浩大惊,冷汗如雨,慌道:“我该如何应对?难道要反侯爷吗?侯爷千年世家,声望著于天下,此番又立下如此大功,哪里再能找到如此明主?”</p>
郑王孙道:“将军莫要惊慌,此事并非无解,将军只需上表侯爷,说南城无人施政,请侯爷派人前来接管南城政事,再写一份认罪书给侯爷,言道自己立功心切的心思,到时侯爷若是下令斥责将军,则表示侯爷不会再追究将军,若是侯爷继续赏赐将军,则表示侯爷杀将军之心已不会更改!”</p>
梁振浩一听,连连点头,立马声泪并下的写下认罪书,内容大意是说自己不听号令,立功心切,并且请侯爷派人来施政南城,将自己的粮草命脉交给张天毅掌握。</p>
张天毅收到梁振浩的认罪书,已经是五天后了,此时张天毅已经准备好,次日便要进京了,收到梁振浩的认罪书时,已经是傍晚,张天毅将其丢给寇准处理,便偷偷前去跟李婉君告别,并留下了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p>
寇准自然是知道梁振浩的心思,所以不仅派人前去申饬了梁振浩,还派去五名施政官员,当然,同时也送去了粮草。</p>
梁振浩这才心安,并且思索怎么建立更大的功勋。</p>
张天毅带着屠何还有两百精锐之士,于次日早上便出发去京城了,带了十几车东西,里面有七八车布匹,特产,等礼物,还有几箱钱财,用来收买人心和交际之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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