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莱姆被扔到地上,像是被摔疼了,抖动两下便向顾惜之跳来,
“哟呵,还来脾气了”顾惜之抽出水果刀,然后指着史莱姆挑衅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帅的厉害,你该烧高香了,你可是第一个死在本帅手中的怪物”
史莱姆像是听懂了顾惜之的话一般,非常愤怒,纵身一跃,飞向顾惜之,
“来得好”顾惜之大叫一声,对着史莱姆一刀劈下,史莱姆分成两半从顾惜之两边飞了出去。顾惜之保持着劈砍的姿势,心想自己现在老帅了,却被迟来的史莱姆体液溅了一脸。
顾惜之用鼻子闻了闻,顿时肠子都要悔青了,那臭味,犹如烂了几个月的鸡蛋,顾惜之一阵眩晕,连忙用纸巾塞住鼻子,然后擦拭脸上的恶臭液体。就在这时,顾惜之旁边的水塘水面泛起阵阵涟漪,然后越来越强烈,只见密密麻麻的史莱姆从水中跳了出来。顾惜之连忙拿起水果刀,在手刃了几只后向景天求救,却见景天那边也忙得不可开交,史莱姆一波接一波地从水塘里跳出来,只得手忙脚乱地劈砍。
顾惜之在砍杀了几波史莱姆后,意识到情况不妙,拾起地上背包后掉头就跑,景天也从水塘另一边跑来,两人边战边退,无奈史莱姆太多,偶尔有几只撞中两人,疼的两人龇牙咧嘴,却也应顾不瑕。
“这边这边!”还在巨石后面躲着的雪见突然跳出来向两人招手,顾惜之与景天如遇救星,拼命往雪见的方向跑去。只见雪见往两人背后扔了几块冒着青烟的烟筒,那如潮似的史莱姆如临大敌,纷纷停下,在烟筒旁蹦跳,却不敢过来。
三人见状,趁机迅速向山坡上跑去。
“呼呼呼”三人跑得气喘吁吁,待缓了一会儿,雪见立马又开始了呵斥:“刚才那水池子一看就有古怪,那么多药材,却没人去采,你们倒好,什么也不管,财迷心窍了你们,差点把我也一起害死了,真是笨的跟猪一样,不,比猪还笨!”
“哎呀,大xiǎo jiě,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早说?”景天惊讶地问道,看景天那落魄的样子,显然是在刚才吃了不少苦头。
“我刚才叫你们了啊,谁知你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叫都叫不住”
景天把脑袋缩了缩,顾惜之又问:“大xiǎo jiě,你刚才扔的是什么啊,那些史莱姆好像很害怕?”
“那是我们唐门的驱魔烟,任何怪物都会害怕,”雪见突然一脸嫌弃,然后往后跳去,用葱指捏着鼻子,声音变得奶声奶气,用手往顾惜之这边扇着:“姓顾的,你身上什么味儿啊,好臭啊”
“是啊顾兄,你身上的味道太熏人了,掉进粪坑了吗?”景天附和道。
顾惜之哭丧着脸:“哇,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弱点的怪物练练手,谁知道被那畜生射了一脸,装bi不成还染了一身骚,我容易吗我。”
顾惜之受不了景天与雪见两人嫌弃的眼神,提出要去附近找个小溪洗洗,雪见将一水壶递给花楹,让她跟着顾惜之去打些水,还坚决不许顾惜之碰水壶,说是会弄臭水,弄得顾惜之扬天长叹自己被妹子嫌弃了,当然还外赠一条汉子。
于是一人一兽走在山间小路上,顾惜之感到好无聊,只得将目光望向一旁花楹,在淫笑一阵便开始调戏花楹:“花楹,你真的不是猪吗?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你是猪的一种,就算不是猪也该有血缘关系吧?”
“唔~~唔~~唔~~~唔”花楹生气后果很严重,只见一水壶准确无误地砸在顾惜之脑袋上。
又走了一阵,顾惜之捏着脑袋上的包,对花楹说:“你就是五毒兽吧?”
