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展飞,你怎么在这里?”鸡冠头指着郑展飞叫道。
“你们来大二班的时候就没打听打听这里有什么人?”郑展飞笑了,“情报的重要性你们忘了?不仅我在,陈老大也在。”
“陈桃?”鸡冠头和六色头脸色顿时不好看了,急忙在大二班的人群搜索陈桃的影子。可是陈桃在最后面,又不想站出来见他们,他们自然看不见。
心一急,刚刚有点清醒的蓝发少年醉意又上来了,直接睡躺。
“哟,旧识?”熊力平在后面笑问。
“嗯,邻居,两个大院挨着。”郑展飞头也不回地回答。
哦……
几个知道郑展飞底细的人都恍然,包括杨没。一下就明白大一班带头的这群小子,都是出自军区大院。怪不得个个出那么狠毒,因为军队格斗,只讲胜败,招数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那后面的段要不要改改?”
“不用了,他们就欠草。”别看平时郑展飞笑嘻嘻的,现在正色起来还真有一股杀气。
第场打得很快,也很激烈。那黄发少年不知是擅长腿法,还是有点害怕郑展飞,一开始就保持步法,与郑展飞拉开距离。侧踢、低踢、高踢,交叉踢,除了不用凌空的踢法,所以的踢法都用了。而郑展飞则是一步一步很稳地靠近黄发少年,双竖起护头,防守非常坚固。然后找准时,一个箭步贴近了黄发少年,没动,没动脚,直接就是一头槌,“咚”的一声闷响,黄发少年就昏倒在地。
“看在一个大院份上,没让他受伤,一点脑震荡,不影响俯卧撑。”郑展飞瞪了鸡冠头一眼,回到了大二班的队伍。
“我的天,这真的是大二垫底的班级?”
“是呀,怎么这么强呀?我们完全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呀!”
“我们太小看高年级的学长了。”
本来气势汹汹的大一新生,现在大部份都心生怯意。有些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想离大二班再远一些。
黄发少年醒后,免不了被惩罚,赤果上身背着两百斤的石块在钢板上做起了俯卧撑,做到最后十个的时候,才气枯竭,全凭意志在坚持,可是也免不了胸膛被尖刺刺到,密密麻麻全是渗血的小孔,等他起来,大一班的新生除了鸡冠头他们,看到这样的惨状,都发出惧怕心虚的呼声。
“叫什么叫?死不了!”黄发少年朝着自己同学怒喝。
“好了,项单独的欢迎礼结束了,现在进行最后一个项目,擂台赛,输的一方,要带着另外九个同学一起受罚。一个班是固定的五十人,所以,我们再打五场。”熊力平张开掌比了个五。
“赌注是什么?”鸡冠头问道,大概是因为知道了陈桃的存在,他的语气都没那么嚣张自信了。
“本来是一些恶作剧,不过我们班的老贺提醒了我,所以改成剃头。”熊力平用指点头鸡冠头和另外几个头发染了色的新生,“真的是看不惯你们的头发呀。”
“好啊,来啊!”鸡冠头身上也有父辈的军人气息,现在既然已经没有退路,倒也不会退缩,很干脆地说道。
而且,他跟着指着大二班的人群:“陈桃,我要挑战你。”
听说要挑战,大二班的人这次没有阻挡鸡冠头的视线,而是自然分成两列,将最后一排的陈桃露了出来,而杨没,正站在陈桃旁边。
“你确定?你够格吗?你哥都不敢挑战我。”陈桃懒洋洋地说道。
“你不敢吗?”鸡冠头全身都在颤抖,不知是激动的,还是被羞辱的。
“呵,那我给你一个会。”陈桃说道:“让你一只。”
“不要你让!”鸡冠头愤然叫道。
陈桃没理他,对熊力平道:“摆擂。”
“哗哗哗。”
二十张凳子被搬到了间,跟着上面铺了一块大大的铁板,形成了一个暂时的擂台。
不过这是其次,跟着又有十多个大二班的同学抬着刚才俯卧撑那种有尖刺的铁板,将擂台围了一圈。
“掉下去不仅输了,身体也会被戳成马蜂窝的哦。”熊力平笑。
鸡冠头没有说话,率先跳上了擂台。陈桃却是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过去,在刺板边缘再一个纵身跃了上去。
“喝!”
根本不等陈桃落地,鸡冠头已经抢先发动了攻击,一记窝心腿直踢陈桃心窝。
“卑鄙!”大二班的同学们纷纷怒骂。
可是陈桃却不见任何慌乱,右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摁在了鸡冠头踢出的大腿上,跟着就借着这一点点的力道,干净利落一个旋风踢,扫在鸡冠头脸上。鸡冠头啪的一声就甩了出去,落在擂台下的尖刺上,鲜血顿时飚了出来。
“浪费我时间。”陈桃跳下了擂台,根本没看鸡冠头一眼就回到了杨没身边。
“你们真是邻居呀?”杨没问。
“是呀,刚才说了嘛,两个家属大院挨着,不过,两个大院的子弟经常干架。”陈桃回答。
“怪不得不讲情面。”杨没点头。
“就算一个大院的,在今天这种情况,各为其主,也不会讲情面的,大不了断胜负的时候,力道拿稳一点。就象刚才,我会把他踢远点,不掉在刺上。”陈桃回答。
“哦。”杨没对天球“集体”观念,再有了一次新的认识。
“剃头工具拿来了吗?”熊力平问负责道具的同学。
“老熊,要什么工具呀,就用这个呗。”有同学从身上摸出了bǐ shǒu。
“是呀,又不是给他们设计发型,管这么多干吗?”熊力平笑了,也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刀。
“玛的,这就是天球的学校!学生身上随都可以拿出地球上国的管制级wǔ qì。”
杨没摸摸头,在努力适应这个新世界。
十个大一班新生,包括身体还在冒血的鸡冠头,全都被剃了一个精光。因为都是dāo jù剃的,很多人都剃的象狗啃过的一样,还有些头上尽是血痕,被大二班的“剃刀”失伤的。
被剃光头的时候,鸡冠头趴在地上,双捶地,身子一直在颤抖,可见心里的悲愤和不甘。当然,也因为他颤抖,头上的血痕也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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