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沉默了一路,当穆单渊送严未浠到了严家的时候,朝阳也是跟着悄然升起了。
本是漆黑的夜幕也是泛起了耀眼的橘红色,严未浠见穆单渊停车了,直接解开安全带要下车。
伸手拦住了严未浠,穆单渊把严未浠之前不小心丢在地的shǒu jī又交给了她,“明天,我等着你过来找我。”
“恩。”没有拒绝,严未浠接过了shǒu jī,然后开了车门,大步的离去,头都不回一下,
看着严未浠坚定离去的背影,穆单渊没有着急走,而是一直看着严未浠的房间,出了神。
深沉的眼底不断的跳动着莫名的光芒,穆单渊终于驾车离去。
没有察觉到穆单渊停留了那么久,严未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接倒在了自己柔软的床榻。
看着自己手腕被绑出来擦伤,严未浠这才感觉到了些许刺痛。
脚腕也是同样的有着这样的痕迹,严未浠很疲惫,但是却没有半点的困倦。
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了个澡,严未浠整个人都泡在了浴缸里。
半躺在浴缸之的,严未浠直勾勾的看着升腾而起的水蒸气,脑袋里空空的一片。
手腕和脚腕刺痛感不断的提醒着严未浠今日发生的事情。
不由的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严未浠头疼的厉害。
整个人泡在热水,严未浠的脸也是泛起了一抹诱人的粉红。
被热水环绕的感觉确实是和惬意,严未浠紧绷的神经逐渐的松开,让她的眼皮越发的沉重,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严未浠最后是被冻醒的。
身子也是跟着一软,严未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便是没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直接的掉进了浴缸里。
下意识的吞了一大口水,严未浠被呛了个半死,立马挣扎着钻出了水面。
“咳,咳咳……好不容易躲过了一劫,又差点把自己给淹死了,我怎么这么点背啊!”浴缸里的水已经冷透了,严未浠被冻得直接的打了一个寒颤。
出了浴缸,严未浠可不想感冒,重新的放了一缸热水后,又泡了进去。
这次可不敢再睡着了,严未浠好好的把自己冷透了身体温暖了一下,然后才终于裹着一条浴巾,擦着自己未干的头发,走出了浴室。
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大床,严未浠随意的擦着自己潮湿的头发,思绪则是飘出去了很远很远。
后脑勺还是疼得厉害,严未浠刚才洗澡的时候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已经鼓了个大包。
稍微触碰一下都是疼的厉害,严未浠只能侧躺在床,然后看着被她随手冷落在床头的shǒu jī。
shǒu jī的质量显然是很好的,被严未浠那么狠狠的摔了一下,都没碎。
随意的翻看起了自己的shǒu jī,严未浠很快的发现异常。
她的shǒu jī有很多的未接来电,全部都是一个人打来的。
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没有停过,shǒu jī显示出的是个没有被保存的号码,但是严未浠知道, 那是穆单渊的号码。
这个男人,这么担心她么?
想到了这里,严未浠都是不由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
穆单渊担心她?开什么国际玩笑,要不是因为穆单渊,她也不会被绑架!
清楚的记得穆单渊在找到自己后,脸露出的那种安心的表情。
那么认真的表情,倒是一点也不像是作假的样子。
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穆单渊的想法了,严未浠想到这里,也是懒得继续想下去了。
她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事情,等她醒来再说。
心里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严未浠还没睡醒,被一阵diàn huà铃声给吵醒了。
迷糊的摸过shǒu jī,严未浠看到来电显示,整个人都是跟着精神了。
‘林延鸿’三个大字出现在shǒu jī屏幕,让严未浠一下子从床窜了起来。
无意间碰到了自己脑袋后面的那个大包,严未浠疼的龇牙咧嘴的,
看着shǒu jī,严未浠纠结了。
昨晚的事情,她要不要告诉林延鸿呢?
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严未浠决定不告诉林延鸿了。
这件事情是因为穆单渊而起的,告诉了林延鸿,指不定许多事情,也会跟着一起被林延鸿知道了。
并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严未浠并不知道,她被绑架也有林延鸿的关系在,当下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浠,你醒了么?”
听着林延鸿那温柔的声音,严未浠心里涌出了浓重的愧疚,闷闷的点了点头,“醒了。”
“醒了好,你那么长时间没有接diàn huà,我还以为你没有起来。”林延鸿的声音还是如此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一般,让人听着,感到安心。
“我正打算下楼吃早饭,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记得距离看婚纱的日子还有几天,严未浠好的问道。
“恩?难道我没有事情,不能打diàn huà给我亲爱的未婚妻么?”diàn huà那头的林延鸿轻笑着说道。
“延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严未浠皱眉。
“好了,不逗你了。我打diàn huà给你,是想问问你和伯父今晚没有有空,我想请你们父女两人一起吃个饭。”
今天晚?她本来还打算今晚去找穆单渊说清楚一切的。
和穆单渊之间的事情不能耽误,严未浠的语气充满了歉意,对着diàn huà那头的林延鸿说道,“抱歉啊延鸿,我今晚还有事,不能去了。”
“这样啊,那我们下次再约吧。”并没有追问严未浠有什么事情要忙,林延鸿很是体贴的继续道,“马要举行婚礼了,你可千万不要太累了,一定要记得好好的休息。”
“恩,我知道了。”林延鸿的关心让严未浠感觉无地自容,只能和林延鸿道了别,然后无力的再度躺下。
看着粉色的天花板,严未浠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对不起啊延鸿,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和那个家伙说清楚才行……”
这么说着,严未浠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收拾了一下,下了楼,用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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