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 yùn小农民系统》 第十章：早饭……？

    赵晓光卡住了，把铁炼钢的原理说出来别人也听不懂，还不如不说，免得被人当傻子。

    屈老伯看他那样子，不满的“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谅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过两天你到我这里来拿。”便头也不回得走了。

    看来是成了，那屈老伯看来只是心直口快，而且对打铁这个技术活过度热心了点，应该不会故意为难我。

    赵晓光心下松了口气，回头看见大光正低着头，脸憋得通红，拳头握得青筋都露出来了，看来对他来说想个话题和女孩子搭讪还是比较有难度。

    正想走过去，却发现阿香还在愤怒地盯着自己，想到自己今天的任务算是圆满成功，便不由笑了起来，手还对阿香笔划了个胜利的姿势。

    那阿香本就在生气，自己家小本生意，他爹又不知道节约，只知道打铁，虽然手艺好，可人也慷慨，经常帮助乡里有困难的乡亲，要不是自己尽心操持，这家店铺早就入不敷出，今天答应给这个陌生的外乡人准备这么多东西，又不知要费多少钱。

    待看见赵晓光脸上浮现出那讨人厌的笑容时，她气得肺都快炸了，那手势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用脚趾想也想得到是在炫耀，顿时双手插腰，指着赵晓光。”你……你……”却骂不出什么话。

    赵晓光看那阿香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到也别有一番风情，怪不得大光那小子痴迷成这样，再瞧瞧大光现在看自己的目光，正准备上来评理却还是不知说啥，明显是准备为女人插兄弟两刀了，哎，女人是老虎，吃人不吐骨头啊。

    赵晓光慢慢摇了摇头。

    阿香看见自己shā rén的眼光对赵晓光毫无杀伤力，那混蛋更是在摇头，难道是在嘲笑自己不懂事？又想到自己爹不帮自己却帮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外乡人，越想越是委屈，挂在空中的手指颤抖起来，大眼睛里也泛起了阵阵雾气。

    看见这情形，大光是急得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赵晓光哪里惹了阿香，却还是怒瞪了赵晓光，然后上前安慰阿香，阿香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心里的委屈就化成滔滔洪水流了出来，那大光更加慌了，都急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赵晓光也被眼前的一幕搞晕了脑子，无缘无故的怎么就突然哭了出来，不过阿香没有放声大哭，只是低声而泣，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唰唰往下掉。

    大光那个急啊，他家房子着火估计他都不会这么急，看见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赵晓光还在那傻楞着，忙用力拉了一把。”都是你害的，还不去给人家赔礼！”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赵晓光也有点懵，好好的说哭就哭，你对着我哭，老子我莫明其妙来了穿越过来还被敲了黑棍，我找谁哭去。

    “还不快去！”大光见这个罪魁祸首还没有一点自觉，不自觉的加了点力道一脚踢了赵晓光屁股一下，重色轻友用来形容大光这种人是最合适的，赵晓光回过神来的那一瞬间如此想到。

    赵晓光被一脚踢到正在低声哭泣的阿香面前，发现这眼泪还没有停止的趋势，赶忙转动脑筋，又是打恭又是作揖，”小生……小可……赵某莽撞了，不知那里冲撞了姑娘，可否告知在下，我像太祖保证，一定改回来。”

    阿香正在伤心，本以为那混蛋会道歉认错，说些好听话哄自己，等他说完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心中更加难受，眼泪的流出速度明显又加快了一截。

    这下不但大光，连赵晓光也是真的慌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这十五岁的少女如此不快，脑中飞快搜寻网上看到的哄女孩子绝招，可惜越急越想不出，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确，以前泡妞的书看少了。

    可这样让阿香哭下去也不是办法，赵晓光想说笑话逗阿香开心，想了想好像自己知道的以荤段子为多，可不适合现在这个场合，想了好久，咬牙说到：“从前有一个太监……”

    那阿香本来看见两个人为自己急得上窜下跳，心中的苦闷稍稍减少了一些，但就是没见那混蛋来赔礼，突然听到赵晓光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不由楞了一下，哭势稍减，那大光当时就惊呆了，怎么不想着哄阿香开心说这么傻不拉唧的话。

    两个人都想听下去，却发现赵晓光只说了一句就没下文了，大光看见阿香虽然还低着头，在那抽噎，但明显没先前般哭得厉害了，觉得有点效果，忙问：“下面呢？下面呢？”

    赵晓光看见似乎有那么点成果，不由感叹“知识就是力量”，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下面？下面没了呀！”

    阿香又生气了，敢情那混蛋又拿自己寻开心，正准备酝酿感情再大哭一场，却听见大光比她还急，急着吼道。”你存心耍阿香，耍俺不是，下面没了……”

    看来大光没笨到家，低头寻思了一回，想通其中关键，哈哈大笑了起来。”晓光兄可真是妙人，这可当真有趣。”大光明显想透其中关键，阿香似乎也颇有兴趣，但她一个女孩家却想不透其中奥妙，但自己又不能拉下脸求那混蛋，索性低着头，忘了哭也不知道。

    赵晓光没想到一个冷笑话效果这么好，见阿香要强的样子，笑着说道：“阿香姑娘可想知道其中奥秘？”

    阿香当然想知道，但却说不出口，哼了一声扭头转向一边，可竖起的小耳朵在向赵晓光传递着再明显不过的讯息，赵晓光笑了笑，凑过去低声在她嘿嘿笑着耳边说道：“太监嘛，下面就是没了，懂了不？”

    那时候没有系统的性教育，更不可能通过观摩小diàn yǐng、地摊书籍来学习，一般都是母亲偷偷告诉自己女儿，阿香母亲早亡，他爹只知道打铁，不可能教她这个，她又只才十五岁，虽然操持家务精明能干，但还是没想透，虽然赵晓光在他耳边说话，喷出的热气让她十分羞涩，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小声地问道：“那和你只说了一句便不说有和关系。”

