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跟看傻子般看着夕源道:“你又在说什么胡话,那分明是人的牙印,难不成你跟我说你遇到鬼了。”
“我看像。”
小松更是鄙视“你出去鬼混还找如此烂的接口,哎,你这么诚实的孩子一晚上便学坏了。”随即眼珠一转调侃道:“既然你这么说,正巧街头有个卖香蜡纸钱的店据说里面有个大仙在那专门帮人驱邪避凶,我虽然不相信,但你都说了,要不要去看看。”
“你都不信,我会信。”夕源没好气道。
小松佯装大怒道:“是啊!我会相信你遇鬼的胡话。”
“谁跟你说我遇到鬼了。我只是说像,总感觉这几天遇到的事都不正常。”夕源站起身有气无力道。
小松拍了拍夕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夕啊!和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出去鬼混,我也不会告诉你奶奶,只是要注意身体啊!”
随即一把环住夕源的脖子亲切道:“来,告诉我昨晚去哪鬼混了。”
夕源无力的叹了口气。
一晚上没睡好,加上劳累了一天,夕源一回家就趴到了大厅的沙发之上,不想再动弹。
“叮咚,叮咚。”忽然门铃冷不丁的接连响了几声。
“奇怪都这个时候了谁会来找我,知道我住这的只有小松,但他现在应该才刚下班。”不管怎么说有人shàng mén找自己,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将别人搁置在门口,拖着疲累的身子开了门。
夕源打开门,门前站着的是个,身穿笔挺西装,眼上戴着个金丝眼镜,手中还拿根拐杖的中年男人。
“你是。”夕源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于此人自己好似有些印象但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好,我叫江流,刚搬到附近。想向你打听点事情。”面前之人的微笑实在让人生不出恶感。
“哦!好,到屋里坐。”夕源一伸手,客气的邀请道。
“不用了,用不了多少时间,在这就好。”江流拜拜手道。就在此时,江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夕源伸出的左臂,随即夕阳便感到从对方的手上传来一股微热的热流,瞬间袭满全身。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却感觉对方似乎有千斤之力将自己的手箍的死死的。
“你这是做什么。”甩不开对方的手夕源微怒道。
感到夕源有些生气,江流连忙放开手,方才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连忙道歉道:“抱歉,抱歉,我看你这袖子上的标志很像我们公司的商标,这件衣服很有可能是在我们公司定做的,我们还真是有缘。”
夕源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大红的工作服,没能说出一句话。
“我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面前之人还不待夕源反应过来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怎么就这么走了,还真是莫名奇妙。”夕源看着走远的江流满脸莫名其妙,随后便一把将门紧紧的关上,后背紧靠在门上,眉头皱起将右臂伸到面前,方才还有的牙印,现在竟神奇般的消失了,手臂光洁如新,没有一丝痕迹。
江流离开夕源的家门口,身后便跟上来一人,那人紧跟江流身后边走边开口道:“怎么样,江先生。”
“他应该是个普通人,连我的直接试探都没有反应,体内应该是没有一丝源力。”江流皱眉道。
“可是他死而复生也是事实。这种事情连我们都绝的不可思议。”那人皱眉道。
“不能妄下判断,普通人看待生死与我们有所不同,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有待*****流接口道。
“江先生,最近救济会在市内肆虐,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做的好事,我听说救济会的那人可能就在附近,如果是他对一具尸体做些手脚也是有可能的。”说到那人时,此人银牙紧咬,眼中流露出刻苦的仇恨。
江流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倒是也有可能,昨夜丢失的还有一具尸体,这件事待找到那具尸体在说。对了,昨日我已经让人盯住了他白天的行动。晚上还是你多注意一下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动。”
那人点了点头。
谈了口气,夕源放下了手臂。正在此时门铃突然又响了,不会是那人想到还有事没问旋即返回了吧!
“到底什么事。有什么请你一次性说完。”夕源随意的打开房门道。
门口之人显然没想到房门会开的如此迅速,吓得险些将手里拎着的菜摔在了地上。
看清门口之人夕源也是一愣:“怎么是你。”
“你在等待什么人吗?不方便的话我过会在来。”白雪语气低落的问道。
“那倒是没有,你不是有钥匙吗,为什么还要按门铃。”说完夕源才意识到不妥,这不是允许对方可以用钥匙直接打开自己的家门吗,好在对方好似没有这么想。
“你不是在家吗?我直接进去不怎么好吧!”
夕源没好气道:“你也知道不好。那昨天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如果我不在家,你便随便进来了。”
“你不让我进去吗?”说着白雪扬了扬手中拎着的菜道。
夕源迟疑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白雪疑惑问道。
“这样不是让你破费了。”
不料白雪却噗嗤笑出声来道:“怎么会破费呢?我记得大部分的菜都是出自你的冰箱,我只是废了小小的力气,便可品尝到多种丰盛的菜肴,你不要怪我占了你的便宜才好。”
“你这么说也是。”夕源微微一笑,将白雪让进了屋子。
酒足饭饱后,夕源送白雪回到了紫苑小区,只是离开的时候白雪眼神怪异,难以启齿的对夕源说了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小夕,你是不是有那种嗜好,怎么在家藏着女人的东西。”
搞不清,便不在去细想,回到家之后夕源锁死了窗户便倒头就睡。
夜班三更,月光照射到夕源的窗前。好似有什么影子在那一闪。
“喷噔。”没来由的窗户一阵晃动喷噔一声响,没打开。
见窗户打不开,随即窗户不在晃动,上面的锁却慢慢的滑了开来。再也没有阻碍的窗户在哗啦啦的声响中,完全的敞开了心扉,任凭夜风拂过,窗帘哗哗作响。
“蹬蹬蹬。”又是脚步声由远至近,随即一下子扑到了床上。
被窝鼓起。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夕源的惨叫声。
“啊!”那叫声之凄厉,惊得附近几家纷纷打开了灯。
夕源拼命的正在,被子被蹬到了地上,枕头被扔到了床尾,但身上那物好似吸取了昨日的教训,死死的箍住夕源的身体让其没有一点逃脱的可能性,又好似要报昨日之仇一般随之咬的更加用力。
不久夕源便一身臭汗,浑身虚脱,精疲力尽了,那物还在咬着不放。
再没力气的夕源,即便是手臂上再痛也只能呼哧喘气,或许是那物也终于累了松开了口,随之夕源便感觉身上一轻。
夕源大怒,咬过便走,你当我没脾气不成。一翻身下了床,打开床头灯,环顾四周,屋里果真空空荡荡,还是无一个活物。
“哪去了。”夕源趴在地上看看床底,没见有什么。随后便是翻箱倒柜。
“哗啦。”正在夕源到处翻找之际,只听身后哗啦一声窗户便自动关上了,吓得他一个激灵。
回过神来,夕源转身跑到窗边一把拉开窗户,窗户外面空无一物,只有几丝冷风拂过夕源,让其打了个寒颤。看看窗户上的锁,并没有被损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