但是花楹那边没反应,顾惜之回头看去,却见花楹正黑着小脸望着自己,引得顾惜之身子缩了缩,“你不会shā rén灭口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顾惜之站直将手举得老高。
花楹还是那种恐怖的表情,顾惜之急中生智,从包里摸出跟棒棒糖,递给花楹:“呐,超级无敌棒棒糖,很好吃的哦,原谅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好不好?”顾惜之一脸献媚。
花楹脸色渐渐舒缓,显然是被眼前的漂亮糖纸包裹的棒棒糖所吸引了,因为有美味薯片的经历,所以知道顾惜之此时拿的东西多半也会很好吃,顾惜之帮她剥开糖纸,花楹一脸狐疑地用小舌头舔了舔,甜味在她口中散开。然后她竟刷刷地绕着顾惜之转了几个圈,非常高兴满意的样子。
终于来到溪边,花楹去上游打水,于是顾惜之脱下衣物,然后跳进小溪中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脸,那力度,好似要搓下一层皮,显然雪见的嫌弃深深地伤到了他。
在洗漱完毕后,顾惜之换上从包里拿出的新t恤,借着小溪梳理一下刘海,然后满意地打个响指。
“24k纯帅!”顾惜之自恋地说道。
“唔~~唔~~”花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走了,回去”
“唔唔唔唔”花楹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拿着吃完的棒棒糖小棍子递给顾惜之看。
“干嘛?你还想吃?”顾惜之眼珠子转了转,对花楹说道:“还想吃的话,可以,但是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唔?”花楹用小手指着自己。
“可可可……”顾惜之对着花楹奸笑。
顾惜之与花楹一路走走停停,终于要到方才与景天雪见分道的地方,刚要呼喊,却见雪见与景天均已躺在地上,而且正被几人五花大绑着。
顾惜之一个激灵闪到一边草丛,暗中观察,花楹也落在他旁,向那边探着脑袋。
“唉,怎么一天到晚都在躲躲藏藏,技不如人呐,等本帅学会大招,一定要秒天秒地秒空气,出了这口恶气!”顾惜之内心愤懑地想道。
那边的几人好像忙乎完了,抬着景天雪见两人离开,“花楹,走,跟上他们!”
“唔唔!”花楹拉扯着顾惜之,指着刚才绑景天的地方。
顾惜之定眼望去,待看清所指何物,顿时就纠结了,那地上正放着景天的wǔ qì,魔剑!顾惜之一直在刻意躲避这货,怎么到头来还是避不开。
顾惜之发了发牢骚,还是走过去把魔剑捡起,背上,还挺沉的。但在背上的那一刹那,竟然能感觉到魔剑有种莫名的兴奋,这让顾惜之坚定了以后要远离这货的想法。顾惜之摇了摇头,干正事要紧,然后鬼鬼祟祟一路尾随着前面那对人马想着山坡那头走去。
这一行人一路前行,越走越偏,最后在一个半山坡的小木屋前停下,他们收拾了一阵,最后几人出来将雪见与景天抬了进去。
顾惜之远远地用望远镜观察着这一切,然后扭头对着花楹说:“对方人多势众,我们晚上行动!”
“唔唔!”花楹同意了顾惜之的看法。
于是这一人一兽靠在山坡吃了些东西,不如说是零食,填饱肚子,准备晚上的行动。饭后顾惜之以小便为由偷偷跑到一边,从吊坠那里拿了些道具过来,万事俱备,只等天黑。
“傲呜呜呜呜呜呜~~~”夜晚降临,山间偶尔有恶狼对着那弯月亮嚎叫,这片山坡只有那山间小屋有灯光闪烁,其他地方的黑暗全都在月光的抚摸下变得更加神秘,比如在小屋对面的山坳下,有位帅哥正在装bi:“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本帅要替天行道,宰了这些贼子。”顾惜之左手拿着水果刀,右手拿着一个飞天爆竹,腰间撇着一根电棒,大义凛然,无畏生死。
花楹两只小手拿着棒棒糖,翻着白眼望着顾惜之。
“action!”顾惜之将夜视镜从额头上拉下一戴,领着花楹,迅速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