    “都是下面没了嘛，傻丫头。”赵晓光嘿嘿****道。

    毕竟比大光聪明，经赵晓光一再点拨，阿香恍然大悟，大彻大悟的同时顿觉不好意思，”啊！”地低呼一声。”你这混蛋，老是欺负我。”

    红着脸瞪了瞪赵晓光，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跑进了打铁间，连店铺都不看了。

    赵晓光被这小女儿姿态突然萌了一下，楞了楞，看见大光还在回味那个冷笑话，连他心上人被自己调笑都不知道，笑骂道；“还笑什么，走吧，过两天来拿东西。”

    “诶，好的。”大光应了一声，两人就走出店铺，路上大光还不住夸赵晓光，说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笑的笑料，要是自己也这么能说会道就好了云云。

    赵晓光嘿嘿干笑。”这也不是老子想到的，想到的那人要很多多年后才会出现。”

    跟着大光回到家，看见刘嫂已经在准备晚饭了，赵晓光觉得吃白食不好意思，要帮刘嫂做饭，被刘嫂呵斥了几句赶了出来。

    过了一会刘叔也从田里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赵晓光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刘叔一家人。

    刘叔听到赵晓光要做铁匠，表情明显失望。

    古时候士农工商四个阶层分的很清楚，铁匠属于工，第三阶层的，虽然宋朝鼓励手工业和商业的发展，而且确实手工业和商业相较历史上的朝代是最发达的，尽管工匠对普通人的生活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身份还是比较低。

    刘叔本认定赵晓光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应该走的是读书考取功名这条路，那自己在赵晓光还没飞黄腾达的时候巴结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可是现在却听赵晓光说要做铁匠，做铁匠到顶了也就村口屈铁匠的水平，自己的一番心思不是白费了嘛。

    忙劝说道：“赵公子，依俺的道理，读书考取功名才是正理，以后金榜题名，那不是为自家门楣添光，光宗耀祖嘛，老了也好荣归故里。作铁匠有什么好的，辛辛苦苦一辈子日子过得不宽裕，还被人看不起。”

    大光在一旁插嘴道：“爹，俺就看晓光兄挺有本事的，说不定他打的铁比屈师傅还好，到时候整个郡的人都来买晓光兄打的铁器，不也挺好，……”

    “大人说话你个小子插什么嘴，赶紧吃饭。”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叔打断，还顺带后脑门上赏了一巴掌，看见大光一声不吭乖乖吃饭了，才接着说道：“赵公子，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吧。”

    赵晓光并非不想当官，而是他当不了官，他看见文言文就头痛，至于毛笔字，小时候他妈妈带他报考过书法班，但只学了一年，估计些出来也只能凑合着看，好看是免提了，这让他如何参加科举？

    而且他又没别的本事，就是打铁也是半路出家和系统学的，还没学全，那破系统信誓旦旦的说只有兑换完整版的冶炼记忆可是足够铸龙泉剑的，估计吹牛成分比较大。

    其实他知道刘叔的想法，但他并不生气，很少有人会无缘无故帮助别人，像刘叔这样的已经算是好人了，势利点很正常，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如果真的只会付出不求回报他反而不敢接受。

    所以他假作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般对刘叔说道：“不瞒刘叔，赵某流离至此，实有不得已苦衷，承蒙刘叔刘嫂收留，方不至于衣食无着，因此赵某铭感五内，来日必当厚报。”

    刘叔因为心事被看穿，老脸难得红了一下，连连摆手道：“赵公子太客气，俺只是个庄稼人，也不懂啥别的道理，那么点小心思也瞒不过赵公子慧眼，既然赵公子下了决心，俺便不再罗唆，相信公子如此必有自己的道理。”两人客气连连，重新吃饭谈天不提。

    古人晚上休息得早，特别是乡村里，没有什么娱乐huó dòng，大家都早早休息，二光睡在他师傅家里，赵晓光和大光睡一个房间，聊天没聊几句，大光就鼾声如雷，估计把他扔河里都没感觉。

    赵晓光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到自己的离奇经历便恍如隔世，最让他迷惘的是自己对原来的世界似乎没有任何眷恋，没有痛苦，更加没有牵挂。

    至于在宋朝的生活，反正现在寄人篱下，再差也不会到哪去了，也许自己能成为一个好铁匠，根据自己不多的历史知识，再加上系统，够自己好好过日子了，至于自己老死了以后大宋怎么办，他根本不去想，因为他连自己都还没管好，如何去改变一个国家，改变历史！

    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便被大光叫醒了，一看还是凌晨，嗯嗯两声又要倒下去，被大光一把爪了起来，赵晓光有轻微的起床气，心情很不好，想骂娘，看到大光这憨厚的脸，才知道自己是来了宋代，毕竟才过了没多久，而且剧情还是跌宕起伏，脑中飘荡的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生活。

    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大光：“每天都起这么早吗？干啥去啊？”

    “事情多着呢，俺爹一个时辰前就起床去田里了，苗刚刚种下去，比较娇嫩，要经常多看顾，这可是一家人的口粮呢，可马虎不得，俺娘也起床洗衣，还要织布，喂蚕……”大光衣服早已穿好，在房门口出不停催促。

    过了一会，刘叔从田里回来了，刘嫂也刚刚洗完衣服晾好。大光要去劈柴了，赵晓光一看不对劲，就问道：“怎么还不吃早饭？”

    “早饭？”刘叔一家人都楞了下。

    “早饭？早上吃的饭吗？”大光满脑子问号，看来他根本没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