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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昂纳斯国是任主终身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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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各邦主、疆主、领主一旦任命,即是终身任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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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出现重大错误。不然他们将一直是任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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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也意味着要一生对属于自己管理地域内的民众负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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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制度正如慕菲国建立者、世界十大贤之一的夜为将军说的那样——‘权意味着责。并不是有了权才去负责,而是担当了责才配拥有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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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菲一世聂政王、夜为将军幕僚、同为世界十大贤之一的杜疆非聂政王奠定了慕菲国国家文化的基础不久后。我们帕昂纳斯国学习了慕菲国的文化制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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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主终身制正是学习来的一种制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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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国家也想拥抱任主终身制,但他们的土壤却早已腐朽,他们的民众也早已丧失灵魂,这样的土壤、这样的民众根本出现不了什么伟人,就算他们国家出现了什么伟人也会受碍于他们国民的愚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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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小国的伟人在几百年前就知晓了这点,在他的名著之一里写了这么一句话——‘国家的竞争,本质为国民智慧度的竞争。一个伟人可以提出空前的思想,但效果却受限于民众的智慧度。因此,一个国家要做的是让国民智慧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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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伟人不仅成了那个小国的首任贤君,而且还被评为世界十大贤之一。而那个小国也变成了现在世界思想文化中心的曦丽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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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昂纳斯无疑是xìng yùn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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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ìng yùn在有先人帮我们选择了现在的生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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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帕昂纳斯也是不幸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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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在帕昂纳斯国土都在内境,唯有空寂的外境海处于外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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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我国注定不能诞生能力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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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有优质的土壤,有自强的民众,还有贤明的任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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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帕昂纳斯国已故学者斌因渡哲的著作《帕昂纳斯与任主终身制》前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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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穆兰洲有两个国家,分别是位于东边的埃克亚茨国与西边的帕昂纳斯国。两国文化、制度各不同。埃克亚茨国的国土是帕昂纳斯国国土的两倍,两国以北南走向的两大山漠——寂骇山漠与复哈里山漠为界,天然的险峻高山山脉与广域黄尘沙漠为不和的两国创建了缓冲地带,但这缓冲地带却有诸多纷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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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拓邦是帕昂纳斯国八个邦中位于最东南的临海的一个邦。彼拓邦有五个疆,最东南的是科为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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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为疆又有三个领,北方的欧繁耳领占了全疆的五分之二,西南的杜例礼领占了剩下疆土的八分之三,东南的休望领占了其余疆土。杜例礼领由疆主管辖。其余两领则由任命的领主负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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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1年,6月10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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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8时多科为疆疆主科兰叙贤给期苏冀望指派了一个任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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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带着你的飞行同伴们去探查休望领的南边境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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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探查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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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附近埃克亚茨国的兵力情况,总之要得到有用的情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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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境的天气不像外境那样恒定,而是四季交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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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夏日的上午,毒辣的烈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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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头两米长、一米五高,浑身雪白的狼正载着人行走在杜休大道中。那匹狼的脖子还‘提’着一个包,像戴了‘项链’的吉祥物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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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休大道是杜例礼城连接休望城的重要交通道路。路途平坦,道路两旁也种植了能在夜晚发出光芒的亚植——亮叶树。虽不多。不过却也足以保障夜晚奔走两城之间的马车所需的光照。骑兵队们也会巡逻来维持道路的正常运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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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是科为疆疆主科兰叙贤的门客。同时也是一名异语者。能力者们是宝贵的,尤其是对帕昂纳斯这种不能诞生能力者的国家而言。而宝贵的异语者此时正趴在那只在杜休大道行走的大狼身上。期苏冀望的双手抱着狼脖子,脸枕在狼后脖,双腿夹着狼肚子,看起来很是萎靡不振。那匹狼其实是在西之外境都有盛名的亚兽——迅狼。以速度跟高智慧而闻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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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天这么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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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前胸都湿透了,脸上也满是汗滴。他在想念着疆主府的带有冰晶的房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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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都怪你。”本来他是想撇下捍,带着三鹰(毅、聚、顾)坐他的另一只亚兽——疾鹰(戒)飞过去休望的。偏偏捍觉得在疆主府太闷,想出去走走。而疾鹰又只能载一人。期苏冀望只好选择把戒留在疆主府里,坐着捍前往休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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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望离杜例礼32公里远。这烈日下的路途注定是个煎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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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期苏冀望感觉到捍所传达过来的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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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出去、和你出去、变成现在’你的错。期苏冀望对他的兽伴很是埋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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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快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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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害怕、慌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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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提议跑过去,但期苏冀望怕路人看到后造成sāo luà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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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出发之前期苏冀望就跟捍交谈过了——不能在道路上奔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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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物交谈是异语者的独特能力。或者说是念谈更合适,因为是用念想交谈。不过交谈需要触摸到那个生物才能进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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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为物种有别,能感知到的事物概念也不同。所以要运用一定技巧。——把要想传达的意思分成生物所能理解的多部分的念。然后还要注意这些部分传达完后能不能让生物懂得理解自己的本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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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跨物种交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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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捍是高智慧的迅狼,比较好交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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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水、臭闻’捍不满期苏冀望所流的汗水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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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出去、和你出去、变成现在’还是你的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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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点了?期苏冀望从口袋拿出指阳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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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阳器是一种透明水晶球计时工具,有大有小。里面悬空的指针永远指着太阳。只有灵者才能制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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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阳总是在清晨6时升起,傍晚18时落下。