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朱丹儿在仙岛道场内随意散步,不知不觉来到一处花海处,这里景色宜人,各种奇花争相斗艳,让人有点目不暇接的感觉,她远远的看到花海深处有一女子,娇柔可人,原来是那白沐弟子的道侣之一的殷娴儿,随即有些疑惑的想到这殷娴儿道行这么低,为什么还不努力修炼,竟然出来看风景,遂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
此时的殷娴儿有些烦闷不已,自从千年前自己随熬傲在东海遇到熬淼之后,她心中能够感觉的到熬淼处处针对于她,自己性格柔弱,又不喜争斗,随意总是被熬淼呼来呼去的,俨然就像是熬淼的下属一般,虽然熬傲在很多地方维护她,但奈何熬傲也有些怕熬淼,所以也只是私下安慰她比较多,当初在龙宫之时,自己甚至都能感觉的到连龙宫的虾兵蟹将心里都有些瞧不起她,可是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他们的事啊,她是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来到了极东仙岛,熬淼又摆出一副主人家的样子,更是变本加厉,她想不通的是她与熬淼身份一样,都是熬傲的道侣,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就是强大不起来。
自从在仙岛安顿下来之后,熬傲与熬淼就同住一座仙殿,而自己只能孤单的住在另一处仙殿之中,刚才熬傲好不容易来找一回自己,可两人还没说几句话,熬傲便被熬淼唤了回去,说是要与熬傲努力修炼,谁不知道他们是去双修了啊,自己心中烦闷随即出来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这处,这里有着各种奇花灵草,美好的景色让自己稍微感觉到些许惬意。忽然抬头发现有一女子慢慢走了过来,只见这女子一张鹅蛋粉脸、略显狭长的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看起来十分标致,一件玫瑰色红上衣,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殷娴儿想到熬傲所说过仙岛道场内以前只有他与老师、师母三人,而这女子显然又不是与她同来的熬淼,随意心中顿时惶恐的想到,眼前这极美的女子定是那洪荒道行第一的师母了,随即赶紧快行几步上前行礼,低声说道:“殷娴儿拜见师母。”
朱丹儿刚刚走到殷娴儿近处,忽然听到殷娴儿行礼并称自己‘师母’,顿时愣住,随后便想起前些时日这殷娴儿来主殿拜见白沐的时候始终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当然也就不知道白纱才是她的师母了,此刻竟误以为自己是她的师母,刚欲解释一下,但又想到自己以后一定会与白沐结成道侣的,现在只不过是早点得个称呼而已,也就释然而不做解释了。
朱丹儿抬了抬手示意殷娴儿免礼,随后说道:“你是娴儿吧,我没看错的话你如今乃是太乙真仙初期的境界吧。”
殷娴儿急忙答道:“回师母的话,娴儿如今确实是太乙真仙初期的境界。”
朱丹儿点了点头问道:“你的道行如此的低下,为什么还不努力修炼,而到处游山玩水?”
殷娴儿顿时有些惶恐不安,她深怕师母会就此认定她是一个不适合修炼的生灵,那可是极有可能会把自己逐出道场的,心中思索一番后小心翼翼的回道:“师母明鉴,娴儿并非不努力修炼,这还是娴儿第一次打断修炼而走出仙殿。”
朱丹儿也发现了殷娴儿此时的状态,随口道:“不必惊慌,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当是闲聊罢了。既然遇到了,那你就随我在道场各处走走吧。”说完之后,朱丹儿便往前走去,殷娴儿赶紧小心的跟上。
当他们路过一座仙殿之时,隐约听到一些女子的声音在断断续续的传来,殷娴儿面色发红,朱丹儿有些奇怪的随口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你脸色有些不对?”
殷娴儿不知如何回答,此处仙殿乃是熬傲与熬淼所住的仙殿,这种声音她以前在龙宫的时候经常会听到,那时熬淼的声音,她也知道熬淼为何会发出这种lìng lèi的声音,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师母,只得望了一眼仙殿,便赶紧低头不语。
朱丹儿顿感好奇,这殷娴儿如此柔弱的性格,现在竟然敢不回她的问话,难道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随即元神扫向仙殿内部,便发现了殿中一幕,紧接着朱丹儿脸色也跟着红了起来。略感尴尬的随口说道:“他们在双修啊。”说完之后便感到不妥,脸色更加红润,殷娴儿更是如此。随后两女赶紧步向其他方向。
待两女行出很远之后,朱丹儿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我观你已经失了元阴之身,可有此事?”
殷娴儿顿时一窘,尴尬的答道:“回师母,娴儿确实已非元阴之身。”
朱丹儿继续说道:“想必是那‘双修’所致。”
殷娴儿脸色红云密布,回道:“回师母,确实是‘双修’所致。”
朱丹儿假意咳了一声,随后说道:“说说吧,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殷娴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并不知道朱丹儿仍是元阴之身,她以为师母与老师同修共住几十万年了,想当然的以为师母早已不是元阴之身了,可是如今这种境况,显然师母并不曾双修过,可自己对师母说那种羞人之事,心中又感觉尴尬不已,不知从何说起。
朱丹儿注意到殷娴儿此刻神情,心中也是有些尴尬,向小辈问出这种要求,也是有些不妥,但奈何自己确实非常好奇,假装不经意的又说道:“说吧,我们都是女子,没关系的,又不会让外人知道。”
殷娴儿沉思片刻,整了整语音,随后便开始说起了自己那仅有的几次双修的感觉。随着殷娴儿不停的描述,时不时的传来朱丹儿不可思议的声音,“第一次你都痛的失去了知觉?”
“后来感觉稍微好些了?”
“身体上传来愉悦?”
“有时候自己还很怀念那种感觉?”
“经常想起那种莫名的感觉?”
殷娴儿并没有回答这些问话,她知道师母必然已经知道了dá àn,之所以这样问只是师母的惊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