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月交替,又是一个早晨。
林烈羽在断魂殇准备的软床上休息了一夜,几个大汉的酒也醒了,突然看到地上躺着的人。
“少公子,少爷?!”
轻轻叫着,断魂殇仍然躺在地上没有动静。
“怎么办!这样是被老爷知道了,还不把我们拉去喂蛇。”
“臭脚黑,快想想办法,平日里就你点子多。”
互相捅了捅,商量着办法。
“现在只有把他们抓起来,回到山寨兴许还能活命!”
“兴许!臭脚黑你能不能靠谱点!”
“那你来想法子,死烂牙,就你守着门口的,这小子怎么进来放到我们的!”
“不要吵,不要吵,我给你们说哈,现在这个眼目下,还是看看少爷怎么样,要是少爷死了,我们还是赶快逃命吧。”
“哟呵,刀老脑子开窍了啊?”
“对哇,话说老子的刀喃,莫不是那小子拿去卖了?”
“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听到话语,林烈羽一声大喝,随即爬了起来。
几个大汉顿时不敢说话,一个捅一个,比划起来眼神。
“干啥子嘛!我来说!”一个大汉说着,挣扎了两下。
表情非常献媚“那个,那个少侠,我就是想问哈,问哈。”
“问什么?”
刀老偷瞟了两眼“就是问我那个刀喃?”
“你走开些哦!”林烈羽还没接话,几个大汉便骂了起来。
“以为你今天脑子开窍了,结果病的更凶!”
“那个少侠,我就问问,我家小主人还活着没有啊?”说话的人一口烂牙,急切的问道。
林烈羽看了看倒地不起,没有动静的断魂殇。评估道“还死不了。”
众人还未来得及高兴,林烈羽补了一句“也活不成了。”
“这这这少侠宅心仁厚,可要救救少爷啊。”
细心查探“肋骨断裂,伤及脾脏,若不是我及时正骨,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顿了顿,林烈羽继续道来“气息微弱,希望内腑损伤不算严重,你们在此别动,我去卖点药来。”
几人纷纷点头,保证自己一定遵守规矩。
很快林烈羽带着药材回来,解开了臭脚黑的绳子,让他去煎药。
臭脚黑也不敢怠慢,毕竟与性命息息相关,拿起药包快步跑去。又是一会儿时光,臭脚黑带着一碗汤药回来,端给了林烈羽。入感觉温度合适,对着大汉说道“你倒是有心了。”
轻轻扶起断魂殇,一口一口将汤药喂下,喝完以后,抱起伤疲的身躯放到床上,希望他能缓过来。
“少侠小小年纪,竟懂黄岐之道。实在了得,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
林烈羽笑笑“我并不懂什么医术,这一剂药是家里传下来的,对付这种伤势有些效果。”
大汉听后一脸诧异,焦急的看着床上的断魂殇。林烈羽把臭脚黑绑了回去,却听他们几人说道“少侠要不放了我们把,少主伤成这样,老爷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现在放我们逃命去吧,谅必还要过几天少主的事情才会被发现。”
剩下几人纷纷附和,看来他们口的老爷真是心狠辣之人。林烈羽也看出来了,这几人没什么扎实功夫,人也不是太精明,也不知为何让他们做护卫。
“你们的少爷,就没有其他护卫?派出你们几个怎么保护他?”
“少侠不知,这围塔镇上的权贵也给得我们泊狼面子,我们几个最擅长偷鸡摸狗的事情,少爷每每做这种事情爱叫上咱。而且对付一般人,我们也都够了,哪知道少侠年纪虽小,功夫了得!厉害,厉害啊!”
“去,呆着别动。”呵斥了一声,林烈羽也想明白了,难怪这些个人这么轻车熟路。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之前掳走女性的下场,否则的布包棍怎么也得放到他们身上去。
再说外面,围塔镇今日多了一件趣事。早晨迎来了一批人,为首者年仅十六,骑白色骏马,风姿俊秀,长发飘逸,引得路旁少女惊叫!身后跟随长长的退伍,清一色的装扮,穿着束衣神态冷峻,若是换上铁甲,活脱脱是一支军队。队伍包裹几车货物,最心的乃是一匹马车,马车选料精致,雕刻许多花鸟鱼虫,栩栩如生,一看便是大户人家才有。车帘以白色为主,丝质纱帘并未拉开,无人能看见正主的样子。
街沿站着林彩霓,单扶额,神情郁闷,心里只想揍人!
这就是说好的扮成商旅?开什么玩笑!!
队伍停下之后,林彩霓迅速找到为首青年“想不到啊?竟然是玉家最宝贵的少帅来护送。”
青年看到来人,冷哼一声“林家是没人了吗?竟让一个女子来执行这么危险的事情!”
“林家的女子也比你这没断奶的小孩强!”林彩霓双叉腰呵斥一声。
青年气闷“好男不跟女斗!”
“林家就你一个人?”
“还有我小弟,怎么?什么时候走?”
青年告知林彩霓休整时间。上午补给,下午出发,晚上准备直接在匪山下扎营。
得知消息,林彩霓立即离开,回到客栈牵出自己的宝马,林彩霓换上一身戎装,往林烈羽的宅子赶去。
到了大宅里面,林烈羽在一旁休息,听到声响看到是林彩霓高兴道“霓姐回来了,是她到了?”
