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是祖guó mǔ亲第68个生日,国民同庆。十一到,一笑烦恼跑,二笑忧愁消,三笑心情好,四笑不变老,五笑兴致高,六笑幸福绕,七笑快乐到,八笑收入好,九笑步步高,愿您十全十美乐逍遥!这个国庆,有人跑到九寨沟耍子去,有人在回家途中过国庆,有人直接飞到rì běn去欢度国庆。而我——赤血之央,当然是——换了个地方写作业而已。还得更新此文,累啊。卍这是什么,认识吗?</p>
……………………………………………………少见的分割线…………………………………………</p>
“何人大胆,一般弟子皆不得与柴师接近的。下去。”却闻傍着柴师的两名瘦小布衣弟子中的一人开口道。</p>
“小兄弟,你说了可不算,得柴师定夺。”</p>
那布衣小子白了魏子敬一眼,心中清楚柴师有命,不得多言,他自己也就是仗着柴师的爱重,才敢开口。</p>
魏子敬回头间,忽见熟人,竟是惊奇的捂起嘴来:“哦,原来你是……”</p>
玄黄匆忙摇手:“非也,非也。”</p>
这边空唠,楼阁之下的舌战却是自此展开。</p>
八弟子中的一名身着白裳略显傲娇些的一马当先,见无人充当出头之鸟,便愿一炮而红,也省去了后边七人的口舌。那人朝着嬴倬长施一礼,嬴倬自然也回礼敬之。</p>
“在下长平赵纯泱,有一问,需由太子殿下为在下解疑。”语气尚算平和,但对于嬴倬说来又碰上了个硬钉子。秦赵两军正于长平血战,不知这赵纯泱是否与大师兄雙桎一般无二。若是如此,倒也不难看出秦国树敌众多。反过来细细思量,秦国欲成统一霸业,必得得罪一些人,同时自然也就会有另一批人受益,这些均是无法改变的。只希望树敌越少越佳,利民愈多愈好。</p>
“先生有何见教,倬洗耳恭听。”</p>
“吾闻殿下曾言“治蝗不尊天”,可有此事?”</p>
“先生见笑,确有此事。”</p>
“吾也曾拜读过殿下所著《巫术治蝗利弊》,其间纵然大肆贬低巫术,褒扬人治,可却也有碍我鬼谷教义。”</p>
“小子无知,不知何处妨碍了鬼谷教义,还望示下。”</p>
“其一,我鬼谷向来自承天命,神策,鬼策,阴谋,阳谋,无不在鬼谷大山中藏着。我门派尊天重道,先师鬼谷子时便闻名于世,太子莫不是连半岁孩童皆知的鬼谷教义也不曾入过耳么?再者,渭水之滨的蝗灾,便是上天对秦国百载苛政,倚强势欺诸国之惩处。太子竟大放厥词,敢言不尊天,须知如此一来,不但蝗灾无法根除,黄天不得再加重惩处?不知太子对此作何解?”</p>
从赵赵纯泱言语间,嬴倬多少是听出了几分敌视与轻蔑,只是此时还未到还击之时,自己只需接下对手的一切问题,简要作答,并且保证不出差错便可。</p>
“鬼谷教义却曾有所耳闻,只是小子顽劣,尚还想不周全,立言之时却是未曾想过会得罪鬼谷一门。只是今日答辩只辩治蝗利害,与国情无关,请先生切莫牵扯到秦国,秦国执行之法,或说的确过于严苛,但还远算不上苛政,若先生想以列国之法对我秦法,吾也定当说个清楚明白,列国之法何处弱于秦法,无有规矩,难成方圆,也正是此理。治蝗之法究竟如何,且待吾细说与公等听便是。”</p>
“那就请太子详道利害,以解我辈心中疑虑。”</p>
“吾有一问,还请先生作答。”</p>
“且说。”</p>
“往年若遇蝗患,列国皆是用何法解决燃眉之急的?”</p>
“祷祝苍天,愿来年丰和。太子身处庙堂,应当最清楚不过。”</p>
“此法有用?”</p>
“如何无用?”</p>
“齐景公三年,邹平有蝗。一日之内延绵数十里,遮天蔽日,直闹得天昏地暗,眨眼之间,数千里良亩被毁,稼穑皆颗粒无收。景公对此亦是重视,设坛将邹平天灾上告于黄天。祭天一月后,蝗患竟是丝毫未减,这是为何?”嬴倬自幼养成的习惯,预备长篇大论之时便会来回踱步。若论起来,这也是被逼无奈,自小太子傅就对他严苛至极,令他背下的文目何其之多,常常立下规矩,一日之内如若不能全数背出,轻则整日罚跪于书房,重则长跪于嬴氏祖宗灵前。为了免跪免罚,嬴倬也曾想过如何如何对付太傅,如何如何更换一个顺和些的太傅,但这些计划最终都落空了。既然打的鬼主意尽数付之东流,那也唯有乖乖听话,用心将太傅指定的篇目背下来。或许是个性使然,在用功背书时,他总跪不住,非得站起身在房内溜达方能将长篇圣言背得一字不差。</p>
“蝗患丝毫不曾减轻,自是景公君臣求祷之心不诚……”</p>
“大谬!求祷不诚便可将数十万黎民的性命抛诸脑后么?黄天若如此,与儿戏何异?难不成邹平百姓便算不得黄天子民?若是黄天子民,也无需一国之君率着百官万民跪祷祝告,自会解灾。若不是,那有凭甚接受万民敬仰供奉?还是先生歪曲了黄天之属意?”</p>
此一言算是堵住了赵纯泱的言路,使其无话可言,只憋着通红的脸,堪堪退下。</p>
另有一名年纪尚轻的美貌公子出列行一礼道:“楚令尹内侄圭桓,见过……”圭桓顿了片刻,斜睨一眼嬴倬,“见过大兄。”</p>
嬴倬也朝其行过一礼:“公子桓对倬方才所言有何疑虑?倬谨受教。”</p>
“不敢当啊,不敢当。”但见圭桓直摇手,呵呵笑着道:“若论起来,咱们可是一家啊。”</p>
“何解?”</p>
“家尊乃楚令尹内弟,对否?”</p>
“无差。”</p>
“楚令尹乃我王公子子兰,你秦国guó mǔ不就是其妹?如此论来,太子殿下身上流的可不尽是秦人之血,半数还是我楚国的血统啊。”</p>
对于自己有着一半楚国血统这一说法,嬴倬自小便受此束缚,虽则自己已是一国太子,但他还是能够依稀察觉出自己身份的尴尬。对于这尴尬的身份,能少提便少提,如今却被圭桓拿捏在手中作为辩赛筹码,若是嬴倬不把世人心中的映象扳正,日后不知有多少此等言论传出。</p>
</p>
</p>
</p>
</p>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