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梁青石和苏毕成二人见此情形,立马过来支援,两人同时挺剑刺向余违笙。与其缠斗起来。再看林家双剑,早已是强弩之末,虽然兄弟俩有相当的默契,但长时间以二敌四,耗尽了体力,现在只是勉强支撑。葛长老趁此时,从怀中掏出一颗棕色药丸吞下,这正是天云帮的解毒圣药——天云解毒丸。随后,葛长老运功将毒逼出,只见肩膀上的伤口喷出一股黑血,随后再看伤口渐渐的流出了红色血液。葛长老点了肩膀上的穴道止血后,冲着与余违笙缠斗的梁青石和苏毕成喊道:“让我来。”说罢,便纵身跃到余违笙的面前,双掌拍出。余违笙无处可躲,也随即拍出双掌硬接。四掌相对,葛长老运起大焚阳功,余违笙也运起内劲与之抗衡。但论修为余违笙差葛长老太多了。一会功夫,余违笙就感觉全身被火烧一样。此时,梁青石和苏毕成对望一眼,再次二人同时出剑刺向余违笙。余违笙此刻心想:“我与葛老头比拼内劲,此时撤掌,定会被这葛老头的内劲震的五内俱损。倘若不撤,又会毙于此二人剑下。唉,罢了,就算此二人不对我出剑,也会被这葛老头的大焚阳功烧的油尽灯枯。横竖都是死。”想到这里余违笙强行撤掌,瞬间被葛长老的大焚阳功震飞出去。倒在了林家双剑的身后。
余违笙勉强站了起来,只感觉五内俱焚,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看来所受内伤不轻。而梁青石和苏毕成二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一次挺剑来袭。再看余违笙身后的林家双剑,二人已是筋疲力尽,身上多处伤痕,而与他们对招华令山和韩慕夏,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和折磨他们,并不急于将二人拿下。就在此时,华令山手持精钢弯刀一刀劈下,将其中一人的剑震飞。与此同时,梁青石和苏毕成的剑也向余违笙刺了过来。身受重伤的余违笙情急之下,一手一个,抓起身后的林家兄弟,抛向了苏毕成和梁青石。筋疲力竭的林家兄弟就如砧板上的肉,已无力反抗和闪躲。苏、梁二人来不及收剑,将长剑分别刺入林家兄弟体内,兄弟二人,临死前双双回头,一脸怨念的看着余违笙,甚是恐怖。
余违笙看了一眼林家双剑临死前的表情,虽是心中一惊,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强忍伤势,纵身逃走。一旁的华令山和韩慕夏随即要追,余违笙甩手掷出两枚银鱼镖,二人紧忙闪过。随后,葛长老喊了一句:“不用追了。”韩慕夏不解的问:“葛长老,难道就这么放他走了吗?”葛长老说道:“刚才他与老夫比拼内劲,被老夫的大焚阳功震伤五内,就算他逃的了一时,也命不久矣。”
此时,在一旁躲着的两名黄山派弟子,跑了过来,跪倒在华令山面前说道:“大侠,你们要我们做的事,我们也已经做完,求大侠赐予解药。”华令山说道:“解药给你们也可以,不过,华某有件事要你们去做。”二人立刻一口同声道:“请大侠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华令山笑道:“呵呵,经此一役,你二人恐怕也回不了黄山派了。不如,就将今天的事,以及你们黄山派的阴谋给传到江湖中去,让江湖中人好好看看你们黄山派是个什么东西。”一名黄山弟子紧忙说道:“是是是,我们黄山派不是东西,大侠吩咐的事一定照做,还请大侠赐予解药。”华令山随手从怀中掏出两粒白色药丸来,随手一丢,说道:“拿去,你们自谋生路去吧。”二人捡起药丸迅速吞下,便逃之夭夭了。
在一旁的慕夏,看着二人的狼狈而逃的背影笑着问华令山:“华大哥,你那是什么独家秘药啊,把他们两人控制的服服帖帖的。”华令山仰天笑了两声道:“哈哈,妹子,我那哪是什么秘药,就是哥哥我身上搓下来的泥球喂给他们吃,而那解药,其实是我今早在厨房随手抓了一把白面,捏的两个面球而已。”随后,便引得梁青石,苏毕成和韩慕夏三人哄堂大笑。而一旁的葛长老,却不以为然,表情还略显不悦的说:“哼,自古胡人多狡诈,果然如此。”在一旁的人听的一头雾水。梁青石便问道:“葛长老,什么胡人。谁是胡人。”葛长老冷笑了一声,冲着华令山问道:“你这胡人,来我中原到底有何阴谋?”华令山一听,赶忙说道:“谁谁是胡人,老子是中原人,我侠盗华令山的名号,谁不知道。”