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深夜,今夜的天上,看不见月亮和星星。</p>
路灯微弱的在街道两旁闪着光,这个夜晚又一定有很多失眠的人,睁着眼睛,等待天亮。</p>
夜晚的情绪总是多变而又奇怪的,是多愁的,是敏感的,是易怒的。</p>
这个世界显得是这么的小,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p>
黑夜总是不平静的,内心也总是不平静的。</p>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的思维总是异常的活跃,</p>
在头脑风暴中,眼前出现了一只猫,我伸手将它放进盒子里,可是却没有勇气在盒子里结束它的生命。</p>
可怜兮兮的小猫儿,蜷缩在盒子里的一个角落。</p>
作为这只盒中猫,命运只可以任人实验和摆布。</p>
虽然它并不存在,是思想实验中的产物。</p>
换一个思维,</p>
我们何尝不是呢?另一批生物思想实验中的我们,也是这只盒中猫。</p>
生还是死,皆可。</p>
众所周知,薛定谔的猫是关于一只猫既是活的又是死的思想实验。</p>
在盒子里放毒气杀死它,但没有打开盒子之前,它的死活各占百分之五十,而打开盒子后,量子才开始衰变。</p>
分裂出两个现实,两种结果。</p>
如果假设我们就是这只猫,所在的这个空间就是盒子,这时任何结果都可以存在。</p>
我们既是活着也可以是死的。量子衰变,一眼足以致命。</p>
这不是自欺欺人想法,而是存在的理论,</p>
也许你会说,如果这是一起shā rén案件,把受害人埋了,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么他怎么可能是活着的呢?</p>
我的观点是,shā rén时,嫌疑人已经见证了被害人的死,被害人量子早已经衰变了,这已经在我们的现实中,打开了猫的盒子。</p>
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人已经死了。</p>
我想分两种情况进行讨论,上面讨论的一种是对于打开盒子的旁观者,</p>
而接下来我要说的,则是对于身在盒子中的那只猫,</p>
这两种是不同的概念。</p>
假设,有人想要自杀,是不是就相当于永远死不了。</p>
当你跳下去的瞬间,粉身碎骨后,已经不会有任何感觉,死了的现实就已经死了,这时候亲人痛苦着为你举办着葬礼。而当你需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一定是是活着的现实,同时分裂出的两个结果,你会睁开眼睛并且有知觉的,一定是另一个结果。</p>
这只猫,在打开盒子的瞬间,已经死在了这个现实,对于量子衰变的猫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和意识了。</p>
睁开眼睛的那个现实,盒子一定是是关着的。</p>
所以没有人知道死是怎样的,想尝试的人,已经不在这个现实里了,没勇气的人,又想象着各种可能。</p>
就像我先前提到的,所有的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的简单。</p>
另外濒死体验,就是快要濒临死亡,而没有死,最后活过来的一种感觉,</p>
所有濒死体验的人都说着那是一种平静和舒服的感觉,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仿佛漂浮在上空,</p>
一道非常温暖的蓝光,包围着自己。</p>
如果超过濒死体验的这种感觉,就是真的死了,</p>
也并不可能回来和我们诉说什么。</p>
这里所说的死,结合上文,是相对的死。</p>
我的思想总是冷不丁出现在身后,</p>
思想“看,你身后有一只猫。”</p>
我惊恐地回头,窗子上什么都没有。</p>
漆黑的夜色中,透着一丝寒冷</p>
思想:“那只猫是无形的,一直存在,就像我的存在是一样的”</p>
我:“可是你和那只猫不一样,你只是我的思想而已。”</p>
思想:“猫也是,这只是一次思想的实验。”</p>
所有现实都可以被创造,猫它可以在这里,也可以在那里。</p>
现在就只是一片树叶的距离,让我们看不见这无形的定理,以及这无形的盒子。</p>
装满水的透明杯子,将筷子垂直插入,从上往下看,会发现由于折射,筷子不是直的,而是弯的。</p>
假设,我们并没有学过物理,也并不知道折射的概念,可能就会被这现象所迷惑。</p>
这说明一个道理,物体的本质是一回事,所呈现出来的东西又是另一回事。</p>
当不能直观了解事物时,都需要大胆假设,大胆推理,把所有可能列举出来,将看不见的东西具体化,形象化。</p>
做够一定数量时,就开始了量变到质变。</p>
由于现实,被许多框架控制,许多定律所限制,无法很好地开展一些大胆的实验。</p>
所以大部人会选择在自己思想中遨游。</p>
以一种脱离地心引力的思维,把不可能变成可能。</p>
让思想可以自己浮起来。</p>
除了盒子与猫这个猜想,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听说过假说,“缸中之脑”</p>
大意就是,你的大脑被切下来,放进一个缸中,与电脑连接,一切都可以输入进去,周围的人和事物,天空草地,甚至是行动的感觉都是可以编程的,所有的记忆也可以被编码。这段话的核心是想表达“你怎么就能确保,你不是在这种困境中呢。”</p>
对啊,我怎么不会是在这种困境中呢?</p>
包括两个的现实,那只盒中猫都是被电脑编程进去的结果。</p>
在缸外部的人就可以清晰看见,猫的死活,甚至这种思想的实验,这种量子衰变的过程都是被编排进去的。</p>
相比缸中之脑,我更愿意相信无论是生是死,我们都是一个有价值的存在,而不是一个毫无自由被操纵的大脑。</p>
这个理论似乎是在告诉我们,傀儡有的时候自以为是主宰者,其实这一切都是假象罢了。</p>
在游戏中的人物,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个游戏的规则,只有操纵这个角色的人才能清楚的纵观局势。</p>
如果我们在这个盒子中,可以生,可以死。如果我们在缸中,就连生死都不存在了。</p>
这个世界很大,但也可以很小的。</p>
突然身后有簌簌作响的声音,我回头一看,那里有一个盒子静静地放在桌面上。</p>
可是我从来都不记得那里原来有这样的盒子,就像是之前热好的牛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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