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汉是我二爷爷。但大家都叫他白胡子老汉,我也跟着叫顺口了,在没见到二爷爷时,我一般都叫他白胡子老汉。
于是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白胡子老汉家。“二爷,在屋吗?”我还没进门,就喊起来。白胡子老汉对我很好,我去时,凡是有好吃的,肯定少不了给我一点,有时蒸了包子馒头,还专门给我送一些去。
“小虎啊,咋不回家?”屋里传来白胡子老汉二爷爷的声音。我循声进了堂屋,只见二爷正拿着香在一幅画像前祭拜着。
“来,你也拜一拜。”二爷说着递给我三炷香,示意我跟着拜。我便有样学样地拜了几拜。
拜完后,我便把心中的疑惑给二爷讲了一遍。
二爷听完后,说:“这个在古书上有记载,书上佛‘日有食之,不尽如钩’,便是这种情况。为何会出现现在所佛的日食呢?那是因为天上的阴阳失衡,阴气过盛,阳气衰弱,月亮乃至阴之物,太阳自然为至阳之物。天地万物,阴阳相伴,运行终始。”
二爷不管我听懂还是听不懂,滔滔不绝地说,“万物有始有终,阴阳既在五行之中,便也有终始。天主阳,地主阴,天地相配,万物相序。若地上阳气过旺,往往杀伐之相变重,如几十年前的全球大战,则天地阴阳失衡,天地阴阳失衡,则天象异常。或瘟疫降世,或彗星来临,或月食频仍。”
“可是我们这里没有打仗啊。”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勉强听懂了大战俩字的意思,便问道。“是的,我们这里没打仗,但是在中亚那里可是打着仗啊,死了不少人呢。”二爷耐心地说道。
“中亚?”我心里疑惑地想它是谁呢?但我不好意思问出口。“您的意思是佛打仗引起了阴阳失衡,然后造成了我们这里的日食?”我似懂非懂地问。
“聪明,就是这意思。”二爷赞许地说。“可是,那些女生为何突然叫起来,而且又忽然没事人一样呢?”我摆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问道。
“这个嘛,女主阴,男主阳,阴气过剩,自然身体或者精神承受不了,自然就会叫起来。太阳再现,阴阳重归平衡,自然就没事了啊。”二爷爷的一番云里来雾里去的话又把我绕糊涂了,好像懂了,又好象没懂。“回家去吧,要不你妈又该找你了。”二爷催促着我离开。我只好带着半懂半不懂的问题朝家走去。
朋友们看到这里,或许质疑,为何没人敲锣打鼓赶天狗,至少得有些鞭炮之声来吓吓天狗才是啊。但我当时确实没听到敲锣打鼓声,也没听到鞭炮声,或许是当时太黑了,没法找到锣鼓鞭炮,或许是找到锣鼓鞭炮后,太阳却出来了。但我说了,这只是故事,只是虚构,所以没有鞭炮锣鼓之声,可能是一个包袱哦。
再说说二爷吧。通过上面的介绍,大家应该知道二爷算得上是这个村里的识文断字的人,而且还能自圆其说。的确,二爷在这个故事里确实是一个很牛的人。
二爷的牛来源于他经常在看一本古书,叫什么名字,我不太清楚,我只记得那书纸是用类似于过年上坟的火纸,摸上去比较粗糙,字并不是印上去的,是抄写的,因为那字打眼一看就是用毛笔写的,不过字体都很工整,二爷曾经给我看过。
我当时是狗看星星一片明,书都快翻完了,也没找出几个能认识的字,只好讪笑着递还给二爷。
二爷笑着摸了摸我脑阔,把书小心地放进一个xiāng zǐ里。二爷还有一个收音机,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弄来的,反正我认识二爷时,便时不时地见二爷把收音机拿出来摆弄一番。
在二爷的熏陶下,我都学会了如何播放收音机,甚至还知道在收听不到时跑到高处去找xìn hào,或者拍打收音机的那个部位,用什么力度来拍打这些我都知道。但就算我如此地熟悉喜欢收音机,二爷还是不愿意把收音机给我,顶多愿意让我自己来调台。我估计二爷知道中亚打仗的事,可能就是从收音机上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