葛长老看了看华令山手中的精钢弯刀说道:“你刚才使的,应该是大漠的苍狼追月刀法吧,你是漠北人。”此时,再看华令山露出一脸憨厚的样子傻笑道:“呵呵,葛长老好眼力,我的确是漠北人,我年少时随商队来中原经商,但不幸碰到了一群强盗,所有人都死了,就我一个活了下来,所以我才落草为寇。我是在中原长大的,长大之后便杀了那群强盗,报了仇。从此开始劫富济贫。但我发誓,从来没滥杀过无辜。”梁青石在旁边一看气愤不对,马上打了圆场,说道:“是啊,这次也多亏了华大哥的帮忙,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葛长老哼了一声,便走向苏毕成,对其说道:“我看我还是跟你们回北海剑派一趟,见见你们师傅,之后,好替你们做个证,跟两仪派有个交代。”苏毕成马上说道:“那真是求之不得,那就有劳前辈与我们一起赶回北海剑派。”
本来华令山想就此告别,但在苏毕成和韩慕夏的一再邀请下同回北海剑派,以表达谢意。而梁青石也劝说华令山一同回北海剑派,说能为此次黄山派的阴谋多一个作证之人。华令山实在是不好推辞,也只好选择了一路同行。
回到北海剑派,几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向宇文羡一一道来。宇文羡听后叹了一口气道:“唉,都怪我当年过于鲁莽气盛,不懂得以和为贵,造成了各派之间的嫌隙,才有今日之因果。倘若当年我对门派之事能妥善处理唉,也罢。还好,小徒们碰上了葛长老,葛长老多亏有你相助啊,要不然,这件事还不知道将发展到如何地步。我在这里谢过葛长老了。”随后,宇文羡向葛长老拱了拱手。一旁的葛长老连忙道:“哪里哪里,要不是宇文掌门的几位爱徒,老朽我恐怕就遭了那余违笙的暗算了。我今天来呢,就是为您给两仪派做个证,顺便再来看望看望宇文掌门。今日一见,宇文掌门的英姿真是不减当年啊。哈哈。”宇文羡也应承的回道:“哪里哪里,葛长老客气了。”与葛长老寒暄过后,宇文羡看了华令山一眼说道:“华大侠,这件事也多亏你帮了不少忙,真是辛苦华大侠了。当初,北海寒玉之事,华大侠与我北海剑派结了梁子,从今以后大家就化干戈为玉帛吧。”华令山说道:“宇文掌门,不愧为一代宗师,如此心胸和气魄,令晚辈汗颜。那我们就相逢一笑泯恩仇。哈哈。”宇文羡笑道:“哈哈。好,好,好。”随后又说道:“毕成,青石,过几日就要将两仪派的冯长老请来,解释此事的来龙去脉,因此我和葛长老还有事相谈,这几日你们就好好招待华大侠。”说完,众弟子便恭送宇文羡和葛长老走出了大殿。随后北海剑派的弟子们全都围了上来,好奇的向苏毕成、梁青石以及慕夏打听这次下山之旅的经过。
华令山在北海剑派一连住了几日,每日不是与三人喝酒闲聊,就是与梁青石切磋武艺,华令山与梁青石,意气相投,华令山便把自身武学《苍狼追日刀法》与《白鹿掌法》传授与梁青石。而梁青石总想回报华令山,又不能将本门武功泄漏给华令山,而华令山也怕落个偷学别派武功的名声,因为这是江湖大忌,所以梁青石决定将梁德发教他的玉清剑诀传授给华令山当作回报。虽说这玉清剑诀是三清门的剑法,但梁青石学来时跟三清门一点关系没有,也就算不上偷学。
几日过后,两仪派的冯长老来到了北海剑派,天云帮的葛长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经过跟冯长老说了一遍。冯长老沉沉的说道:“哼,这件事,在我来之前,在江湖上也有耳闻。该不会是你宇文羡和黄山派串通起来,演的一场戏吧。”宇文羡此时面不改色,坐而不答。一旁的葛长老急忙说道:“老冯,你连葛某人话都不信了吗?此事,我也是身陷其中。差点遭了那余违笙的暗算。你要算账,去找黄山派算账去。”冯长老转头对葛长老说道:“葛长老,以您在天云帮的地位,您说的话,我冯某人自然相信。好吧,这件事就当我两仪派错怪了北海剑派了。各位,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还要回帮中复命,就此告辞。”说完冯长老转身离开了北海剑派。
待冯长老走后,天云帮的葛长老转身对宇文羡说道:“宇文掌门啊,你也别怪那老冯,我与他也算相交多年,他这个人就是性情急躁,自从这两仪派掌门嵩柏宁当年败给你之后,两仪派便开始走下坡路,这么多年不过就是强撑着,如今嵩柏宁年事已高,这掌门继承人方鹤一死,唉,恐怕这两仪派日后要出大问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