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月,你可终于醒了,快帮帮我,我要被宰了”顾惜之万分激动,自己的金手指终于修复了,其实他多么想听到亡月回答:别怕我帮你灭了曹家。
“别怕,相信你自己!”亡月像是知道顾惜之的想法似的,故意捉弄他,弄得顾惜之血气一阵翻涌。
“喂,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是为了谁在受苦啊,你就这么对我?”顾惜之双手抓住亡月,凶狠地责问。
“那个邱家家主不是给了你凝气丹嘛,这可是好东西,至少现阶段是好东西!”
“对了,对了”顾惜之将袋子拿来,取出一两粒凝气丹放在手上,丹药为黑色,黑的发亮,豆粒大小,像极了耗子屎,引得顾惜之嘴角抽搐不已。“这尼玛能吃?让我吃耗子屎?做人的基本信用呢?”
“人家没骗你,这确实是凝气丹,只不过丹药品质太低,但聊胜于无”
“我该怎么使用,应该说是怎么食用?”
“生吞!”
“……”
然后我们的惜帅在亡月的诱导下,烂着脸生吞了十多粒,不一会儿,顾惜之感觉全身烫的厉害,犹如火烤一般,随之亡月便开口道:“武侠片看过没?”
“看过,看过!”
亡月一本正经地道:“学着他们的样子打坐,运气,把吸收的药力转换为灵力,存在自己丹田内”
“就想练玉女心经一样?存储查克拉?”
“……可以这么理解”
“可以玉女心经需要脱光衣服啊?”
“你也可以脱掉!”如果看得到亡月的脸,此时的亡月应该是青筋直冒。“为什么还不练?”
“我觉得那个姿势好羞耻!”
“你他么快点”亡月已经暴走。
只见顾惜之爬到床上盘膝而坐,接着将手在空中乱舞一番,如给母猪拔毛,慢慢放下,表情十分正经,然后将左手托住右手的手肘,右手,捏出兰花指,兰花指?兰花指!这货竟是在学观音!
“尼玛!你真是像死了以前那个王八蛋!我#$@#%^&$%%$$@#”公元xxxx年,亡月,卒!
顾惜之在亡月的指导下,已经服用了好几批凝气丹,丹田内已近满溢,感觉随时可能炸掉,但顾惜之不敢提出怀疑,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亡月的杀气,疯起来连自己都杀。在服用到第六批丹药时,顾惜之已经面色潮红,体液气血翻滚,那些灵力在全身乱窜,到处可见灵气在皮肤下如蠕虫般蠕动。但随着顾惜之自己才能听到的一声脆响,自己的丹田如开闸的堤坝,将全身灵气全部放了进去,容量增大四五倍之多,仿佛进入了一片新天地,让顾惜之感到十分舒坦,不由发出几声shēn yín。
亡月此时开口说道:“好了,现在你已经是凝气境高阶,应该可以应付明天的比赛了!我去休息了,不许打扰我!”