点了点头,指挥林烈羽带上断魂殇。
“女侠!女侠!我们,还有我们啊!”
几个大汉拼命叫喊,女侠踩着铁靴,一脚踢在他们脸上“好好呆着!”女侠一脸煞气,面色凶狠的告知他们。几个汉子眼里含泪,小鸡啄米的点着头。
午时分,大队伍里多了一辆马车,马车夫是林烈羽。
熙熙攘攘,长长的队伍出了围塔镇走向狭窄的商道。一路颠簸,直到半晚,才在匪山下一处开阔地带停下,为首青年命令扎营,身边护卫训练有素展开行动。不到片刻,一个个帐篷便已搭好,生起处火堆,煮好吃食,先行送到华贵马车,马车下来一位绿裳姑娘,端过食物返回上去。
入夜,吩咐好守卫,青年便进入帐篷休息。
林彩霓也让林烈羽好生休息,她背着一把长弓,对林烈羽道“早点睡觉,晚上说不定还得起来。”随后走近属于自己的帐篷。
林烈羽进入马车,看到还未苏醒的断魂殇说了句倒也省事。
华贵马车里,绿裳姑娘说道“那位女子便是,林家十代弓将。”
“另外一个孩子呢?”发声的女子,声色高亢明亮、婉转动听,犹如夜莺,听一次便驻扎在脑海,响亮悠长。
“回公主,据说那是林家第十代剑将,好像叫什么林烈羽。”
“不用叫我公主了,以后称我为丹绯就行。”
“绿儿不敢,九公主凤体,奴婢怎可直呼其名。”
怨叹口气,燕丹绯也不纠正,便吩咐休息,马车宽敞,将软垫铺好便可入睡。出行前来一直是如此。偶尔燕丹绯才会下车解急。
夜色更深,匪山上泊狼寨子篝火未停。
“当家的!山下来了一票大号,咋们是不是?”
为首的年男子就是这泊狼现在的当家,称呼他为狼噬金,断魂殇的父亲。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就是平日里见到的大叔无异。
“独眼狗,说了多少次不要慌,不要慌。打探清楚了吗?”
身材瘦小,只有一只眼的人回道“打探好了,兄弟们调查了有九十多人,一共五辆马车,其辆是装货的。另外两辆坐着人。”
“感觉如何?”
“看起来做事干练,行动有方,倒是有点有点”狼噬金踢了他一脚“快说。”
独眼狗不敢怠慢,忙解释起来“有点军队的风范。属下眼拙,当家不必当真。”
狼噬金思考了起来“只有九十人,便赶如此明目张胆的走?近几年后山下的那几个小帮发展的不错嘛。”
“那哪儿能跟咱比!卸荆轮,剃马刀那几个货色都是闹着玩的。”
狼噬金奸笑几声“派几个灵点的小子,把消息散播出去!”
“当家的,这可是批大货物啊!”独眼狗很是纳闷,之前当家的一点也不会放过相当值钱的货物。表面放行,在山就秘密做掉。
“快去,慢了老子不杀了你!”独眼狗,连忙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嘿嘿,大肥羊,别让我失望啊!”
一夜无话
清晨,林彩霓带着林烈羽找到玉家少帅玉擎楼,林彩霓一把拉开帐篷,吓得还在熟睡当的玉擎楼一个激灵。
“大大大清早的,不要乱来!”
哼!林彩霓不屑的冷哼“你还没我家小羽壮实,有什么好来的?我来问你,这一路你可有计划,不会就想这样直接一路走到漱星国吧?”
玉擎楼松了口气,自傲道“放心吧,这一路都是些小匪,我们虽然只有九十精锐,但个个身怀绝技,那些怕死的人不敢怎样。”
林彩霓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你爹这样给你说的?”
玉擎楼点了点头,林彩霓拍了一下林烈羽,后者懂事的拿出地图“这是匪山,匪山上有泊狼一帮,悍匪五百,常年盘踞此地,如果一旦遭遇埋伏,我们这九十人即便个个都能打,恐怕也得全军覆没,即便安全下山,山下便是飞驹道,道路宽敞,两边杂草丛生,另有几股小匪在此劫掠过往商客。你觉得我们还安全吗?”
玉擎楼满脸狐疑“你怎么知道?要是如你所说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你先不管,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也没法隐藏了,你看这样好了,先让公主与我们马车互换,倒是真有状况,追击好车的人也比普通马车的多。且从现在起,随时带好兵刃,出发前先派小队探路如何?”
玉擎楼点了点头,觉得尚可。
看到他答应林彩霓便退了出来,临走对他说道“你最好别穿那身臭屁的衣服,还有不要以为这一趟任务真的那么简单,小心你贵公子的性命!”
还不忘摸摸林烈羽的头,对他高兴道“我弟弟才十二岁哦!”
太阳升起,今日难得见到一出朝霞,天空染上红橙色,随即扩散接连染红天地,丹霞似锦,染红云如片片金鳞,像条条彩带,像层层梯田,像绵绵群山,千变万化,让人目不暇接。
“公主,你快看啊!好漂亮的朝霞!”
燕丹绯掀起一角纱帘,霞光映照,柔弱外表下露出绝美的颜。
林烈羽巧然回头,目光交接,在难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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