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楠松开我的手,气呼呼的说“你是不是骗我占我便宜”
“冤枉”
“你这人油头粉面特不着调”
我摸了摸鼻子,我表现真的不着调?
弄好晚餐,那朵忧郁的牡丹还是没有和大家一起用餐,一人说“那rén miàn子真够大的”
“正好没人和我们烦。小道,今晚你必须跟我们一起玩我看见有牌桌,今晚玩个通宵”
打牌啊?我只会炸金花,超过五毛的我不玩。
“哈哈!我们不打牌。玩天黑请闭眼”
没听过,孙玉楠给我解释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玩法。
我们八个人,其中一个是法官,所以参与游戏的是七个人,七个人中三个是shā shǒu,剩下四个是平民。
按照道理,shā shǒuhé píng民的数量要相等,但是我们玩的人是奇数。
法官在游戏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不能主宰平民的生死,是作为发号施令的角色。
七张牌发给每一个人,不能让别人看见牌,否则法官有权利重新发牌,其中三个拿到a的人是shā shǒu,所有人拿到牌后,法官说“天黑请闭眼”
所有人闭眼,然后说shā shǒu1(2、3)请行动,拿到a的shā shǒu会睁开眼睛杀死一个平民。
天亮后这才是游戏的**,平民发现被杀死,而且大家都是好朋友,这肯定会很气愤,shā shǒu就要解释他没有shā rén。
玩的就是一个心理战术。
我听完说“玩这个,你们不怕玩蹦了?”
人性这东西很脆弱,如果不是从小长大的知心朋友,平日里虽然玩的开心好像是很铁的朋友,可是感情线很脆弱,经不起人性的考验。
“这有什么,玩游戏嘛”大龙混不在乎的说。
就陪他们玩吧,因为我是新手,法官当然我不能来。
坐在绿茵的牌桌边,第一场法官是大龙,他选了三张a,以黑桃——梅花——红桃为排序,我拿到的牌是梅花a,所以我是shā shǒu。
“天黑请闭眼”大龙像模像样的说。
我们全部闭上眼睛,“shā shǒu一号请睁眼”
一阵沉默后,“shā shǒu一号请闭眼。shā shǒu二号请睁眼”
我睁开眼,大龙冲我动了动嘴,我和他们都不熟悉,没必要shā rén,我就和孙玉楠熟悉点,指了指她。
大龙很意外,用一种你确定的目光。
我点点头,他对我挑起大拇哥。
“shā shǒu二号请闭眼。shā shǒu三号请睁眼”
一轮后,我们睁开眼,法官大龙说“shā shǒu请出列”
我们三个shā shǒu把牌翻开,“你是shā shǒu耶!第一把”孙玉楠推了我一把“你杀谁了,悄悄告诉姐姐”
“五号平民请不要说话。夜里,一号shā shǒu死亡。五号平民和七号平民死亡”
一号shā shǒu跳起来“我草,谁杀的我。自己人啊老大”
我看向三号shā shǒu,三号shā shǒu眼神有些闪躲,法官说“请二位shā shǒu出示证据”
我摊手“我没杀他,我说完了”
三号说“哎呀你看你,我哪能杀你,大家几年朋友,我看就是新来的这个家伙,他一直看着你女朋友,肯定是想把你弄死在和你女朋友在一起”说话的是一个小平头,穿着画着龙的黑色体恤衫,脖子上带着一根金项链,这个人有点流里流气,名字却叫做阿正。
阿正有头有尾的说出来,听的我都快相信了。
一号shā shǒu想了想“你说的也对。法官大人,肯定是二号shā shǒu杀我”
“错误,一号shā shǒu死亡”
“我草,阿正你tm杀我,我早就发现你看阿狸的眼神不对,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
“你说什么啊”一号shā shǒu的女朋友拍桌子怒而起身,“我说你张梓良心眼怎么这么小,不就是一个游戏至于发火啊”
“孟丽我问你。上个月10号晚上你出去说见同学你真当我傻啊,在我的老家除了阿正谁还是你同学”
“我”
阿正女朋友说“别误会她,那天是我和阿正吵,她过来劝架的,那天又不是没找你,只是你喝的烂醉”
孟丽抱着肩膀“小心眼”
一号shā shǒu拍了脑袋“这样啊,你们也不告诉我。那是我误会了,阿正对不起”
看看,我刚才说的对吧,人性这东西经不住考验。
“那里怎么杀我”一号shā shǒu哀怨的说。
“我就杀你怎么啦,让你上次偷我巧克力吃”
“靠”
然后是孙玉楠,一号shā shǒu开始陈述“楠楠你是阿狸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的闺蜜,爱屋及乌,我怎么舍得伤害你。还有你忘了,我们可是最先认识的,你忘了你谁帮你搬的宿舍,如果不是给你搬宿舍,我怎么能认识阿狸”
“你在虐狗。张小道你说”
我耸了耸肩“我杀你做什么?”
“你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肯定对我有非分之想。就是你杀的”
“确认?”
“我确定”
“五号平民复活,二号shā shǒu死亡”还有这种操作,孙玉楠指着我鼻子“哦,还真的是你。你这个坏蛋”
她的指甲很锋利,对我却没有杀伤力,“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硬”她看着我。
“结实嘛”
剩下是七号平民,没的说啦,肯定是张梓良杀得。
七号是个瘦弱的男生,带个眼睛斯斯文文,也不怎么说话,知道是张梓良杀他也没有多话。
第二轮开始,由孙玉楠担任法官,我的运气很好,我又是二号shā shǒu。
当我睁开眼睛时孙玉楠惊异的看着我,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大龙。
我就和他们两个熟,杀熟嘛。
我们玩的很高兴时,忧郁的牡丹推门进来了,我们都看过去,她捂着左手对这个世界充满了防备“张小道在吗?”
“啊,你找我啊”
“我房间灯泡坏了,你能帮我换一个吗?”
“哦,你们先玩着,我去换个灯泡”
“这把玩完再走,唉”大龙喊我,“这小子,见色忘义”
我和忧郁的牡丹走出娱乐房,“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听到了”
“听到的?”我皱着眉头,她怎么会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忧郁的牡丹更忧郁“我生来就和你们不同,我目视十里,耳闻十里。我是个怪物”
天赋异禀,她说话时下意识的离我远点,我说“哦,厉害厉害”
“你不害怕?”
“怕你什么,怕你咬我啊”
房间的灯泡确实坏了,我很好奇,吊灯共有五盏灯,哪有可能全部坏掉,除非是线路出问题,可是外面还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