“可是……”
“不,许,打,扰,我!”亡月似乎已经咬牙切齿。
顾惜之缩了缩脑袋,瘪瘪嘴,不做声了。
顾惜之从床上站起,伸了伸懒腰,噼噼啪啪,全身骨头炸响,握了握拳手,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向前奋力挥出一拳,带出破风之声。顾惜之不由惊喜万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剑技伤害是否也提升了些。
“谁!”顾惜之突地听见屋外一声细微的响动,便向着门窗望去。只见一只白色的绒球在门旁的窗子下甩来甩去,顾惜之见此差点笑出了声,心里那邪恶的苗头又茁壮了起来。
“哎呀,今天好热啊,我要把衣服脱掉”,那个绒球听见便抖了抖,“哎呀,还是热啊,那就把裤子也脱掉”,绒球抖得更厉害了,“哎呀,屋里还是热啊,我出去转悠转悠,歇会儿凉”说着便往屋外走去。顾惜之故意把脚步声拍的老大,那绒球随着脚步声规律地一抖一抖,顾惜之渐渐走近,突地停下脚步,过了一会儿,窗外那人见屋里没了动静,便慢慢地探出了头,
“哇!!!!!!!!”顾惜之一个鬼脸扑过去。
“啊!!!!!!!!啪~~~~~”
披头散发,眼角挂泪,脸上一个大大的巴掌印,顾惜之坐在那里抽着噎,婉儿给他涂着药,“惜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呲~~~好痛,嗯,我知道,我不怪你”,顾惜之斜眼望了一眼婉儿,“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
“还不是爹爹那个坏蛋,非要惜哥哥参加什么擂台赛,我找他理论,他居然凶我!哼,再也不理他了”婉儿十分歉意地对顾惜之说,“惜哥哥千万不要怪爹爹,他是家族族长,要为家族利益着想,他也是身不由己”
“嗯,我知道!”顾惜之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哦,对了,惜哥哥,我给你做了些糕点,你尝尝”婉儿拿起一块糕点递给顾惜之,顾惜之接过便一口塞进嘴里,“怎么样?好吃吗?”
“嗯,熟悉的味道,百年老字号,婉儿牌桂花糕,呲~~~”顾惜之又扯痛了自己的脸,引得一旁妹子笑的花枝招展。
“惜哥哥,你明日要比赛,我没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只给你拿来了这个”婉儿将一蓝色小瓶递给顾惜之接着说道,“这个解毒灵,曹家与我们邱家都是做药材生意的,毒自然也是常用手段,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顾惜之感激地望着婉儿,“婉儿,谢谢你!”
“惜哥哥,加油,加油!”婉儿挥舞着小拳头,然后便起身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否则爹爹又要责怪我了”
顾惜之将婉儿送了出去,分别时,望着婉儿的娇小身影,顾惜之越来越觉得这个妹子太和自己口味了。
翌日,镇江中心广场,铺一石制擂台,擂台全用大理石相砌而成,足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能抵挡巨大冲击。擂台周围环水,掉入这水河中便会被判定出局,突显镇江水城的特色,只有两条狭小的通道,供登台者使用。再向外就是观众席,据说这个观众席可容纳五千多人是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赛场。
曹邱两家是镇江城中最大的势力之一,两家的擂台赌约,无人宣传,却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在这时闲散的镇江城中,犹如静水河面一石惊起了千层浪。
天还刚翻鱼肚皮,人们闻讯早早赶来,来看一看这好久都没有过的热闹盛况,一时镇江中心被围得水泄不通。上到大官,下到平民,都争先恐后地来凑这趟热闹,民妇的谩骂声,小贩的叫卖声,孩子的哭闹声,不绝于耳。擂台外的观众席已无空位,有人因争抢座位大打出手,有人为挣得一好视野爬杆爬树,有钱的直接把钱甩到对方身上买下座位。
顾惜之一大早便被婉儿叫醒,随着邱家大部队来到擂台观众席候待,望着眼前这一幕幕,觉得自己那个世界的世界杯赛场也不过如此吧。
随着太阳露出整个面容,一发白老者,一个重踏高高跃起,带着虚影飞过环台河水,登上擂台,在擂台中心稳稳落下,引得台下观众掌声连连,大声呼好。
“这又是一个炼体境吧,好羡慕,都可以踏空飞行了”顾惜之默默低估,婉儿见此,将脑袋凑过来,想听听顾惜之说什么,但他却好像不准备说下去了。
“欢迎各位父老乡亲,各位达官贵人,各位江湖朋友,来观看曹邱两家的擂台赛,我是这次比赛的裁判,吴岸天”,台下顿时一片掌声,老人显然在镇江城中有有高的威望,否则也无法担任裁判一职,“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此时台下已沸腾到了顶点,似是想将存在已久的郁闷倾盆发泄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