而中午12时则是在所有人类huó dòng范围的正上空,夜晚24时位于所有人类huó dòng范围的正地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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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看指阳器指针指的高低就可以看出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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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加精准,大部分指阳器会在制作的时候在球的两面都涂上红、黄、白、蓝、绿、紫六种颜色来分别代表不同时间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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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正准备把指阳器拿好看时间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马惊的嘶鸣声。“吁~~”接着是驾马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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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期苏冀望心里这样想着。他撑起身来,发现前方有一辆马车。而拉车的两匹黄马明显因畏惧着捍而焦躁不安不敢向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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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黝黑带着草帽的马夫侧着头对马车里面的人说:“因因为前面有一个人骑着大狼,而马们害怕那头狼所以不敢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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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它不会伤人,很温和的。”期苏冀望想让他们镇静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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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狼哪有温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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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很熟悉。是戈多迈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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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冀望。”从马车走出一位瘦弱但容态很是自信的青年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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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伦,巧啊!”期苏冀望没想到会在这路上遇到熟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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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也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熟人。他对着马夫说:“他是我一个朋友,我去跟他叙叙旧,事后我会补多点钱给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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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也不赶这点时间。这也可以让马休息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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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走到已经从捍背上下来的期苏冀望身前。他们与马夫有一定距离,这距离用小声交谈的话,车夫听力再好也听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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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鸟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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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鸟?那是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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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另外三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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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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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耸耸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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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天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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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想抬头看天,但因耀眼的太阳而作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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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会一直都飞在我头顶的空中的,不过是偶尔确定我的位置好在休望汇合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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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揉了揉被阳光刺痛的双眼。问:“你是有任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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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呢?完成任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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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完美收工。”戈多迈伦用右手比了个八字。这是他的标志性手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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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什么开心事了?”期苏冀望感觉得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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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力不错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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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你表现得太明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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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思考了会,决定还是提醒他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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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高兴得过头了,很不理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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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这般情绪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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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状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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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遇到什么值得你这样兴奋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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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你呢,有遇到什么好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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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摊开双手道:“没有,而且还很无奈。才刚出杜例礼不久,我就浑身是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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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叹了口气:“我希望自己不会热死在这路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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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带着它。”戈多迈伦知道期苏冀望不敢带着捍随便奔驰。不然会惹来卫兵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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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语者都是这样的。既然把它从扎英坦带来这里这么远,那就得让它舒服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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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苏冀望摸了摸捍的头,微笑感慨道:“它也陪了我五年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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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伸了个懒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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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岁的期苏冀望跟他的兽伴一行们经历了太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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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知道异语者跟他们的兽伴之间的感情如同生死之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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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不会是另一个人的唯一,人可以离开任何一个人。但异语者的兽伴往往就是他们的唯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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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死了兽伴的异语者的人生都很是凄凉。如同心死了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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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离开扎英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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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英坦是位于人类huó dòng范围的最西北的一个国家,是双境四国之一。因其特殊的地理环境,扎英坦国外境地区的人们有很是微小的几率生出能力者。位于北之外境的可以生出灵者,位于西之外境的可以生出异语者、异化者。虽然国土被历怒尔跟慕非两大国夹在之间,但与其中一大国——位于其东边的慕菲国关系很是友好。总之扎英坦虽然因为地理因素而不太好受,但其国力可比帕昂纳斯强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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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历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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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期苏冀望是想与他的两个兽伴一起看看这大千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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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却当了一个门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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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各种原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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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不打算去追问原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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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了,下次再谈。太热了。”戈多迈伦擦了下额头的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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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见。”期苏冀望挥了挥右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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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迈伦也礼貌性的挥了挥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