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饭，卫妈把卫父给哥三买的衣服拿了出来，一样的夹克款式，一样的蓝灰色，让哥三试了试，看合不合身。
什么，重男轻女，两姐妹没有新衣服？没看到吗，一直都穿着呢，二妹是大红的羽绒服，老五是白色公主裙。
“不错不错，虽然有点大，明年穿就刚好了。”卫妈平时给孩子们买衣服，都会选择偏大一点的，一是天气冷，衣服穿的很厚；二是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长的快，合适的衣服穿不了多久。
下午，卫央打算去黑市逛逛，顺便买点蔬菜种子，刚好利用晚上睡觉时间来播种，实验一下空间的种植效果。
出门前和卫妈提了一下，趁着老五不在，赶紧出了门，要是被老五看见了，恐怕一下午都别想甩掉她了，烦人还是次要的，要是暴露了空间的秘密就不好了。
去黑市的路有点远，于是问隔壁王老板借了一辆自行车，骑了大概半个小时，就来到了目的地。黑市位于县城的西南角，这里原来是一座废弃的避难所，后来被简单地改造了一下，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黑市里的交易有合法的，也有打擦边球的灰色地带，还有一些民不举官不究的非法交易，基本上，这是一个联邦政府默认的民间地下交易市场。
黑市里交易的大头永远都是粮食，这些粮食有的属于倒买倒卖，赚取差价；有的属于私人种植，按理说私人是无法拥有种植土地的，但是房前屋后不属于这个范围，这就是变相的“自留田”，只要不是太过分，联邦往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时间点，黑市才刚刚开始，人不多，一般高峰时间是傍晚的五、六点钟，也是人们下班的高峰期，许多人会选择下班后来这里逛逛，淘一些东西改善一下生活。
卫央锁了自行车，进入了地下空间，里面应该是安装了通风设备，空气流通很好，没有丝毫沉闷感。
“新鲜的白菜，便宜卖了。”
“面粉3块了，别嫌贵啊，不要粮票……”
“自家养的鸡，不用肉票，好吃又实惠。”
“尊敬的顾客朋友们，本店亏本大甩卖了，原价58元皮鞋现在只要18……”呃，这是录音。
“……”
黑市既有短期出租的摊位，也有长期租赁的独间商铺，等空间有产出了，这里就是最好的“销赃”地点。
卫央径直走进了一家卖化肥种子的店铺，店里还没有顾客，只有一位小伙子坐在柜台前，神情严肃地看着手中的科普读物。
肯定有人会问，你怎么知道是科普读物，难道不能是小说之流的吗？
不能，因为封面上印着大大的书名——《阳痿，还有救吗？》。
卫央差点笑出声，特么的太尴尬了，小伙子也是心大，不去做保险真是可惜了。
言归正传，卫央敲了敲柜台，小伙子抬起头来，看到有客人shàng mén，连忙放下了“科普读物”，站了起来，热情的招呼道：
“这位大哥，欢迎光临啊，您有什么需要吗？”
“咳，我想买一些蔬菜种子，你能给我简单的介绍一下吗？”卫央回答道。
“哦，好的，您过来看，我们这所有的种子都在这里，你可以自己挑选。”
“这个时节，十月份可以选择种植菠菜、蚕豆、大蒜、芹菜、油菜、芜菁、萝卜、香菜和冬瓜。您放心，只要注意保暖，还是很容易成活的。”小伙介绍的的很详细。
卫央想了想，自己就一个人，能力有限，肯定种不了几亩地，而且种植反季节蔬菜太显眼了，还是挑两种好管理的蔬菜种子就行了。
“那就来一包菠菜种子和一包萝卜种子。”卫央给出了选择。
“好了，您收好，每包1元，一共2元，每一包都是标准的一分地的份量。”小伙子叮嘱道。
“你这有牧草种子吗？”卫央又问了一句。
“只有黑麦草了，其它的早就卖完了，大概还剩下50公斤左右。您要是包圆了，我给你便宜点？”小伙推荐道。
“这是什么品种的牧草？你给我介绍一下吧。”
卫央要求道。
“黑麦草是一种多年生牧草，每亩需要一公斤种子，一个月后就能放牧，收割需要视生长状况每25天左右可以收割一次，适合27c以下温度，最高不能超过35c。”小伙子看来很熟悉黑麦草。
卫央考虑了一下，空间内恒温27c，刚好达标。多年生可以省去了自己很多工作量，还可以收集种子继续种植，也许用不了几年，黑麦草就能长满空间。如果够便宜，自己就拿下，贵了就少买一点。
“那你说说包圆了的价格吧。”卫央问价。
“嗯，原价每公斤5元，总共250元，你给150元就可以了，怎么样，便宜吧！”小伙咬了咬牙说道。
“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再挑两袋有机肥。”卫央加了一条。
小伙眼珠子一转，点头同意了，反正有机肥也就5元一袋，很便宜。
卫央付了款，小伙很热心，用手推车帮忙送到了停车场，两人一起将种子和有机肥绑在了自行车后座上，拽了拽，很牢固。
临走时，卫央拉着小伙的手，用力的握了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伙：“……”
骑在自行车上，卫央向周围看了看，将车推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将车停好，来回两次，把种子和有机肥转移到了空间里。
回到家，将车还给了王老板，道了声谢。走进家门，老五眼尖，一下子看见了他，飞奔过来，扑在了卫央的怀里。
“臭大果，出去玩也不带我。”小丫头满脸牢骚，小拳头象征性的锤了几下。
“好了，大哥出去有事，下次一定带你去玩。”卫央哄道。
说着抱着丫头来到了卧室，拿出了上午买的零食，对付小丫头，糖衣炮弹永远是最有效。
果然，看到饼干和糖果，小丫头眼睛唰的一下亮了，双手搂住袋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大果，你闭上眼睛，我要奖励你。”小丫头嚷道。
“唔……叭……”小丫头在卫央脸上大大滴香了一口。
果然，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口水，卫央配合着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笑容。这个笑容是经过上百次纠正后，小丫头最满意的一个笑容。
“好了，记得给哥哥姐姐们一人分一份啊，不然下次没有了。”卫央打好预防针。
小丫头撅着嘴，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