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哈哈,有可能是你哥体质好吧。”李爱国挠着头打着哈哈,身体吸收了两颗水行内丹后,对于热这个词已经不常见了。
登高望远,从山顶上向着下方俯瞰眺望,山那边是连绵不断的丘陵地势,再远一些便真是一马平川,李爱国远眺着几里外一辆辆跟蚂蚁一样大小的qì chē慢吞吞的像蜗牛爬行。
李爱国带着mèi mèi李娟凤,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终于走出了被大山环绕隔绝的小山村,望着大山外一望无际的视野,心情甚是舒畅。
“大叔,您是不是要上城里,能不能载我们一程”
李爱国拦下了一辆拉载着家禽的小型货车,司机师傅是位皮肤黝黑的大叔。
李爱国其实很想带着mèi mèi直接御空飞行,但是身上确实背拿着太多东西了,加加起来起码都有一百多斤,换做是平常人早就累趴下了,何况还要走那么远的山路。
“成啊,顺路,快上车吧。”淳朴的货车司机张着一口白牙,爽快的回道。
“谢了叔。”
“这女娃长得可真俊俏。”
“谢谢叔叔。”
李爱国三两下将行李塞到后座里,带着mèi mèi也跟着挤挤坐进后座。
和善的司机大叔,长着一张黝黑的四方脸,一看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庄稼汉,他瞥了李爱国旁边的李娟凤一眼,不断的夸赞。
小货车平稳的行驶在的道路上,两旁的景色飞快地向着后方掠去。
凉爽的清风从窗外吹进来,李娟凤乌黑亮丽的马尾在迎风飘动。
“哥,你送我到学校,马上就要急着赶回去吗要不要在西宁城玩几天呀。”
“怎么,你想当向导带着哥在省城玩几天吗”
李爱国宠溺的看着她,笑着说道。
想到西宁城,李爱国脑海中多出了许多难忘的回忆。
他倒是想在西宁城上几日,先看看情况再说,港城的话有空再回去看看,李爱国心中思绪万千。
“嗯。”
李娟凤突然低着头,标致的一张瓜子脸变得有些忧郁。
望着脸色有些难看的mèi mèi,李爱国心中一阵担心,毕竟这七年来自己一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家庭的责任跟负担都压在了懂事的mèi mèi身上。
“以后不要想那么多,哥已经康复了,家里的事以后都有哥担着,你就好好的上学,该玩就玩,想找男朋友就找男朋友,不过找男朋友一定要带给哥给你把把关。”
李爱国不想mèi mèi背负着一身的压力去学校,毕竟大学是一个比较令人憧憬的乐园。
李爱国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很多东西。
“哥……”
李娟凤声音哽咽,泪眼汪汪的将头靠在哥哥肩上,竟然睡着过去。
看着mèi mèi斜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愁云,李爱国身子不敢有一丝的乱动,生怕惊扰到了她。
路边空旷的视野渐渐的多出了许多建筑物,两旁路道一棵棵人工种植的银杏,挺直而立,终于进城了。
从货车上下来,兄妹二人拜别了和蔼爽朗的司机大叔后便步行走进了火车站,在询问之下李爱国找到了售票的窗口,买到了两张前往省城西宁的绿皮火车票。
此行前往西宁城,长达一千多公里,据售票的阿姨介绍,火车要长达十个小时才能到达西宁站。
检票进站,上火车,找到票上的座位,刚好是两个靠窗的位置。
李爱国萴èi mèi美罹攴镒诶锩婵看暗淖唬研欣疃既搅送范ド戏降男欣罴苤小?br />
“困吗,睡一觉。”
李爱国看着眼皮都有些睁不开的mèi mèi,温柔的说道。
四五个小时的赶路,别说是瘦弱的小女生,就算是体格健硕的李爱国都有些不适,何况李爱国身子骨还跟寻常人有些不同。
“嗯”声回应,李娟凤眼眸一闭,马上就进入了梦乡,李爱国特意拿了一个背包小心的枕在她脑后,这样可以靠得更舒服一些。
火车行驶了有三个多小时,李爱国也开始有些打盹,但是还是强忍着倦意,看了一眼mèi mèi李娟凤熟睡时的模样,目光变得有些柔和。
火车突然一阵摇晃震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座位上的旅客纷纷露出疑惑而紧张的眼神。
“měi nǚ,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乘务员走过车厢,两边座位上的乘客纷纷交头接耳的询问。
“大家请放心,刚刚只是因为铁轨上有什么东西被火车碾了一下,没多大的事。”乘务员对着面露担忧的乘客安抚道。
李爱国眉头紧皱,刚才火车震动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异常的波动。
“哥,怎么了”
李娟凤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双眼,对着旁边的李爱国问道。
“没事,你继续睡吧,到站了再喊你。”
看着mèi mèi重新睡熟过去,李爱国闭上双眼,体内洞天内部的水灵之气开始被缓缓的调动往身体各处的穴位,他必须做好时刻的心理防备,防患于未然。
火车又继续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再也没有出现之前异常的状况发生。
正当李爱国以为火车可以安稳的到达目的地时,火车正即将行驶过一座钢索桥梁,李爱国所在的整截车厢突然遭到不知名撞击。
咔篷~~
车厢一下子被巨力掰断,与车头和车尾的其他车厢瞬间失去了联系。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李爱国浑身都变得热血沸腾,左手抓起行李架的行李箱,右手将已经被惊醒,正一头雾水的mèi mèi夹在腋下。
李爱国背部猛的撞开一扇车窗,腰背微微弓起,双足发力一蹬跳出窗外。
李娟凤浑身发软的抱住哥哥的腰身,眼睛偷偷的睁开,发现他们正离奇的浮在空中,浑然已经忘记了尖叫。
而他们下方正是一条雄伟的铁轨桥,不过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掰断,绿皮火车头已经不知去向,剩下的数截车厢有些已经掉下近百米的高桥底,或是已经被东西掏开,到处都是血肉模糊,血迹斑斑,车上的乘客恐难生还。
“哥,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怎么可以飞在天上……”
李娟凤有些惊恐的望着下方的景象,完全被吓得口不择言,随即又一脸疑惑的看着哥哥李爱国。
看到李爱国没有回答,而是双眉紧蹙,脸上一片肃然,李娟凤乖巧的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